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巧地在小巷中穿梭。幾乎只是一個呼吸間,所有黑衣人都倒了下去,每一個黑衣人的眉心刺著一片粉色的花瓣。花笠這是在救她?倪胭皺眉。花笠似乎透過鮮花面具瞥了倪胭一眼,轉身離開。倪胭瞳孔微縮,她迅速起身追上花笠。手中的冰錐朝花笠刺去。花笠沒回頭,動作行雲流水般揮手。那些攻擊而來的冰錐頓時化成了水。倪胭狡猾地勾起嘴角。一大片冰牆忽然出現擋在花笠面前,帶著森寒之意的冰針,密密麻麻朝花笠射來。花笠微驚,驚覺那些冰錐不過是她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他迅速出手,一邊防禦這些冰針,一邊攻擊冰牆。冰牆轟然倒塌時,粉色的鮮花面具落到了倪胭手中。倪胭把玩著手裡的鮮花面具,望著花笠離開的方向,饒有趣味的勾起嘴角。她轉身下去尋找厲決,厲決果然不太能控制體內的火靈力,戰鬥已經結束,他周身仍舊是一片紅色的火光。倪胭揮手,冰涼的水朝厲決潑過去。厲決晃了晃頭,身上的火光散去一些,又再次升騰,將倪胭潑過來的水燒盡。倪胭皺眉,又接二連三地朝厲決身上潑水,厲決周身的溫度終於降了下來。他回頭望向倪胭,眼中的兇戾慢慢消散,重新變得澄澈乾淨起來。他跑到倪胭身邊,將溼淋淋的頭埋進倪胭的胸口,口中發出低低的嗷嗚之音,聽上去有些失落。“乖啦,不難過。阿決很厲害啦。再過一段時間,等阿決能夠控制體內的靈力,就能保護我啦。”遠處,軍隊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厲準穿著這個世界的軍裝,軟金屬質地包裹著他高大的身軀,藏藍色的色調又添幾分森然威壓。他大步走來,先看一眼渾身溼漉漉的厲決,又將目光落在倪胭手中的鮮花面具上。回去的軍車上,厲決躺在倪胭的腿上,任由倪胭用軟軟的毛巾給他擦頭髮。坐在一側的厲準看著倪胭,問:“你為什麼去獵人俱樂部接單?”“賺錢啊。”倪胭一本正經地說。“你缺錢?”“當然。我需要給哥哥治病的錢,還需要去靈脩學校的錢。不僅我要去靈脩學校,阿決也需要。”倪胭俯下身來親了親厲決的額頭。厲決望著她咧起了嘴角。“賺錢……”厲準點點頭。過了好半晌,軍車已經開到了另外一條街,厲準悶聲開口:“你當我是死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