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嘿嘿笑,用胳膊肘撞著經紀人,“喪喪的主人剛把貓賞賜給鋒哥,你不要當著前主人的面戳穿現主人的花心啊。”經紀人聞言尬笑,看著許小舟,“對,鋒哥其實還是很專一的。”許小舟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扭頭看了眼趴在後座依舊睡大覺的喪喪,經紀人跟著他看過去,嘟囔道:“這個貓太愛睡覺了,鋒鋒你就算說了養別的貓它也聽不見,不用緊張。”陳景鋒冷著臉,“不,它聽見了。”經紀人發愣,“啊?這貓睡覺還能聽見人說話?”陳景鋒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許小舟的神色,沒再搭腔。一車人嬉笑打鬧到劇組安排的酒店,小吳主動替許小舟拿了行李,助理們去辦入住,許小舟就負責抱著喪喪和男人一起站等。肉墩墩一個大球摟在懷裡,兩隻手都被佔滿。喪喪一進他懷裡就半醒了過來,眯著眼睛往上扒,伸舌頭舔他的下巴。許小舟被舔得很癢,貓腦袋上的毛有點阻礙視線,他費勁地抬著下巴把某貓的頭壓下去,一抬頭對上男人意味深長的眼神,男人挑了挑唇角,目光下移停留到許小舟剛剛被舔到的地方。許小舟有點臉紅,正要說什麼,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幫我拿下手機。”他隨口道。陳景鋒從他褲兜裡把手機抽出來,看了一眼,沒吭聲。許小舟突然感覺周遭氣壓不大對,他按下不老實的喪喪探頭看過去,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我是常江。」男人冷漠地說道:“長什麼江,我還黃河呢。”他說著順手把簡訊刪了,手機塞回許小舟褲兜裡,臉色很臭,“你現在已經是最火練習生了,走紅指日可待,不三不四的人要清一清。回頭換個號吧,這個號廢了。”作者有話要說:陳景鋒:阿西吧,什麼不三不四的長江黃河都要來湊 許小舟哭笑不得,陳景鋒直接把簡訊刪了, 連給他思考一下怎麼回覆的機會都不給。懷裡的喪喪又開始不安分了, 幾次順毛未果,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小傢伙貼進他懷裡動彈個沒完。陳景鋒看著遠處自己助理們跟酒店工作人員仔細核對資訊,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情又好了點。他瞥了一眼許小舟懷裡扒來扒去的喪喪, 無情地嘲笑道:“看你,像奶媽抱了個孩子。”許小舟冷漠臉,“不然你來抱嗎?”“我不抱, 誰先撿到誰是奶媽,我只是個天亮就無情的後爹。”許小舟心裡吐槽,天亮無情的通常都不是後爹吧。經紀人走過來說道:“我大致瞭解了一下, 這個酒店雖然沒評星, 但是服務和設施都還可以。這個影視城是新蓋的,你之前沒在這裡拍過戲,雖然偏遠了點,但周邊的設施啊餐廳啊都很新, 也算取長補短了。”陳景鋒笑了笑,“沒事,隨和。”經紀人翻了個白眼,“快別裝了, 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這裡都是劇組入住,閒雜人員很少, 雖然不會像之前住劇組宿舍那麼安保嚴密,但也還好,應該不會有什麼私生粉混進來。”陳景鋒點點頭,“沒事,我不怕私生粉。”經紀人挑挑眉,陳景鋒看了眼許小舟懷裡的小貓,“我有貓了。”“是是是,你有貓你牛掰。”經紀人從助理手裡接過一小沓房卡,一張一張翻過去,“你和小舟都單獨住,我們兩人一間。你們在23樓,我們在14樓。”他說著把兩張房卡分別塞給許小舟和陳景鋒,似是漫不經心地隨口而道:“你倆一個2301,一個2320,估計是走廊最兩端了。”許小舟聽出經紀人口吻中的試探,陳景鋒無動於衷,扭過頭來,“那你要是想看貓了就自己過來,我是懶得動彈的。”許小舟心領神會,冷漠地說道:“放心吧前輩,我是不會想它的。”話音剛落,懷裡的小貓哽嘰了一聲,許小舟低頭一看,喪喪睜著兩隻大眼睛受傷地看著他,貓臉控訴。“呃……”許小舟壓低聲,“不是那個意思。”來不及了,小貓連滾帶爬地撲騰進了陳景鋒懷裡,陳景鋒正要幸災樂禍某人失寵,然而卻感覺手臂一沉,某貓在他懷裡折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眼睛一閉呼地一下就睡過去了。“……”經紀人笑得直不起腰,“這隻貓真的戲太多了。”一行人進了電梯。陳景鋒對付喪喪本貓早已遊刃有餘,喪喪不理他,他也不理喪喪,小貓往胳膊底下一夾,另一手該刷手機刷手機。許小舟忍不住看了好幾次,被男人夾在胳膊底下的貓都要變形了,他嚴重懷疑這樣根本無法呼吸,可喪喪睡得依舊香甜,呼吸平穩。似乎……只有在跟他在一起,喪喪才像一隻這個年紀的小奶貓,撒嬌討寵皮的上天入地。而只要在別人那,它就變成了個老頭子,除了睡覺還是睡覺。電梯叮的一聲到達14層,陳景鋒的經紀人又按著開門鍵叮囑了好大一通,而後再次確認道:“你確定不用我們把行李送進你房間?”陳景鋒撇嘴,“說起來你可能忘了,我才是這個團隊裡最高大的男人。”等人走了,男人才把貓塞回許小舟懷裡,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