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哄了,我是個純爺們好嗎。小貓一臉不耐煩地撥拉開男人的大手,摸著肚皮癱在了床上。陳景鋒拉上窗簾,房間裡昏暗下來,他躺在許小舟旁邊,戳著他的肚皮日常跟貓嘮嗑。“我們喪喪好勇敢哦。”“誒,喪喪,你說你這麼勇敢,一點都不像你主人。”什麼?陳景鋒得意地摸摸許小舟的頭,解釋道:“你主人一看就膽子小,打雷嚇死了吧,嘖嘖。”兄弟,你可能是活在自己的夢裡。小貓很不願意搭理主人的瘋話,扒了扒屁股翻身準備睡覺。屋子裡安靜了一會,許小舟感覺睏意上頭昏昏欲睡,然而就在這時,背後的男人聲音突然沉了下來。“不對。”嗯?身後床墊子大幅度動了一下,男人坐起來,隔著紗簾看向外面被烏雲籠罩出的夜色,又重複了一遍,“不對。”到底什麼不對?一天天一驚一乍的。許小舟無語地跟著坐起來,看著他。陳景鋒坐在那裡沉思了好一會,突然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我今天一整天都覺得不對,但一直沒想明白。剛才我突然想到,你主人今天說我天天摟著你睡,還要多親才算親,他怎麼知道我天天晚上摟著你睡?”呃……許小舟感覺自己一下子渾身冒汗,他目瞪口呆地坐在那,不知道該怎麼表現。男人陷入沉思後繼續自言自語梳理著自己的觀察,“你主人好像對我們的相處模式很瞭解,今天提了兩次。第二次雖然沒再提摟著睡的事,但他說我戀貓成疾……為什麼我總覺得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怨念很重?”呃……男人琢磨了好一會之後突然把許小舟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嚴肅地說道:“喪喪,我跟你說一個秘密,你要答應我不能跟別人說。”許小舟:我要怎麼跟別人說?男人頓了頓,語氣忽然有了一絲遲疑和沉重。“其實我上次發現,你主人好像有點神經病。之前他來我家那天晚上,抽了風一樣的把自己灌醉了,然後半夜我怕他口渴去看他,卻發現他眯著眼睛衝我學貓叫。”男人說著,無視懷裡小貓的驚恐臉,繼續回憶道:“也不是那種喵喵咪咪的貓叫,其實是啊啊啊的聲音,但我總覺得那個狀態很像貓叫。當時嚇了我一跳,你實話說,你之前是不是抓傷過你主人,他染了類似狂貓病一樣的症狀?”“……”許小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只能選擇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