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所有人的男神了吧。”靠在船頭閉目養神的倪胭睜開了眼睛。趙醜醜的小鬥眼眯起來,笑著說:“你們只看見了他現在的榮耀,幾個人知道他背後付出了多少?”“我知道!”一個叫周千尋的女生舉手,“十八歲出道爆紅,後來因為醜聞事業毀於一旦。再後來……”旁邊的一個女生拉了她一把。周千尋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地朝倪胭看過去。她忘了嚴棄也在這裡,嚴棄就是嚴亦恪的醜聞啊……周千尋的臉一下子紅透了。遊艇上的女孩子們都看向倪胭,眼神交流著,氣氛慢慢變得有些古怪。對於這些女孩子或擔憂或尷尬或看戲的眼神,倪胭一律無視。她面無表情,心裡還有點期待從趙醜醜口中聽到更多關於嚴亦恪的事情。畢竟原主的遺願是得到嚴亦恪的承認。趙醜醜也把倪胭給忘了,他愣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話已經說到這裡,又不能乾巴巴地打斷轉話題,反而顯得尷尬。他索性當成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講吓去。“剛剛那個女生說的不錯,天王屬於爆紅後一夜之間人人喊打的型別,這種情況給一個藝人的打擊特別大。大家也都知道咱們的天王那段時間情緒的確不太好。那個時候經紀公司解約、所有的代言和各種活動全部取消。所有人都以為嚴亦恪完了,徹底完了。但是誰也沒想到他重新站了起來。”“年紀輕輕就拿了影帝獎的他放下一切去做群演,在做群演的時候繼續被打壓、遭排擠。他一邊做群演,一邊去學了雜技。”“雜技?”人群裡的一個小女生驚愕的睜大了眼睛,她怎麼也不敢想象嚴亦恪去做過雜技。“對,就是胸口碎大石的那種雜技。”肖麗在一旁笑著打斷趙醜醜:“喂喂喂,我知道你是嚴亦恪的小迷弟。但是你是不是跑題了啊?”趙醜醜拍了拍腦門,一臉懊惱。“跑題了,我的錯我的錯!”趙醜醜舉起雙手投降,“那幾年他不僅做群演學雜技,還去做模特。對,這三件事情是同時進行的。你們覺得只睡兩三個小時特別辛苦。但是嚴亦恪整整五年每天都是這樣只睡兩三個小時,即使是這樣,燈光照在他身上的時候,他仍舊是發光的。所以你們在網上翻到他那段時間的照片,會發現他即使演個不起眼沒臺詞的群演,也永遠都那麼耀眼!你們不會知道在他燦爛大笑的前一刻可能剛服用了大量治療抑鬱症的藥物。”肖麗在一旁接話:“孩子們,所以你們要珍惜每一個鏡頭。不管你們多累,鏡頭給到你們的時候請拿出最好的狀態!”“呦吼?”趙醜醜誇張地歪著身子看向肖麗啪啪啪鼓掌,“肖老師就是肖老師,這總結陳詞帥氣!”趙醜醜天生長了張喜劇臉,稍微誇張一點的動作被他做出來,娛樂性十足。本來這些女孩子們前一刻還受到鼓舞一臉的嚴肅勵志,瞧見趙醜醜搞怪,又忍不住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攝像頭掃過每一個女孩子的臉,女孩子們十分配合地衝著鏡頭打招呼。倪胭將海風吹拂到臉頰上的長髮掖到耳後,她微微蹙著眉,忍著趙醜醜那些所謂勵志的廢話,思索著關於嚴亦恪的內容。趙醜醜口中的嚴亦恪和原主記憶裡的差不多,趙醜醜補充的內容,讓嚴亦恪這個人的形象在倪胭的心裡形象起來。“那個……”倪胭回過神來,看著一個雙頰通紅的女生侷促地站在她面前。“嗯?”倪胭挑眉。“剛剛我不是故意那麼說的,如果讓你不開心了很抱歉……”周千尋的聲音小小的。倪胭這才想起來她是誰。“哦,沒事。”倪胭的語氣有點隨意。周千尋不太確定倪胭是不是真的不生氣,她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倪胭臉上的表情。在倪胭看過來的時候,她迅速扯出大大的笑臉。想捏。——倪胭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種衝動忍了回去。·“哇!好漂亮的莊園!”“我好像看見了偶像劇裡男主角家族的大城堡!”“肖老師、趙老師,我們今天會看見杜總嗎?”楊晴好奇地詢問。有著同樣疑問的其他幾個女生也都望了過來。“你們想見杜總嗎?”趙醜醜問。楊晴使勁兒點頭。趙醜醜攤了攤手:“還是把心思用在拍攝上吧。”肖麗拍了趙醜醜一下,和他一起走開一些,小聲說:“決賽的時候嚴亦恪真的會出現?”趙醜醜回頭望了一眼人群裡的倪胭,搖搖頭:“不好說。節目組從來沒這麼宣傳過。但是嚴亦恪和杜總關係不一般,很多人都覺得嚴亦恪會來撐場面,可是嚴棄這孩子在,嚴亦恪來不來就不好說了。”肖麗順著趙醜醜的視線看了倪胭一眼,說:“其實這孩子挺有天分的,跳舞的時候特別有範兒,舞臺感染力也很好。再加上長得也像嚴亦恪,天然帶話題。只要她別再跟她那個媽胡鬧,想紅一把不成問題。”趙醜醜想說什麼,又把話嚥了回去。到了海島的時候接近中午,莊園管家接待了節目組。午宴上,大概是受到肖麗和趙醜醜指點的影響,女孩子的表現尤其好。尤其是當鏡頭掃過來的時候,該裝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