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雪茄,眯著眼睛對季緒臨笑,“雖然我愛玩,也喜歡和不同的男人玩。可是一旦我和某個人確定了關係,我也認同了這段關係,那我只會和他玩,其他男人也都成了狗屁。”季緒臨揉捏著倪胭耳垂的手收了回來,他輕輕推了下眼睛。“我知道了。”他說。他將手重新放入褲兜裡。在倪胭身前一步遠的地方,筆直站立。他望著倪胭,鏡片後的眸子裡興致消失不見,恢復了疏離冷淡,彬彬有禮地像看一個陌生人。全然沒有了剛剛親吻倪胭時的親暱。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季緒臨做生意這些年從來不勉強別人,不管是合作方還是敵人。他總是儒雅從容面帶微笑,等著別人求到他面前。他不屑於逼迫。至於女人,他更不屑於勉強。她想玩,他恰巧對她有興趣,他就陪她玩。她不想玩了,那麼他們從此就是陌生人。多簡單。骨子裡的風度,使他一貫如此。這世上沒有他玩不起的,也沒有他輸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