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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嵐一開門就看到陳諾白杵在門口,一隻腳穿著拖鞋,一隻腳上的皮鞋還沒脫下來:“哥你也剛回來啊?”陳諾白用鼻音輕輕哼了一聲:“幹嘛,你希望我晚點回嗎?”白嵐被他問得一臉莫名:“不是啊,我以為你有應酬會晚一點。”陳諾白裝模作樣地把半分鐘前剛穿上的西裝脫掉扔沙發上:“你們晚上吃什麼了?”白嵐老實交代:“一家新開的日料。”“……日料?”陳諾白皺了皺眉,“你吃生的還是涼的了?”“沒有,我點的茶泡飯。”其實吃什麼倒是其次,那家店的裝潢很有意思,雖然開在鬧市,用餐空間卻很開闊,中堂的庭院式設計給了他很多靈感。不過陳諾白應該對這些不感興趣,白嵐就沒多說,反過來問他:“你呢?”陳諾白隨便編了幾個這個公司的甲總、那個公司的乙總,說還行吧談得挺順利,結果話音剛落,肚子就咕嘰叫了一聲。——靠,好丟人。白嵐也沒懷疑,把手裡紙袋遞給他:“沒吃飽嗎?我買了一盒櫻花布丁,但是不是以前那家店的,在日料店看見就買的,你嘗一下?”“我才不吃這種東西!”陳諾白一下就有點說不出的煩躁,“白嵐你心裡是不是還惦記那傻子呢?”“……你怎麼又來這套。”白嵐有點無奈,在這件事情上陳諾白簡直幼稚得完全不講道理,哪兒有人成天吃自己醋的?陳諾白的神奇語錄包括但不限於:“不要再買兒童牙膏了!你是不是又想他了!”“你以前都主動抱著他睡覺的,怎麼現在不抱我?”“我不喜歡吃甜的,喜歡甜的是他,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你和我呆一起十一年,你和他才呆一起四年,怎麼也應該喜歡我多一點吧?至少要多兩倍吧?”陳諾白剛準備氣勢洶洶地頂回去,結果肚子很不合時宜地又咕嘰咕嘰叫了兩聲,頓時氣勢全無。白嵐憋著笑放下東西去廚房:“給你做個三明治吧,早上看到冰箱裡好像有點蔬菜和蟹柳。”陳諾白這火發得一鼓不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盤手坐沙發上十分難受。白嵐把食材都拿出來,正準備洗牛油果,聽到背後傳來腳步聲,陳諾白進來了。他沒回頭,手上動作沒停:“等一下啊,沒那麼快,東西都還沒……”陳諾白不聲不響,一手摟過他的腰,另一隻手直接繞到前面解開釦子拉下拉鍊,然後整個手掌緩緩覆了上去。白嵐整個人都隨之震了一下,說實話他還是有些不習慣,但是比一開始已經好很多。最開始的時候,他對這種事情只有抗拒,全身心的那種抗拒。陳諾白的每次觸碰都只是換來他的無動於衷,這讓他感到無比羞恥和自責,甚至一度在精神狀況上出現病情的反覆。陳諾白私底下一直和醫生有交流,按醫生說的循序漸進慢慢來,一段時間下來,白嵐的態度明顯已經軟化了很多。陳諾白一手劃過白嵐的腰線,另一隻手隔著布料輕輕託了託白嵐的小兄弟,手指一翻就把內褲拽了下來。白嵐下身忽地一涼,呼吸都滯了一下,比起愉悅,其實還是尷尬更多一點:“哥……”陳諾白仍然沒說話,只深深看了白嵐一眼,然後屈膝蹲了下來。白嵐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詞,潮溼。他不知道這個詞能不能用來形容眼神,但是陳諾白剛剛看他的那一眼,確實可以稱為“潮溼的眼神”。陳諾白伸手小心握住白嵐的兩隻卵蛋,附身湊上去在他白淨的分身上吻了一下。白嵐已經開始呼吸困難,他靠在案臺上,手收在背後不自覺地扣緊了水槽邊緣,腿有些發僵,太陽穴突突跳著,只覺得萬分緊張。陳諾白安撫似的在他腰上摸了兩下,再一低頭竟然直接張嘴把他的東西裹了進去。白嵐腦子裡嗡的一聲,下一秒他知道陳諾白剛剛為什麼不說話了,——因為陳諾白嘴裡含了東西。白嵐低頭望著陳諾白的發頂,如墜雲間,感覺分外不真實,手心裡已經滲出熱汗了。柔軟又火熱的口腔包著同樣柔軟卻冰涼的櫻花布丁,綿綿密密地將他身下的軟肉緊緊擁住,到這個地步了一般人不可能一點反應也沒有,可是白嵐卻真的只能感覺到一半涼一半暖的溫度差,積攢的懊惱和煩悶很快又隱隱冒出來,心中不免湧起些退意,白嵐整個人往後縮了縮。陳諾白跟過去,舌尖靈巧地上下一翻,頂著布丁貼在白嵐的龜頭上滑了半圈。溼滑又冰涼的陌生觸感讓白嵐微微一震,臉上浮現出一個困惑又迷濛的表情。陳諾白一面揉搓按摩白嵐的卵蛋,一面投入地深深淺淺吞吐著他的性器。布丁在軟綿綿的柱身上沒有規律地上上下下、輕輕重重滾動,平的那一面像冰塊貼著,圓的那一面像雪片掠過。陳諾白在這種事上也沒有經驗,加上嘴裡還含著這麼個不小的東西,時刻注意著不要弄碎,好幾次差點把自己噎到,一會兒就憋得滿臉赤紅。涎水開始從嘴角滴答滴答淌下來,白嵐那裡還是毫無動靜,陳諾白心知他又想逃跑,雙手將他緊緊按向自己,時間一長腿有些發麻,他乾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