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很想說,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其實,看她自個兒就明白了,哪怕趙紅英沒有明著說,可想也知道肯定在操心她的婚事了。將心比心,人家那是整個大家族獨一個的小閨女啊,再說姑娘家年紀的確還小,到現在也就剛唸完大一,就連那個《回家過年》也是人家兩邊會親家沒多久, 臭蛋就跟他物件訂婚了。日子是趙紅英找人特地挑的,不過人家是將下半年所有的宜嫁娶的日子都寫出來任她挑, 她挑了個最近的。說近其實也不算很近, 是會親家的一週後,自然是方便兩邊廣發請帖, 邀請親朋友好來做見證。不過, 考慮到是在京市,又僅僅是訂婚而非結婚, 所以來的人並不算很多,倒是趙紅英提議叫上國家隊那些人, 無論是隊員還是教練, 亦或是生活老師等等, 一溜兒全給喊上了,提前說好不收任何禮物、禮金,權當是來湊個熱鬧, 畢竟鄉下地頭本就講究一個同喜,要是人來少了, 主家還覺得面上無光。至於婚禮的習俗,都說十里不同俗,兩邊還真有些習俗是截然不同的, 好在大家都是好說話的人,女方那頭的意思是全由著老宋家來,而趙紅英索性做主,入鄉隨俗, 請了個比較懂這方面的老姐妹幫襯,按著京市的風俗操辦這場訂婚宴。就在兩邊都忙活起來時,喜寶記下了吃酒的日子,包袱款款的回了學校。與此同時,鄉下老家的大喇叭又響了起來。“宋衛民!宋家老三,你媽叫你接電話!宋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