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賭氣一樣連連發問:“你憑什麼生氣?你是我什麼人?你喜歡的不過是我的身體罷了,你管我喜歡誰。我和你睡的時候沒喊別的男人名字不就行了?”作者有話要說:小阮蹲牆角:嗚嗚嗚這麼一比較肯定有人罵我為什麼沒分出來假扮的姐姐。嗚嗚嗚嗚本來就沒人氣這下徹底完蛋了…… 大佬的女人〖14〗那一瞬間, 五爺很想直接把這個理直氣壯的女人從窗戶扔出去。他大步朝倪胭走過去,立在沙發前, 眸色沉沉與她對視。倪胭毫無懼意地仰著頭看他,說:“我早就說過你要是厭了我立刻就走。既然我讓你不順心,那我們的關係就到這裡。”她彎腰撿起地上的一隻鞋子穿上,一邊捂著胸口散開的旗袍, 一邊單腳蹦著去撿起另外一隻鞋。“咚咚咚——”外面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雲姐硬著頭皮在門外說:“五爺,劉大和劉二有急事。”五爺向前邁出兩步,抓住倪胭纖細的手腕,把正彎腰穿鞋的她扯回沙發上。他轉身走去開啟衣櫃的門, 那裡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件女人的旗袍。他隨意拿了一件扔給倪胭。倪胭看他一眼,脫下身上已經被他扯壞的旗袍, 穿上他扔過來的這一件。五爺抬起倪胭的下巴, 用一方溼帕子給她擦了臉, 又整理了兩下她的捲髮, 道:“抽屜裡有給你準備的東西,去把自己拾弄乾淨。”倪胭詫異地拉開窗前方桌下的抽屜, 裡面放著銅鏡、檀木梳、胭脂粉脂, 還有口紅等零碎東西。倪胭回頭看向五爺, 五爺正彎著腰撿地上的衣服。他抬起頭淡淡瞥著她。倪胭輕聲“哼”了一聲, 轉過頭去,她拆開已經散落大半的捲髮,握著檀木梳慢悠悠地梳理。五爺讓劉大和劉二進來時,倪胭也沒有走的打算, 徑自整理頭髮,不管五爺和他們的交談。不過她還是聽到了一些內容。聶今要清除蕭城亂七八糟的幫派,恐怕五爺是他要除掉的頭號人物。一山不容二虎,更何況他們兩個人本來就立場敵對。倪胭對著銅鏡塗抹口紅,眉心微微蹙了起來。她放下梳子,起身走向五爺。五爺本以為她會直接離開,沒想她直接挨著五爺坐下,悠閒地給自己沏茶。劉大和劉二早自打一進屋,看見倪胭坐在窗前的背影就吃了一驚。雖然倪胭一直背對著他們,但是他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倪胭。他們兩個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一本正經地彙報,可心裡卻猜個不停。等倪胭坐到五爺身邊,他們兩個立刻偷偷去看五爺的表情。五爺只是看了倪胭一眼就收回視線,什麼也沒說。劉大和劉二立刻當成倪胭不存在,照常稟告。直到事情全部稟告完,五爺揮手讓他們兩個退下,他們兩個走出去才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沒想到雁音小姐是五爺的女人……”“怪不得雁音小姐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根本沒人管她。雲姐哪敢管吶……”休息室裡,五爺淡淡開口:“留下來是為了聽聶今的事?”“當然不是。”倪胭搖頭,“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談完,我在等他們走了和你繼續談。”五爺點頭:“你說。”倪胭將手搭在他的腿上,上半身前傾湊到他面前,眸中笑意楚楚,低魅輕聲問:“你還要不要我了呀?”她又將指尖兒抵在五爺的唇上,擰著眉威脅:“你可得想好了再回答我,我這裡不能反悔哦。”五爺望著她狡猾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張開嘴將她的指尖兒含在嘴裡微微用力啃咬。倪胭笑著起身,坐進他懷裡,勾著他的脖子與他繾綣深吻。“除了旗袍還有什麼想要的?”五爺問。倪胭趴在他懷裡認真想了好一會兒,說:“想吃遠山燒的菜。”“就這個?”“嗯。”五爺默了默,詢問:“有沒有忌口?”“不吃蚌肉。”“倒是可惜。”五爺遺憾道,“我倒是覺得蚌肉鮮美,世無其二。”倪胭古怪地扯起嘴角,嘟囔:“怪不得你喜歡啃我……”“明天我讓司機去接你。”“不用,我記得路。”五爺點頭,他忽又想起一事,問:“你那個姐姐需不需要幫你處理?”倪胭想都沒想,直接說:“不用。”五爺早就猜到她會這樣回答。倪胭躺在他懷裡彎著眼睛笑:“有的人根本不需要別人動手,自己就能把自己坑死。這種人吶,也不值得浪費時間。”五爺低著頭看著她那張過分張揚的臉,眼中不由染上三分笑意。他早過了怒髮衝冠為紅顏的熱血年紀,更不會用“為她好”這樣的理由,把她遇到的所有難題擅自擺平。他給她絕對的自由和尊重,不干涉不操縱,除非她開口。當然,他讓她做他的女人,也正是喜歡她的獨立強勢。·倪胭回到家,俞梅香蜷縮著面朝牆裡側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倪胭也懶得管她,衝了個澡後舒舒服服地睡覺。第二天一早她難得起來得早,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門。兆熙公館門前是不會有黃包車的,她踩著晨曦微暖的光,沿著兆熙路往下走,去前面的路坐黃包車。走至一半,聶今的車從後面超過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