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員啊!“你建設叔就是黨員,咱們村獨一個呢。”趙紅英一臉的喜色,忙拉著喜寶往外頭走,“這是好事兒,大好事兒,咱們可得好好搓一頓。”“成,都聽奶的。”喜寶一聽就樂了,心知她奶是心疼她暑假裡忙活了那麼久,人都瘦了一圈,這是惦記著給她進補呢。當下,忙一口答應了下來,不過卻又額外添了一句,“咱們不下館子,趁這會兒還早,菜市場那頭攤販還沒走,多買些好吃的,回家自個兒做。”趙紅英也是這麼想的,雖說她也明白下館子好吃又省事,可她老覺得只有自家的東西才叫人放心,尤其是她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喜寶打小就愛吃!祖孫倆高高興興的走出了宿舍樓,碰巧的是,劉曉露費勁兒扒拉的提著大包小包,迎面走了過來。“宋言蹊!”劉曉露笑著打了個招呼,緊接著就看到了一旁的趙紅英,略回憶了一下,她還記得這個鄉下老太太,忙又主動招呼道,“是宋奶奶吧?宋奶奶好,您還記得我不?”“記得,劉小丫頭。”趙紅英眯著眼睛瞧了瞧她,又指了指樓上,“屋子都收拾乾淨了,你趕緊上去歸整下東西就可以歇著了,我帶寶先回趟家。”“那好,你們慢走。”劉曉露笑臉盈盈的跟她倆道了別,繼續吭哧吭哧的往裡頭走,還不忘跟宿舍大媽招呼了一聲,“阿姨,開水房開不?食堂開不?”“食堂中午開,開水房得晚上了,你要開水來我這兒倒些……”裡頭的說話聲慢慢的弱了下去,喜寶和趙紅英也走出了宿舍樓,等走上林蔭道時,趙紅英忽的問:“你姐以前在這兒當舍管員那會兒,人家跟她要開水,咋辦?”“不知道。”喜寶一臉的迷茫,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奶,你是想我大姐了對吧?要不咱們去瞧瞧她?我都好久沒見到她了,問大哥,他總說姐姐太忙了,因為家婆不在,家裡家外都是她操持的,孩子又太小,忙得沒空跟咱們聚。”“她忙就讓她忙,誰還不是這麼過來的?”趙紅英也是隨口這麼一提,見喜寶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心下是既放鬆又有些無奈。待她分心瞧向兩邊,發覺有不少小年輕偷偷摸摸的往她這邊張望後,心頭的無奈就更甚了。——瞧著這樣子,看上她家寶的,該是不少才對。咋就沒個臉皮厚的主動貼上來呢?也不對,是有個臉皮厚的,就是人太傻,不然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凡事背後莫說人,哪怕趙紅英只是在心裡想想,人家還是找上門來了。可憐的葉一山。前頭在這四九城裡繞了不知道多少圈,汽油都耗了幾百塊,連帶他兩條腿都走細了不少,愣是丁點兒訊息全無。到最後,他自個兒也忍不住放棄了,尤其是在被他哥丟去大東北過了個舒爽暢快的好年後,更是頹廢了好幾個月才緩過勁兒來。萬萬沒有想到,就在他即將放棄的時候,意外的就從電視裡看到了心目中的女神。等他千里迢迢的飛往大洋彼岸,卻得到了一個無比悲傷的答案,女神又跑了,代表團乘坐專機離開了洛杉磯,而他卻得耐著性子等候幾天後的航班,而且還得跟來時一樣,輾轉好幾個機場,才能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本來嘛,旅行肯定是很艱苦的,如果是懷揣著好心情去的,那興許還能略微好受些。可葉一山……他深深的認為,這是他一生最痛苦艱難的旅程,去的時候緊張不安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而回程時,更是絕望悲傷,還有一種天意弄人的微妙感覺,總彷彿他跟女神有緣無分,要不然為啥每次都這麼碰巧的擦肩而過呢?及至好不容易到達京市機場,他依著打聽到的訊息,不顧一切的衝到了京大,卻是鐵將軍把門。那會兒才八月中旬,學校裡倒是有人留守,卻並不對外開放。又想到那位該是的謝混蛋,葉一山索性直接衝到了那傢伙的家裡,然而一樣是人去樓空。謝家在中南海的房子倒是一直有人,謝老並大兒子倆口子一直都是住在那裡的,可他又不敢沖人家老將軍要人,再說這事兒想也知道,謝家的人肯定不知情。這也不成那也不成的,他差點兒當街表演瘋魔。再後來,他終於聯絡到了謝少,大聲質問,他倆是不是兄弟,為啥就能牲口到跟他搶人呢?真沒想到啊,姓謝的居然是這種人!!謝少:……一般人真的沒法在這麼寥寥幾句話里弄清楚對方究竟在說啥,好在經過了一番詢問後,事情總算明瞭了起來。謝少在得知宋言蹊就是葉一山心心念唸的女神後,一度也很是無語。誰知道呢?正常人誰能想到呢?“你說過嗎?跟我說過她叫什麼嗎?還是給我看過她的照片?什麼都沒有,我怎麼能知道?”葉一山無言以對。“如果是她,做兄弟的勸勸你,她太難追了,趁早放棄吧。”原本無言以對的葉一山瞬間雄起,就跟後世的雪橇三傻中的大傻一樣,齜著牙怒吼,誓要守護女神!“你憑啥這麼說?”謝少跟葉一山講事實擺道理,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他已經追了近一年光景了,論出身學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