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非常時刻, 偵探社的人員肯定已經轉移到了其他的根據地。我正打算追尋著白虎的氣息去偵探社的人所在地時,收到了來自偵探社的電話。“喂?”【你好,我是福澤諭吉。】“……唉?”我愣了一下,頗有幾分面對長輩時拘謹的味道,“您、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事?”【伯爵說你現在在橫濱……】“嗯,是的。”【聽說你開了萬事屋。】“……是啊。”我大概猜到了對方的用意,“想要委託麼?不過事先宣告,委託我們都是看心情接的,而且委託費很貴。”【嗯,我明白。】“不過看在您和伯爵的交情以及西虎的面子上,只要是我所能應付的委託,我肯定會接下的……那麼,是什麼委託呢?”【……請協助我們的成員一同救下我們事務所身為普通人的事務員。】我一愣,反應過來後也有些歎為觀止:“異能者的戰鬥牽扯進了普通人麼……明白了,我會幫忙的。直接把地址給我吧。”我走到車站前,站定:“不過這個不算委託,是道義。”這次的襲擊……組合是打算將偵探社的普通人抓起來然後當做人質威脅吧?不得不說是很妙的一招棋。就像是之前抓了店長威脅我一樣。不過偵探社的人應該不會想不到保護這些普通人……所以,要麼是出現了內奸洩露了內部資料,要麼是有第三方勢力故意設局吧?根據福澤諭吉剛剛的委託來判斷,他們知道那邊有敵襲……既然能提前知道,那就排除了內奸洩露資料,應該是第三方勢力刻意讓兩者對上……港口黑手黨乾的吧?畢竟港黑的boss可是d伯爵親口認證過的戰略能力很強的人類。我坐在列車上陷入思考之中。這次要去接應的是谷崎直美和另一位事務員……好歹我認識直美上次聊得也挺好,所以這次接應應該也比較輕鬆,起碼不會鬧出把我當敵人的烏龍……吧?我正想著,一個抱著玩偶、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走過來,在我的對面坐下來。對方繫著一條黃色的圍巾,身上的衣服像是制服系的,腦袋上頂著一頂藏藍色的圓形小禮帽,髮色是標準的中分色,一半黑一半白,讓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位髮尾挑染白的港口黑手黨成員。現在的小孩子的審美,我真的不太懂。“我的玩偶可愛麼!”少女坐下之後,突然間將自己手中的玩偶湊到我的跟前。我盯著那個禿腦袋、大黑眼、齜牙咧嘴還留著血淚的玩偶,沉默了幾秒之後,還是社交禮儀中對女性的禮貌那一面佔了上風,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違心說道:“可愛。”少女似乎沒有料到我這麼說,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意外的神色,撇了撇嘴,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我見狀也沒有多想,望向窗外,計算著這邊過去接應的話會花多少時間、是否趕得及、以及會出什麼狀況。但是我對面的少女似乎並沒有那麼安分,充分發揮了一個熊孩子的本事,先是試圖摔到我懷裡、被我扶住之後又想要來攻擊我……雖然根本不痛不癢,我也全部攔下來了,但是……td這個熊孩子的家長是誰?!我想要報警了!“……小妹妹,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用一種帶著挫敗的語氣無奈地問道。“你不生氣麼?”少女眨了眨眼睛,用一種無辜的語氣問道。“……”你當是你是pop子麼?我哽了一下,好脾氣地回道,“有點生氣了。”“那為什麼不還手?”“……”一個主動討打的熊孩子?!我有點震驚,忍不住抬手揉揉對方的腦袋,“你是不是被打過?”對方一愣,一臉不開心地甩開我的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盯著我,那黑黝黝的眼睛配這她手裡的玩偶,還有幾分滲人的感覺:“那什麼情況下你會動手麼?”這孩子……有點古怪。而且有種令人不太舒服的感覺。我心下升起了幾分警惕,面上依舊不顯:“哎——我是別人越希望我動手我越不願意動手的型別。”對方興致似乎一下子低了下來,坐在位置上晃悠著雙腿,玩弄著自己懷中的玩偶,臉上偶爾會浮現出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天真笑容。我觀察了她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異常,暫時放下心來。列車到站後,我站到了列車門口,在車快要啟動的時候谷崎直美才拉著一個眼鏡妹子姍姍來遲。我伸手將兩人拉上車來,鬆了口氣:“再看不到你們我都做好下車去接應你們的準備了。”“抱歉……”谷崎直美喘著氣,擦了擦汗,“我們是暫時安全了麼……”“既然我在,那就是安全了。”我朝她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兩顆糖,遞給兩人,“牛奶糖,補充鈣質可以安定情緒哦。”“謝謝……”谷崎直美接過糖,給我介紹另一位戴眼鏡的慄發少女,“這位是春野綺羅子,是我們偵探社的事務員。”“你好……啊!”春野綺羅子說了一半,叫出聲,有些慌亂地轉身,“抱歉,不該忽然停下來的……”我看過去,站在春野綺羅子身後的,是剛剛坐在我對面的那個少女。我和對方大眼瞪小眼半晌之後,我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