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袁淞教授正帶著莊遠祥他們拿著飯盒走了過來,“大家先吃飯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們一早就去石像廟。”
古愉點點頭,其餘人拿過盒飯。
而文敬這時說道:“王隊那裡先讓他吃糯米粥,晚上我再來幫他拔一次毒。”
“好。”
畢志偉將盒飯放回原處,“那我去給王隊拿糯米粥。”
“去吧!”
落離看了眼林夕,見這貨像個沒事人一樣,正埋頭扒盒飯。
無奈嘆了口氣,“你們慢慢吃著,我先回房間。”
文敬看了眼落離,快速扒完盒飯,也走了出去。
只見落離正站在院子外的大樹下,看著樹幹發呆。
文敬抬手彈出一張符紙,可符紙在距離落離一米不到的位置,突然化為了灰燼。
只聽見落離說道:“文敬,你又不幼稚。”
“不是,你什麼時候能達到這個地步了?”
他們好像只是不見面一天而已,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變化。
落離將博物館內的古畫拿出,遞給文敬。
文敬開啟古畫,看到上面的場景和殘留的靈氣,眼中閃過震驚之色。
“這東西你從哪來的。”
“是族長夫人交給我的。”
“畫這幅畫的人,是上代的館長翁建人。”
“沒想到,他也是博物館的館長。”文敬再低頭看手中的畫卷,面色凝重,“傳聞翁建人有一個絕技,那就是預知畫。”
“沒想到,他也預知了你。”
“他不僅預知了我,還在畫中留下一縷神魂,我今日進入他的幻境中,瞭解了一些事情,也多虧了他,我才能將靈氣化整為零。”
“你化虛無了。”
“嗯。”
落離將體內靈氣激發,只見腳下出現淡淡的印法。
這就是虛無化的能力嗎?
文敬看的有些心動。
可惜落離的一番話直接將他的悸動按了回去,“化整為零,只有擁有靈氣的人才能達到虛無的境界,且還需要大能者的護佑,否則必遭反噬。”
“那你還敢亂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見到翁館長,是他為我護法,我才敢放手一搏。”
“行吧!接下來的局面,得靠你了,我廢了。”
“那不行,今晚我有事?得離開一段時間,你得守著。”
“又要去哪?”
“族長家。”
“袁淞教授不是說沒什麼收穫嗎?”
“關於趙明樹那一隊人,確實是沒有收穫,但是我有紅勉教的收穫啊!”
“什麼意思?”
“這個寨子裡有兩大派別,紅勉教一族,和原住民陀羅達巴人。”
“你怎麼就那麼確定。”
“他們手上有黑色印記,我看過古愉教授他們的資料。”
文敬......
夜色微涼,看著手機,屋內的人都已經熟睡。
落離穿上外衣,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
才出了大門,落離就和文敬撞到一塊。
“你就這麼守衛的?”
“要走趕快走,要是看不下去,你來。”
看著某人藉機發怒的模樣,落離不再理會,徑直來到族長的家中。
在月光的籠罩下,陀羅達巴寨顯露出他獨特的一面。
月光撒在茅草屋上,泛起點點星河。落離快速的穿過一個個小道,族長家圍欄的外圍,被荊棘籠罩。
中午來時的路已然不見,眼前除了荊棘以外再無其他。
就在這時,荊棘像是復活了一般,開始向落離聚攏。
緊接著快速朝落離發起進攻,就在荊棘距離落離一米的距離,一道屏障將荊棘攔在外方,無法進入。
而荊棘想要往外收回時,落離捏緊拳頭,荊棘像是被禁止一般,無法動彈。
與此同時,地面突然湧出一個巨大的鼓包,接著鼓包的上方露出一個個出口。
只見出口處爬出無數的螞蟻,他們向著落離的方向前進。
落離見狀,反而不慌不忙的將控制的荊棘朝著蟻群掃去。
無數的螞蟻被荊棘捲起,強行送回了洞內。而洞口也被荊棘牢牢堵住,無法進出。
只聽見不遠處傳來沙沙的聲音,落離耳朵微微一動。這一次,她掏出星符徑直朝著沙沙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