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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紜也被折騰了一天了,身上蓋著兩床被子,壓著壓著也就睡過去了。正文 西遊夢運真氣夜裡,裴紜夢見自己變成了被壓在山下的者行裴,而白蘇嬤嬤搖身一變成了白蘇三藏,路過被子山,把裴悟空給解救了出來。裴悟空撒歡地跑啊跑:“娃兒們,俺老裴回來啦!”然而白蘇三藏雙手合十,閉眼使出三連絕技:“你怎麼又不聽話”“你還有沒有女孩子樣了”“你都多大人了”碎碎念。裴悟空頓時頭痛難忍,只好跟著白蘇三藏西天取經。路上,裴悟空和白蘇三藏遇到了白果八戒,白果八戒要來搶裴悟空的酥花雞,裴悟空抓住她就是一頓暴打,直到白蘇三藏念出緊箍碎碎唸咒,裴悟空才停止暴行。裴悟空威脅白果八戒,不跟著她們的話,就要把她做成珍珠肉丸。白果八戒只好哭唧唧地跟她們一起踏上了不歸路。突然,裴悟空被一陣妖風捲走,然後在一個陰暗的洞中見到了如煙妖婆。裴悟空問她,為什麼抓的是我,你不應該抓我師傅嗎?求求你抓走我師傅吧,我一定不找你麻煩!如煙妖婆掐著腰哈哈大笑起來,老孃要的就是你的命!裴悟空看著如煙妖婆笑著,臉上的粉咕嚕咕嚕地掉落,落滿一地,露出斑斑點點的紅印。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尷尬。半響,裴悟空好意地提醒道,你要不要補個妝。如煙妖婆大喊一聲“閉嘴!”然後如煙妖婆施了個法術,手裡變出一瓶毒藥,正當她要將毒藥塞進裴悟空嘴裡時,一個白衣男子從天而降,擋在裴悟空身前。裴悟空看不清他的臉,只知道男子拿出一個銀葫蘆對著如煙妖婆,如煙妖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收進葫蘆裡。裴悟空十分驚奇,問道:“你這葫蘆怎麼不需要別人應就能收妖怪啊?”男子收好葫蘆,轉過身子,一瞬間,裴悟空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道白光,刺眼地看不清所有事物。白光之中,傳來一道聲音,辨不清男女:四字吾名。裴悟空大徹大悟道:銀角大王!此話一出,裴紜突然就醒了。她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天才矇矇亮。裴紜躺在床上,覺得很是鬱悶,在夢裡都成為齊天大聖了,怎麼還混得那麼窩囊呢!她再次閉上雙眼,想要回到那個夢中好好威風一把。然而回籠覺這種東西可望而不可求,裴紜翻來覆去好一會兒,還是入睡失敗,最終放棄。裴紜準備起身,但是發現身子還是像之前的早晨,躺著無法使勁,導致一個人無法起身。裴紜乾澀著嗓子,正要開口叫喚來人,卻又怕時間過早,吵醒了守夜人的美夢。想著昨日已經能夠走路,裴紜決意試一下獨自起來。裴紜用手將頭下的枕頭推起,讓頭部抬起,然後雙腳藉著床面用力,將身子一點一點地朝床頭挪動。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裴紜半個身子倚著枕頭靠坐起身。這一起身用力之不易,起身之艱辛,竟讓她在秋日寒意凜凜的凌晨沁出了額頭上的涔涔密汗。裴紜靠在枕頭上,閉目休息緩氣。“你怎麼睡著了?娘娘可醒了?”好像是青黛的聲音。裴紜睜開眼,就看見青黛從屏風後探過腦袋。青黛看見裴紜以一種很怪異的姿勢坐起身子,回過身去說道:“青蔓你快清醒點,娘娘醒了。”青黛急忙跑到裴紜床邊,聽見裴紜說道:“幫我一手”。然後在青黛和青蔓的攙扶下,裴紜在床邊坐直身子。正當裴紜要站起來時,腳剛一觸地,竟發覺又腿腳無力支撐,屁股剛離開床面就摔坐回去。青黛、青蔓皆是一驚,急忙上前扶著。青黛猶豫著問道:“娘娘,你昨日不是已經能下地走路了嗎?”“昨天還能跑呢!”青蔓跟著說道。裴紜也覺得很是不解,在二青的攙扶下,又試了一次——還是不行。這時候,白果走了進來:“娘娘,你今日起的這麼早呀!”然而走近後,白果發現三人周邊籠罩著低氣壓。白果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裴紜十分喪氣,不想說話。昨天還以為處境好了一點呢,現在就又變回原樣了,怪不得曾有那麼多人酸溜溜地說道“最好的擁有就是不曾擁有”,這種得到後又失去的感受,實在太難過了。萬一自己永遠都走不了路該怎麼辦?她一點不想失去雙腳自由,縱使裴紜精通醫術,這些日子下來,她也鑽研不出這身子的各種古怪的原因。青蔓回答白果道:“娘娘好像……又不能走了……”白果大驚:“什麼?”她蹲到裴紜的腳邊,用手指戳了戳裴紜的小腿,“娘娘,你可有知覺?”裴紜好笑道:“沒有,你去把廚房的刀磨磨,拿過來砍幾刀試試。裴紜剛說完,白果就站起身子走出去。眾人皆是不解,青蔓立即問出口:“怎麼,你要去找拿刀?”白果回過身,傻愣愣地說道:“拿刀?拿什麼刀?”青蔓說道:“就……那你出去作甚?”“我想娘娘可能要聽小河淌水了。”白果的眼睛一閃一閃的。裴紜大感安慰:知我者,白果也。白蘇嬤嬤來到裴紜的屋子裡,知道了這件事情,然後難過又煩悶地看著裴紜被白果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