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勞累,等落離醒過來時,已經快9點了。
摸了摸放在床邊的手機,落離打了個哈欠。
果然,通宵同樣要不得。
從床上爬起,活動著筋骨,落離開始了洗漱。
待她從樓上下來要去廚房找東西墊墊肚子時,客廳沙發上,正經端坐著一箇中年男人。
他手上拿著報紙,看著正入迷。
落離停下了腳步,心不由自主的開始莫名跳動。
“小姐,你起來了。”
年叔剛剛從屋外走進來,就看到落離站在餐桌前,看著遠處的傅晨方,臉上頓時露出笑意,打上招呼。
好在這一聲讓落離回過神來,“年叔,早。”
今天怎麼不叫落離了?
而坐在沙發上的傅晨方,早就注意到樓上的動靜。
將報紙放下,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落離身上。
只那一眼,便離不開眼。
在和年叔說話的同時,落離也感受到那抹炙熱的目光。
年叔同樣察覺到,看向還坐著的先生,心裡直嘆氣。
昨晚白和先生說那麼多了。
年叔剛想張口緩解當前的情況,不想落離直接抬腳走了過去。
只見落離眼神清明,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傅晨方,“你....就是我的親生父親。”
傅晨方也沒料到落離會有此一問,站起身。
看向對面站著的小丫頭,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道:“是,我是你的親生父親。”
落離上下打量了一下,最後得出結論,“我們倆只有眼睛相似,其他一點也不相同。”
傅晨方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笑容,“你很像你母親年輕時的模樣。”
“真的很相似嗎?”落離皺起眉頭,心裡卻思索著心裡想了很久的事情。
“當然,你簡直和你母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那傅樂染呢?她和你們長的也相似嗎?”
對於這個問題,落離已經壓在心底好久了。如果不是親生孩子,長那麼大了,難道會看不出差別嗎?再說了傅樂染從小到大不體檢的嗎?血型不是一種佐證嗎?為什麼這家人就一點也沒有發現問題呢?
傅晨方對落離的提問徹底啞然,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
年哲站在一邊也著急了,先生怎麼在小姐面前就卡殼了,可現在的場面,他又不好插嘴。
就在父女倆還在為難之時,這邊從廚房走來一個絕美少婦。
年哲立即上前接過林錦星手裡的碗筷,提醒道:“夫人,小姐醒了。”邊說話,目光示意林錦星。
林錦星轉頭看了過去,只在看見落離背影的一瞬間。林錦星渾身一顫,心底處湧出無限的悲傷。
而落離這時也轉過頭朝著她們的方向看去,林錦星血液瞬間沸騰。
看到和她極為相似的落離時,血脈間的悸動讓她不由得紅了眼眶。
快步走到落離面前,一把握住落離的手,嘴角輕顫,淚珠隨著兩字瞬間落下,“胭胭。”
落離只感覺心中被重重一擊,看著眼前的女子在哭,心好像也感同身受一般。
這就是老頭所說家人間才會有的牽絆嗎?
看呆愣在原地的落離,林錦星心如刀絞一般,死死握住落離的手,話語中已經帶著哭腔,“胭胭,我是媽媽呀!我是媽媽。是我不好,是媽媽的錯,讓你被壞人抱走,媽媽對不起你啊!”
林錦星哭的肝腸寸斷,落離渾身僵硬,對於這樣的場面。她顯然是第一次見,可還沒等她有其它反應,就被林錦星摟在懷中。
那懷抱,是落離從未體驗過的,心田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冒出來,癢癢的。
而在此時,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和林錦星圍在其中。
頭頂上方傳來沉重的聲音,“孩子,是爸爸沒有保護好你,你受苦了。”
此話一出,落離的眼眶頓時紅了。
站在一邊看著的年哲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真好,這一家子,今天終於團圓了。
等大家的情緒都平靜下來,落離已經被林錦星拉著去餐桌前。
“落離,媽媽聽年哲說你喜歡吃小籠包和豆漿,就給你做了些。你嚐嚐看,喜不喜歡。”
落離的目光看向桌面,只見各種不同的小籠包擺滿了一桌子,人都驚了。
年哲這時笑著說道:“小姐,這些都是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