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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紜無語望天,真是有苦說不出啊。難道她就要在這冰涼的地上坐上一天嗎?“那煩請王爺快些說吧。”好像真的被冷到了,裴紜說的時候有些甕聲甕氣的。“還不是你又哭又鬧的,耽誤事情。”華驍不滿地說道。好一個惡人先告狀,合著之前那些么蛾子都是她的不是?可惜裴紜又打不過他,只能沒好氣地應和道:“是是是……”“你說你知道軍令符在……”“阿嚏!”裴紜突然打起噴嚏,打斷了華驍的話,華驍怒目瞪過來,裴紜急忙轉移目光,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裴家軍軍令符在何……”“阿嚏!”裴紜又是一個噴嚏。被打斷了兩次的華驍開始暴躁起來:“你在幹什麼”裴紜拿手捏住鼻子:“您請繼續說!”然而話音未落,又有一個噴嚏呼之欲出,不過因為裴紜手捏著鼻子,導致那個噴嚏出來的聲音像小奶貓的叫聲,甚至可能因為捏著不順氣,一連打了幾個,聽著就像小奶貓在不停地喵喵叫。只能說我們華驍小王爺的點有些奇怪,裴紜本來以為他會繼續生氣,甚至她已經做好被他揍的準備了——華驍說他不殺她,但沒有說不揍她啊。可是出乎裴紜的意料,華驍嘴角竟然微微上揚了起來。雖然心裡為華驍的性情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嘴上還是有必要說明一下:“可能是因為坐在地上……啊!”裴紜話還沒說完,就見華驍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兩個較粗的木棍,然後華驍拿著那兩個木棍穿過裴紜的咯吱窩,將裴紜架了起來。裴紜懸在空中,看著下面拿棍子架起自己的華驍,不由得叫出聲:“你幹嘛!”華驍不回答,只是轉個方向,架著裴紜走起來。裴紜也隨著華驍的轉向轉了圈,然後在驚魂未定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坐在了不遠處的小石桌旁。“這椅子是熱的?”坐定後,裴紜才發現這這個小石桌小石凳不是普通的石頭做的,它們竟然有溫度。“嗯。”華驍輕輕地應了一聲,卻不打算解釋裴紜的困惑。雖然華驍他大爺的又用一些奇怪的方式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但是裴紜現在身子暖和了許多。想到剛剛自己還沒說出來,華驍卻也知道她打噴嚏是坐在地上受了涼的緣故,裴紜一時覺得這個華驍還是有那麼點人樣的。“謝謝王爺。”“真要謝我,就快點把東西給我!”嗯……有人樣,沒人情!正文 賭局“快說,那軍令符在哪?”華驍突然不懼與裴紜對視,他目光如炬逼視裴紜。然而,在這件事上,裴紜就是個沒底、沒譜的主兒,華驍逼問再多,哪怕再次將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可能再說出什麼線索了。裴紜只能迴避了目光,想著如何應對。剛剛裴紜稍微冷靜地想了一想:自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女子,不是什麼武力值超群的女俠,也不是什麼隻手遮天的大人物。如果放在一個月以前,裴紜還能仗著鎮國公的名聲作威作福,但現在這個大腿不在了,鎮國府一脈勢微,華驍要是真的想要處置她,那簡直是易如反掌。華驍實在沒理由讓自己活這麼久,如果有,那可能也只能是這個軍令符了。雖然華驍說他不會殺了她,但這王爺陰晴不定的性子,裴紜斷斷不會信他說的話的,所以為了保命,危急關頭裴紜下意識地就扯謊了。可是撒謊包了一時的命,能不能保住一世的命,就要看裴紜圓謊的功夫了。有一點裴紜覺得十分奇怪,華驍似乎及其肯定,裴紜一定知道軍令符這個東西。按理說,裴家的家族龐大,鎮國公府邸也不小,軍令符這種東西有誰知道?長什麼樣?藏在哪裡?哪是一下子就有頭緒的事情呢?可華驍就是直至目標——即使裴紜十分堅決地否認自己是這個目標——就在裴紜身上,或者裴紜能夠幫他找到。若只是從子女親屬關係來確定,那麼,裴思遠膝下就有六個子女,除去跟著戰死沙場的大兒子,包括裴紜在內,還有五個。若論親疏關係,把一個國公爺的嫡女嫁去當二房,裴紜一點都不覺得裴思遠對這個女兒能有多上心。所以,華驍為什麼就這麼篤定這個軍令符就只跟她裴紜有關係?“你是啞了還是聾了?”華驍見裴紜遲遲不說話,怒問道。裴紜坐在椅子上,她身子無法挪動,居於下風地仰頭看著華驍,氣勢一下子就弱了。於是她選擇撇開頭,用著不鹹不淡的聲音回答道:“東西不在我手上,你現在在這裡再怎麼吼也沒用。”應對鋒芒而不輸氣場的方式就是輕描淡寫的迴避。“那在哪裡?”華驍大步邁向裴紜看著的地方,不依不饒。裴紜看著華驍的衣角,心生一個險招,現在由不得她多去細想,於是她一鼓作氣地說出來:“在哪裡?我不知道!”,然而話音剛落,裴紜的下巴被華驍硬生生地用手箍緊,抬起她的臉,讓她與他冷峻的面龐直視。“裴紜我警告你,你別太放肆!我只說過不殺你,但你要是天真的以為,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便是死,我不介意讓你多長些見識!”說完,華驍手一甩,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