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還要補,不如早點收工回去點宵夜。這樣想著,男人讓助理去買了一堆巧克力,就坐在長凳上自己小貓身邊,掰著巧克力一口接一口地往嘴裡扔。“怎麼還不醒啊,都日落了。”他一邊捏著自己小貓肥嘟嘟的臉一邊有點鬱悶地嘟囔道。助理從身邊路過,隨口道:“鋒哥不是早都習慣了,這位祖宗不是天天睡嗎?”陳景鋒沒理他,一個勁地揉搓著小貓的臉,手裡像是搓了一個大胖糰子,搓著搓著,那個糰子睜眼了。許小舟人還沒醒就感受到一股迷之鬼畜的力,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無語地睜開眼,從男人手心裡掙脫出來,充滿嫌棄地抬爪子理了理被搓亂的毛。“你醒啦!”許小舟喵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從本來就不高的長條凳上竄下去,埋頭喝水。真不是他說喪喪,早上非要吃那個蛋撻,吃了蛋撻又不喝水,嗓子眼都要冒煙了。鮮紅的舌頭飛快地一下一下舔舐著水面,把清涼勾進嘴巴里。許小舟呱滋呱滋喝得正爽,鼻子裡忽然聞到一股飯菜的香氣從背後靠近。他停下動作一扭頭,何沈然端著盒飯走過來,跟陳景鋒閒扯。“難得見小貓醒呢。”陳景鋒敷衍地回了句嗯,何沈然低頭吃了兩口飯,又說,“早上小舟好像給貓吃蛋撻了,蛋撻含牛奶,前輩晚上小心點,可能會壞肚子。”貓臉頓時垮了下來。恕他直言,這個昔日的練習生同學不僅背後腹黑,人前也越來越白蓮花了。早上是誰說的小貓吃蛋撻正常?男人的聲音懶洋洋的,“沒事啊,小舟是喪喪的真正主人,小舟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著彎腰一把把許小舟抱了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點著鼻子說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懂不?”許小舟非常給力地點了點頭,貓臉乖巧。男人又把他搬了個個,貓臉對著何沈然。“記住這個哥哥的長相,感覺他對寵物很有研究,晚上拉肚請去找他,不要來騷擾我。”許小舟特意仔細看了看何沈然,再次點頭。“還有,不許再衝我放屁了。”小貓臉頓時垮下來,抬起爪子照著男人大腿上就抽了一下,啪地一聲雖然不疼但卻很響。圍著桌子吃飯的人全都看了過來,一個個歎為觀止。“鋒哥你是很認真地在跟貓嘮嗑啊。”“嗯。”“一天嘮幾塊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