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幾個層次的木屬性修者。“多謝。”倪胭沒有猶豫地同意了。女生笑了。她本就長得可愛,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甜美得像化在心窩的一口蜜。她將手搭在韋子耀的心口,源源不斷的青色靈力從她手心渡到韋子耀的身體中。韋子耀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受損嚴重的五臟六腑正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復原。大概十來分鐘後,女生收了手。她衝倪胭淺淺笑了一下,轉身離開。“為什麼幫我?”韋子耀追問。女生停下來,她回過頭來望向倪胭,笑著說:“這個小姐姐好漂亮,你還是自己走路不要讓她扶著了吧,怪累人的呢。”韋子耀:“……”倪胭眼尾輕挑,眸光流轉間笑意嫣嫣:“許洄沿。”“雲莎莎。”女生彎起嘴角,甜美得像大捧的棉花糖。·倪胭把韋子耀送回家,等她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即使之前厲準喊厲決吃飯,厲決也沒有下樓,他在等倪胭。見倪胭回來了,他才下樓。“今天去醫院這麼晚才回來。”厲準先開口。他不是想過多過問別人的事情,而是替厲決問的。他知道弟弟想問,但是又不會自己問出口。倪胭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厲決,說:“本來在醫院待的時間不久,離開的時候遇見了殺手。韋子耀受了傷,我先把他送回家才回來。”倪胭知道厲決聽起來費勁,故意放緩了語氣,甚至將一些關鍵詞咬重了音。她說完又去看厲決,厲決還是低著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厲準也看了厲決一眼,才問倪胭:“殺手?”“嗯。”倪胭隨意應了一聲,“我也不太清楚是什麼人。”她將切好的一盤生牛肉推給一旁的厲決。厲決扔了手裡的刀叉,直接伸手從另外一個盤子裡抓一個酥餅來吃。至於倪胭給他切好的生牛肉,則是連看都不肯看一眼。還生氣呢。厲準默不作聲地打量著厲決,又掃了倪胭一眼,他放下刀叉,起身:“你們慢慢吃。”餐廳裡只剩下倪胭和厲決兩個人。倪胭喝了一口牛奶,問厲決:“要牛奶嗎?”厲決不僅沒回答,甚至連頭也沒抬,撕咬著手裡的酥餅。他平時是不吃酥餅,說不定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吃的是什麼,還以為是肉呢。倪胭想了想,用指腹抹了一塊奶油蛋糕上奶油,動作迅速地抹在厲決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