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醫生說對方好好復健還是能恢復到可以正常走路的。只是似乎精神受到了創傷,平常幾乎都不會說話,只有紀田正臣和折原臨也來的時候會對話。……當然,醫生並不知道折原臨也的名字,只是描述為“感覺像是男公關的人”。這個描述讓我當時差點忍不住笑出聲。現在三島沙樹的恢復狀況其實不錯,原本應該回家休養了。可是醫生說她沒有任何親屬,再加上有人幫她付清了住院費用所以醫院也不方便多問……還能有誰付清啊!那麼一大筆費用!我才不信紀田正臣這個前不久才剛剛鼓起勇氣來看望女友的人會有錢和這個心付錢呢!肯定是自稱是監護人的折原臨也乾的啊!想到這裡,大概能猜到對方幹了什麼的我覺得有點頭疼:“等一下……讓我猜一猜。所以是折原臨也讓你去接近紀田正臣,然後方便他控制紀田正臣?”三島沙樹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看起來完美到虛假。我的心漸漸地沉了下去。這孩子……宛若傀儡啊。或者說……三島沙樹和紀田正臣都算是折原臨也的傀儡。只不過前者是精心培養的聽話的傀儡,後者是利用前者去控制的不聽話但是依舊能讓對方往自己想要的方向發展的傀儡。“你喜歡紀田正臣麼?”“喜歡啊。”少女說著,此刻的表情才像是個真人了,“我愛著正臣哦。”我想起了那個三人組合,扯了扯嘴角:“即使對方喜歡上其他人了?”“嗯,沒關係。”三島沙樹依舊微笑著,此刻的語氣堪稱溫柔,“最後正臣還是會回到我的身邊的……會用比起在這段時間和其他人所累積的,還要更高更高更高的愛之山來愛我。”“……真是自信啊。”我都有點看不懂現在的小年輕了。不過仔細一想我的嫂子們也都預設我哥腳踏n條船的行為,以及我自己的現狀……嗯,我好像沒資格評價別人。而三島沙樹則是在我那麼說之後,再度露出了那個像是精心包裝過一般的笑容,語氣滿是虔誠:“因為臨也先生是那麼說的。”我不由得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雖然我很想說折原臨也真是個不幹人事的垃圾……但是我也知道依照你目前的狀況,說不定現在的情況反而是最好的選擇。”我知道今天得不出什麼其他的結論了,站了起來,報了一串數字,“這是我的號碼,如果你之後想要選擇脫離臨也的話,告訴我。”根據醫院所說的,可以得出三島沙樹沒有親屬。或者說即使有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所以可以想象得到,孤身一人陷入泥沼的少女,走投無路的少女……被一個善於操控心理的人所洗腦,將其作為信仰,將其的話當神諭一般捧了起來。說實話,雖然我能根據線索拼湊出折原臨也的行為甚至做出預測,但是我真的無法理解他到底想要什麼。不過……“從另一個層面想想,如果我理解了,反而證明我有問題吧……”我一邊喃喃著,一邊撐起傘走入夜色中。不知道是不是在醫院呆的時間有點長,回家的路上,我開始感到了明顯的身體不適。“奇怪……是感冒了麼……”伴隨著耳鳴和頭暈的現象,我開始覺得腳步有些不穩。並不打算強撐,我看著這裡離甜點店比較近,選擇先去甜點店休息一下。在店門口我還遇到了撐著把傘不知道從哪裡回來的坂田銀時,對方還喝得醉醺醺的,大大咧咧地朝我打招呼:“喲!這不是小千咲麼!”“喲……你這是從哪裡回來啊?”我嘴角抽了抽,正想說點別的時,心臟處猛地傳來一陣抽痛,緊接著便是蔓延至全身像是灼燒一般的劇烈疼痛感。我手中的傘早就拿不穩了掉落在地,整個人也一下子跪坐在地。“喂,千咲你沒事吧?”坂田銀時走上前來,伸手過來想要扶我。我下意識地死死抓住對方的手臂,但是好歹意識還殘留著一些,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很反常,咬牙擠出幾個字:“快……走……”“那個……我是很想逃跑的,畢竟你看著一副子要吃人的樣子……”對方一臉凝重,緊接著開始哀嚎,“痛痛痛……喂,少女,我這算是工傷吧你要負責啊!”“……”我特別想吼一句都什麼情況你還皮,但是在我張口的時候,喊出的不是我想說的話,而是一聲清亮的、絕對不像是人類發出的吟叫聲,緊接著我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在短暫的記憶斷片、恢復意識的時候,我看著被我一爪子按在身下、渾身是血、微微喘息著的白髮青年,大腦一片空白。不如說在看到自己的爪子的時候我就已經大腦停止運轉了。咦?這是哪裡?我是誰?我穿越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生物身上了麼?……不!等等!重點是我搞出人命了麼?!不對,還在呼吸著,還有氣!還能搶救一下!首先要叫救護車……我這個鬼樣子怎麼叫啊!我伸出爪子,試探性的、很小心地用指尖輕輕地點了點對方的臉頰。“喂喂——”白髮青年咳嗽了幾聲,一手撐著地有些困難地坐起來,另一手擦掉嘴角邊溢位的血跡,朝我看過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