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到底是藥苦還是她的舌尖苦。
秦澤還要說什麼,卻被曲鈴兒打斷,“本就不是什麼要緊的傷,切莫耽誤回宗門的行程。”
譚譚聽到兩人說話,仰起頭,十分不屑。
她就知道,難為她擺了一早上柔弱姿態,也真是煞費苦心。
真是佩服她的毅力。
這樣想著,見到孫穎師姐從樓上下來,身側還站著那位不知名前輩的弟子。
兩人並肩從樓上下來,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靠的有些近。女子溫婉,男子穩重,瞧著便是張力十足的強強聯合,配的一臉。
反正站在那兒的譚譚,眼睛可是亮了。
如同瀕死的人看到了可以起死回生的良藥,十分顯眼。
邱彥書抬眸當看到那是孫穎的師妹的時候又收回視線,繼續和孫穎商量著跟他們一起去天衍宗的事情。
譚譚的眼神太過惹眼,又無所忌憚,直勾勾的。
孫穎抬頭,與曲鈴兒的視線相交匯而後溫柔一笑,卻見師妹慌亂的移開眼,以手扶額避開視線。
她的視線落在了女子身側的男子身上,露出瞭然的神色,耳畔是邱彥書的話,孫穎收回神思回答著。
“那便就這麼定了。”商量完之後邱彥書道。
孫穎點頭,“有勞。”
話音剛落便聽到腳步聲傳來,只見那位前輩扶著其未婚妻從樓上款款而下,兩人視線未曾觸及,並不見有多纏眷,情意綿綿。
可是那位前輩舉手投足間盡是對身側未婚妻的溫柔愛護,不顯刻意,自然而然地就好像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