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招惹你了。”“你!”趙文卿揮揮手,“走走走,趕緊下車!”倪胭動作慢吞吞地整理衣服。趙文卿用眼角的餘光瞟她,見她半垂著眼睛,軟軟的兩腮也鼓起來,看著都快要哭出來了。趙文卿扯開領帶,在倪胭推開車門的時候扣住她的手腕,說:“季衡再犯渾你隨時給哥打電話。”“為我二十四小時待機的意思?”倪胭問。“挺正常的一個事兒,你幹嘛非要用這麼曖昧的措辭?”“因為我以為我和哥哥現在的關係本來就挺曖昧的呀。”倪胭皺了下眉,“我以為我這麼說話你會喜歡的。哥哥,我在跟你調情,我在勾引你。”趙文卿望著她那張單純青澀的小圓臉,一時語塞。倪胭湊過去,認真地說:“哥哥,我離婚了。可我不想在死之前都體會不到性愛的樂趣。我還有很多種花樣沒有玩過,想在死之前體驗。我仔細想過了,身邊的異性裡,就你最合適。”趙文卿古怪地看她,問:“你覺得我經驗豐富懂的花樣多?”倪胭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才在趙文卿逼問的目光下,吞吞吐吐:“我認識的適齡異性裡只有哥哥是單身。我、我不敢去找鴨子怕染病……”趙文卿一巴掌拍在倪胭的後腦勺,氣得他這回力度沒怎麼來得及收。倪胭“唔”了一聲,揪著小眉頭揉自己的頭。“你哥我不喜歡睡睡過的女人!”“同一個女人只和她睡一次的?”倪胭歪著頭懷疑地看他。“沒錯!”倪胭用一種不相信的目光望著他。“你簡直快煩死我了,趕緊走!”趙文卿口中說著煩死了,可是倪胭掌心裡他的星圖卻穩穩地亮起了第三顆星。倪胭小梨渦深陷,她揮揮手:“那再見了,哥哥。”尾音輕挑,親暱婉轉。趙文卿敷衍似地一揮手,把車門用力關上。他朝著方向盤砸了一拳,臉色有些陰沉難看。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倪胭解釋……倪胭每次只要一喊他哥哥,他就覺得自己在犯罪,完全硬不起來……她以前雖然也喊他哥哥,可沒這麼一口一個這麼頻繁啊,而且還那麼……酥。·第二天一早,倪胭就讓司機送她去了季家。她今天故意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把頭髮也挽了起來,步履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