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梓汐露出了個不太自然的笑,甚至都沒有叫她阿舒。
寧舒並不在意梓汐的言語。
只以為梓汐是覺得自己在開玩笑,又或者是在說什麼無稽之談,不願意去相信天生靈根之事也能改變。
堅定無比地頷首,將那欲要退縮的手握住,“我知道。梓汐不比任何人差,從來都是。”
她的喉嚨有些澀澀地,並不是乾澀,而是有種心酸。
沒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她的靈根。
她不相信寧舒看不出來,可是寧舒告訴她,自己從來都不差於任何人。
要知道自己……
幾乎是都不抱希望的事情,她卻以一種無比篤定的語氣說出來,認真的神色讓人不由得想要去相信。
“我有在看醫書,我在尋古蹟,我們會有辦法的。”她說的不是‘梓汐會有辦法的’而是說‘我們會有辦法的’。
自始至終她的所有裡都包括著她自己,將蘇梓汐的事情當做她自己的事情。
她從來沒有讓蘇梓汐孤零零地一人撐著,而是始終都與蘇梓汐同在。
“你在……看醫書?”到底知不知道身為一個劍修不去習劍而去翻看醫術意味著什麼?
因為蘇梓汐喜愛詩詞書畫,寧舒去學習這些對於她來說不擅長地東西;因為蘇梓汐的身體需要醫者,她不相信除卻自己之外的人開始翻看醫書。
她有在好好的愛她的梓汐。
提到這個寧舒有些不好意思,面容泛著薄粉,有些羞赧地不敢看梓汐,“是。我在努力,以後可以照顧好梓汐。”
不論是什麼,她都可以照顧好梓汐。
只是,那些醫書有些難啃,病例差不多藥方卻有好多種看得她腦子有點疼。
但是這話她沒有說,說出來未免有賣慘的嫌疑,她不想讓梓汐因此而不安甚至是生出愧疚。
她只需要梓汐安好,只此便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