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她走到五爺身邊坐下,彎下腰脫了高跟鞋,蹙眉揉著腳踝。因為她今天去店裡拿旗袍,走的路比平常多一些,偏偏這是雙新鞋,有些不舒服。“阮鈞皓這毛小子有什麼值得你靠的?”五爺淡淡問。倪胭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可愛呀。”五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喝茶嗎?”“你叫我過來是為了喝茶的?”倪胭嬌笑了一聲,她起身,赤著腳走到窗前,將藏藍色的窗簾拉上。五爺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走動時擺動的細腰。“呀,我好像忘了鎖門。我們可是在偷情呢。”倪胭站在視窗轉過身來望向五爺。“沒人敢進來。”五爺站起來,一步步走到倪胭面前。倪胭抱著胳膊,悠閒地望著他。她才不要再勾引他,她就不信這個臭男人永遠不會主動。“轉過去。”五爺說。倪胭蹙了下眉,倒也沒什麼猶豫就轉過身去。五爺垂眼,視線沿著她腰背上的曲線而走。他寬大的手掌撫上倪胭的腿,手背上是微涼的絲質旗袍,掌心下是滑嫩的肌膚,撫之如瓷似娟。他用力一扯,將她腿上的絲襪撕開,然後是底褲。他掀開倪胭高叉旗袍後襬緊密貼上去,倪胭咬了下唇,腰背弓起來,慵懶抱胸的手不得不撐在窗臺上,骨節凸顯,攥緊鋪滿窗臺的綢緞窗簾。五爺又將倪胭攔腰抱起來,扔到沙發上,去撕她身上的旗袍。絲綢斷裂的聲音讓倪胭朦朧的雙眸恢復清明,她皺起眉,嗔怒地瞪五爺:“我新買的旗袍!”“賠你。”“休想用一件旗袍打發我!我至少得要——唔!你、你把我弄疼了——唔……”倪胭合著眼蜷縮著躺在黑色的沙發上,喘息微重。她早就知道看上去斯文的男人在床上真的未必斯文。五爺在動她的腿。倪胭睜開眼睛回頭瞪向他,拒絕:“我不要了!”五爺只是在給她清理。倪胭抿了下唇,看著他的側臉好一會兒,慢慢合上眼,重新躺下來。五爺擦掉手上的血跡,將他的西裝外套仍在倪胭的身上,起身走到桌前往樓下給雲姐打了個電話:“拿一套雁音的衣服上來。對,一整套。”倪胭手指捻起遺落在沙發上的一顆金屬釦子,這是她從五爺的馬甲上扯下來的。上了她的床嚐了她的味道,還想保持不動感情的純潔肉體關係?倪胭把玩著這粒小小的金屬釦子,狡猾地翹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