白來一趟?不應該啊!“如果步驟沒錯,想必是主宰不樂意見我們,拒絕開啟通道。”吳大仁說。“也許只是個傳說。”賀獨道。“會不會是靈力有限,不夠開啟通道?”吳駭問。“陣法形成條件迥異,需要參悟此陣,研究透徹了才會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容玄道,“按理說,此圖能自行運轉,就並非靈力不足。”問題是一丁點空間波動都沒有,和傳統的傳送通道很不一樣。“現在怎麼辦?不如從長計議,先去崢嶸盛會看看。順便收魂?”“你想去就滾,”容玄不跟他廢話,“我留下,必須儘快見到主宰。”時間拖得越長,混沌星域那一鬧的影響就越小。賀獨面露難色,老實說,以他們這個層次,要想溝通主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主宰想見主宰。“容帝參悟這一陣圖,需要多久?”吳駭問。“少則半年,多則數百年。”容玄道。“連你都要這麼久,看來此陣圖高深。”吳駭若有所思。“嗯,重點不在高深,我能做的無非是參悟出解法,就像方才那樣,”容玄道,“就怕參悟了也只是白費時間。”而現在最珍貴的正是時間,道主的親傳弟子,那些界主境以下的強悍仙靈才是招攬的首要人選,而目前各大勢力的這些加起來可能也不及道主一句話。“你師父臨走前沒提到方法,若非星臺,還有什麼直接辦法見到主宰?”“是沒說什麼……等等,”吳駭問賀獨,“這地方是主宰所創,確定?”“古籍上有此記載。”賀獨道,和此圖的解法記在一起,有可能是真的。“既然這樣,我試試。”吳駭走進陣法之中,來到陰陽魚圈環內,他眉心微微發光,魂魄小光人睜開眼睛,與此同時,身側紅芒一閃,一位粉雕玉琢的孩童出現在他身側,拽住他衣袖邊沿,孺慕般目不轉睛地看向他。這個孩童正是混雜類生命紅鯤。吳駭氣勢變了,只說了一句話:“我是凡主弟子若微,若微自動送上門來,道主可敢一見?”主宰知不知道他,他不能確定,但若有很小的機率探聽過永恆界發生之事,就該知道若微是誰。就能猜到他手上有好東西,甚至是本源法則。凡主弟子還不足以鎮場,但若微,等於一道本源法則。清光教掌教真人身穿青色長袍,頭上一根古木簪,行走間似有清風盈滿雙袖,頗有仙風道骨的意味。他手持一道天雪神冰打造的神劍,正在練劍。浮光掠影一般,劍光璀璨絢麗,底下練劍的一群弟子劍氣加起來也遠不及他的一絲。劍法練了一遍又一遍,數久過後,掌教真人總算等到了他期盼已久的真正貴客。“我遠遠看到劍光,果然是天雪神冰劍,一塊半人高的天雪神冰才有可能打造出這樣一柄驚豔絕倫的好劍,難得一見。”年輕男子一身明黃長袍被吸引而至,目光落在那把雪劍上,很是欣賞。掌教真人收劍,笑容滿面地迎了上去:“少主今日怎麼有空光臨寒地,可要賞臉下去坐坐。”那明黃長袍男子確實只是經過,慢悠悠地轉過頭來,笑著道:“我此次來並不是為了我仙寶堂,而是奉仙寶堂背後那位之命,特地來走一遭,沿途可沒在別的古教待過片刻,就到你清光教來了。”永恆界與各大位面交好,仙寶堂分舵也有不少,道界裡的仙寶堂自然不像永恆界那樣,地段和格局都好,但仙寶堂在寶器交易商會中屹立不倒,這仙寶堂背後之人,毋庸置疑是上位者。以往不常提,近期卻經常聽到。可不就是因為三萬多年後的位面戰場麼!掌教真人心領神會,立馬道:“就憑清光教和仙寶堂的交情,道界內外任何事,道藏少主若有需要,我義不容辭!”仙寶堂少主道藏擺手道:“戰場兇險,豈能讓您老遭這等罪。”你若是不讓我參加,就是看不起我!掌教真人急了:“老夫可將生死置之度外!”仙寶堂少主說:“有真人這句話,我就不算白來一趟。”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清光教大盛至今,疆域擴大數倍,連古老星臺都有好幾座,可儘管如此,仙寶堂少主也沒有太把本土清光教當回事。大宇宙小宇宙,億萬星域,無數強悍勢力,像清光教這一級別的勢力多如牛毛,要給他送錢送寶的宗主教主多得去了。“能為永恆而戰,是清光教的榮幸!”掌教真人道,他貴為掌門,這麼多年來的發展壯大,與原始宇宙一些勢力有聯絡,自然也對位面戰有所耳聞。數個宇宙紀以來,多少上古大教都在位面戰中大發橫財,勢力在宇宙中遍地開花,亙古不衰。侷限在一個大陸上的勢力強大程度是有限的。這是由於同一大陸內勢力的相互制約,資源有限,門派發展到極致必定會達到瓶頸。而這時候和外來大勢力聯手,或者走出去,才是突破口。即將到來的位面戰便讓這些主宰級大界裡的一些中上層勢力蠢蠢欲動。實力差未達到位面戰資格的小門小派保持中庸,不參戰,但勢力在本土發展到一定境界,若能參與位面戰,當然是站穩贏的那一方要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