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沫順著他的呼吸進入身體的各個部位,將他身體內的煞氣排出,文敬胸口突然大幅度的起伏,只見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文敬的臉色終於好轉。
“咳...咳咳...”
文敬看著四周早已沒有煞氣,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你把他收服了。”
“怎麼可能,我讓他去另外一個地方等我。”
“那是什麼?”
“是諦恕。”
文敬捂著胸口,咳嗽著擦去嘴角的血漬,“怪不得對道家子弟殺意這麼大。”
落離看了四周,“這裡交給你來處理,我去對付他。”
“你行嗎你。”
“不行也得行啊!你要是跟著我去,他要是再暴怒了可怎麼辦?”
“你知道他多少?”
“你去幫我查查趙曉曉的父親是誰?這件事跟他有關係。”
“特別重要,聽諦恕的意思,他應該是掉落在腰子國了。”
“這可不好查啊!我儘量。”
“不是儘量,是必須,這對我很重要。”
“行了,我走了。”
“嗯。”
文敬沒有把心底的那句“小心說出來。”
他突然有點明白為何落離每次和文物對上都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因為她也不知道未來碰到的文物是什麼情況。
就比如這一次碰到的便是千年的文物,這一戰不好打啊!
怪不得師傅說沒有人能幫得了落離,能幫她的只有自己。
落離這邊,以極快的速度終於來到了紙鶴指引的地方。
而諦恕早已等候多時,坐在石頭上,無聊的玩著石子。
這是她第一次遇到能夠和人交流的文物,落離覺得自己應該多套路些東西出來。
“你要是做好準備,想去哪裡?”
諦恕頓住了,看向落離,良久開口道:“吾想去煉火臺。”
“你想見呂皺。”
諦恕點點頭,“打從吾出生,就一直沒有見過他,我想見見他。你能帶我去見他嗎?”
“抱歉,現在我還無法帶你去見他。”
諦恕掃了落離一眼,瞬間瞭然,“不就是想要透過考驗嗎?我給你開。”
“你本體都做不了主了,還開什麼?”
“那你說怎麼辦。”
“先解決你本體裡的魑魅魍魎,讓你回到本體內。”
落離看著長盒,將它放置於石頭上。
“你知道是什麼妖物佔據了你的本體。”
“不知道,反正我被仇家打暈過後就發現與本體分離了。”
“你仇家是誰?”
“除了紅勉道教那群禍害,還有誰?”
“你別告訴我是煉赤,你兩落在一個地方了。”
“就是他們,要不是落在他們的手中,我怎麼可能會成為他們行刑的工具。”
落離拍了拍腦袋,事情大條了,按照諦恕的話,千年前的紅勉道教如今還存在於世。
她就收個文物,怎麼就突然冒出那麼多的事情來呢?
看來盒子內的,大機率也是腰子國那邊的妖物了。
心裡有所較量後,落離將符紙揭開,下一秒一把半月牙狀的黑斧憑空飛起。
落離看到黑斧的一瞬間,就見到斧柄上的黑色符號,這是黑巫慣用的手法。
眼前的鬼物恐怕也是被強行封印在其中,一旦打碎,鬼物不僅不會消散,而且打碎的人也會被反噬,好毒的手法。
只見黑斧徑直朝著落離衝過,落離立即將用靈氣將其籠罩其中。
黑斧的本體感受到熟悉的靈氣,斧身震動,似乎要脫離封印。
“諦恕,立刻進入本體,我為你護航。”
“你真的行嗎?”
諦恕有些懷疑的看著落離,這貨不會是打算送他去死吧!
“我拿我的命抵著,行不。”
諦恕咬了咬牙,將身上的煞氣彙集靈魂,直接衝出趙曉曉的身體。隨著煞氣,一同進入靈氣團內。
落離瞥了眼地上躺著的趙曉曉,將手中的兩個星符丟出,一個用來保護她的神魂脫體,而另外一個則是給外面的人傳送訊號。
不一會,文敬也終於趕到。
看了眼不遠處的靈氣,將符紙快速點燃,火光瞬間點燃趙曉曉的三把火。
“人我帶走了,你小心。”
“這個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