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才是最主要的……然後,這位是聖邊小姐的保鏢麼?”“嗯,你可以當我是一日保鏢的那種。”我摘掉帽子和墨鏡,調整了一下戴著的藍芽耳機,“今天估計是沒辦法繼續拍攝了,琉璃也需要休息……幽,等一下你們和我一起走。”羽島幽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休息室再度恢復平靜。敦賀蓮和京子被l事務所的人給提前接走了,而我則肯定要在這裡陪著當事人。七倉美森似乎被嚇壞了,坐在那裡淚眼汪汪地休息著,七倉美緒也陪在她旁邊,黃瀨涼太作為那一波小團體唯一的男孩子自然也不會走。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七倉美緒有動作了。“小千……”七倉美緒上前幾步來,面色微紅,有些糾結地絞著手指,“之、之前的……你、你聽到了?”“……嗯,是啊。”我的面色有些複雜,介於現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大方地承認了,帶著點戲謔道,“你和娜娜簡直把我吹到天上去了。”七倉美緒別過臉,似乎有些羞惱:“我平時沒有暴躁的。”“哪裡暴躁了,不是很帥氣麼?”我失笑,“好了,你的經紀人來接你了,去吧。”“嗯……”七倉美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乖乖地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黃瀨涼太和七倉美森看我的目光都很怪異。很快休息室只留下我、羽島幽平以及聖邊琉璃三人。我在確認休息室沒有竊聽器和攝像頭之後,將門鎖了,看著坐在那裡的聖邊琉璃,遲疑了片刻,問道:“你願意說麼?”“……嗯。”聖邊琉璃抬起頭,嘴唇微微有些顫抖,“我想……”她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一張照片。看著信封,應該是那個跟蹤狂寄來的信件。——“……應該和這件事有關。”照片的畫質並不好,但是依稀能看清照片中央那個被蒙著眼睛的女子就是聖邊琉璃。房間裡沒有任何傢俱,地上是類似塑膠布的東西,她周圍圍著一群男人,只拍出了背影,臉上帶著面罩。這個姿勢本來就已經是很不妙、讓人看著就覺得生理性不適的了,但是照片中的畫面還更加有衝擊力一些。聖邊琉璃的手腕在滴著血,而她旁邊的那個高個子男人正在用一個酒杯接住滴落下來的鮮紅血液。就彷彿是一個……令人作嘔的獻祭儀式。我捏著少女遞過來的照片,而我身旁的羽島幽平則是看了一眼照片之後,就走到了聖邊琉璃的旁邊,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琉璃,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