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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她愚笨不靈光,她卻從我身上拿走了這顆明月珠。”說著,華驍從袖子裡掏出那個裝著明月珠的盒子,“你這是在變相地說我愚笨?”裴紜嘴角抽了抽:我沒有!這是你自己說的!你這對話理解我給負分!“王爺你這是說得什麼話呢?”裴紜的笑容愈發乾澀,然後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凝著眉頭地說道:“這孩子其他方面的確不靈光,但是在偷取方面,卻天賦異稟,造詣頗高,一般人的確不是她的對手。”為避免華驍同學繼續做茬對話理解,裴紜又補充說明道:“我是說,一般人是不會行偷這類下三濫之事的。更何況王爺是磊落光明之人,怎麼會在偷雞摸狗的事上勝得過她呢?”裴紜飽含敬意地笑笑道:“並不是說王爺是一般人,王爺怎麼可能是平平無奇的一般人呢!開玩笑!王爺您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中龍鳳……”“行了,不必說了。”華驍被裴紜這一段誇,竟有些受不住,好在此刻身在夜色中,到不至於讓裴紜看清他臉上不自然的緋紅。裴紜是他生平中遇到的最能謅的女子了。雖說華驍生平遇到的女子寥寥無幾,但是華驍對這一點深信不疑這。裴紜樂得被華驍喊停,她肚子裡那點夸人的墨水可是快用光了:“總之,王爺莫要再曲解裴紜的意思了!”然後誠懇飽含敬意地另說道:“我這個後生臉皮薄,知道得罪了王爺,更不好意思叨擾王爺,只得託我向王爺討饒一個物件,我這個虛承了她輩分的長輩也不好拒絕。所以我想請問一下王爺,那晚可有見過一個小白瓶?”“不知道這個東西。”對於華驍的否認,裴紜並不意外,為此她早有備一手,於是她緩緩開口,告訴華驍何為事實勝於雄辯,細節透露一切:“當初我問王爺化水球是誰的,王爺跟我說讓我去找我二哥。我這個後生說丟的白瓶子不僅刻了裴府瓷窯私印的,還刻上了我二哥的名字,想來王爺就是根據這個瓶子知道的這其中關係吧?”華驍聽完,不否認也不肯定,如此沉默是金的狀態,裴紜只當他預設了。既然華驍不反駁了,就說明他有些動搖了,於是裴紜繼續乘勝追擊道:“剛剛那些話也只是我自己的一些愚見,王爺不必太放在心上。夜黑風高的,王爺怎麼就能看見那孩子丟的那個小瓶子呢?我也問過她了,那瓶子中無非就是小孩玩意兒的化水球,想來就算王爺撿拾到了,也不會為了幾顆小球不交出來的吧?而且,依照她往日的言行,說不定是她故意蒙我說丟了個小瓶子,好求我諒解。”說完,裴紜又若有所思地點著頭,似乎在肯定自己的剛剛說的話,然後說道:“指不定就是她蒙我的!”華驍低沉地“嗯”了一聲,十分含糊不清。“既然如此,那我就在此再跟王爺說聲對不住,回頭我一定好好訓我那後生晚輩,如果王爺覺得不解氣,我可以讓她親自跟您道聲歉的!”話雖這麼說,但是裴紜心裡知道,華驍肯定會拒絕這個提議,原因十分很簡單,池瑤是女的。如果華驍真的想要教訓池瑤,那麼知道池瑤和裴紀的關係後,他大可以去找裴紀問個清楚。可是華驍卻讓裴紜來幹這件事。甚至,要不是池瑤提了一下,裴紜都快忘了這茬子事情。果然如裴紜所料,華驍沉著聲音回答道:“不必了。”說罷,華驍示意裴紜伸出手,將明月珠的盒子遞給裴紜。裴紜半明不白地接過,然後聽見華驍說道:“既然這明月珠那傻兒如此喜歡,本王便給她了,能從本王身上拿東西,也算是本事。”裴紜有些訝異地看著華驍,只見華驍用他那鷹隼般的眼睛打量著裴紜,然後聲音低沉冷冽地說道:“你今天的這些鬼話我可沒打算全信!”裴紜心裡小小地咣噹了一下,然後當做沒有聽到最後一句話,笑得有些乾巴巴的說道:“王爺大度,想必那後生一定因為王爺的寬宏大量而更加大徹大悟!”雖知道裴紜的讚賞裡沒幾句是真情實意的,但是被裴紜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拍馬屁,華驍竟然生出一種難為情。可能因為華驍平時總是一副“生人勿擾,熟人勿近”的臉,所以根本就沒多少人敢對他套近乎,拍馬屁。於是,裴紜這一連序列雲流水的馬屁話倒是讓華驍覺得新鮮。華驍心裡一邊想著“你以為老子會信你的鬼話?可笑的女人”,一邊又不反感不牴觸,甚至覺得被裴紜扒拉著誇來誇去很是受用聽著聽著,裴紜的狗腿胡謅竟讓他面上有些滾燙,有些小害羞。華驍有時候真是對裴紜,尤其是她這張嘴無可奈何。於是,華驍怕待地再久一點會,自己會繃不住,在裴紜又要感謝他大人有大量的之前,華驍極力沉著臉說道:“我今日找你,是來提醒你,別忘了你對我承諾的一個月的約定。”“這個,”裴紜抿了抿雙唇,說道,“裴紜自然不敢忘的。”“沒忘就好。”華驍甩了甩衣袖,準備從裴紜另一側離開。裴紜看出華驍要離開的意向,心中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