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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玄元丹對她而言是沒用的

長劍凌空劍身輕顫發出陣陣嗡鳴聲,樹梢之上的綠葉因劍氣而紛紛飄落,於空中迴旋,飄灑。

鋒利地劍刃於光亮中折射出銀色地光芒,落在劍刃之上的綠葉分成兩段,身首異處,悄然落地。

他微微喘息著,額上佈滿汗水,脖頸處的衣衫顏色略深已然是被汗水浸溼。握著劍的手隱隱發顫,手臂酸脹的厲害,虎口陣陣發麻。

並不記得自己練了多久的劍,只是心口缺失的那一處讓他無法冷靜思考,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讓自己忙碌起來,以忙碌來填充那缺失的地方。

“道友真是刻苦勤奮,假以時日必定能名揚四海。”

輕柔低緩地女聲傳來,長劍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挽了個劍花背在了身後。

這個地方僻靜的很,鮮少有人來這裡,他喜靜,從前他們二人便是在此地練劍的。

秦澤回首,看向自林中款款而來的女子:面上雲淡風輕,不悲不喜,和之前看到的感覺很不一樣。

之前是溫柔,恬靜地如同溫潤的水;而此刻,分明人沒有變,臉也沒有變,可是卻能讓人感覺到她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此地僻靜蘇道友莫要久待,早些離開的好。”微微彎腰頷首,便準備離開。

蘇梓汐絲毫不在意秦澤避如蛇蠍的態度,紅唇微揚,“玄元丹是上階丹藥,為修士大能所用。這麼一枚費了不少心思罷。”

“嗡……”

利刃出鞘地速度極快,只聽到長劍出鞘時發出的嗡鳴聲,銀光劍影,脖頸之處泛著薄涼地冷意。

他的分寸把握地很好,長風拂過耳畔地青絲飛揚觸及銀刃隨風而去,再前進一寸便是她的命門。

濃密的劍眉上挑,帶著難掩地戾氣:“蘇道友小心些——禍從口出。”

冰冷含煞地語氣猶如冬日長夜中呼嘯而過的風,沁到人骨縫裡凍地發疼。

女子不怒反笑,素手微抬撫掌而笑,“秦道友好身手。”朝著他的方向微側,離頸側的劍刃又近了一分,而對方絲毫沒有後退的意思,目光灼灼地凝著她眼神中帶著滿是含怒的警告。

“修為雖不高,可這劍法卻是高超。這樣的秦道友若是有心,殺掉一位放鬆警惕地宗門長老,恐怕並不是什麼難事。”秦澤的劍術的確能稱得上一句好,他出劍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看不清他出劍就已經被劍架住了脖子。

她並不覺得秦澤是屬於天才型那一類的人,不然修為不會這樣低,雖然也有可能存在故意壓低修為不肯進階,但是瞧著卻是不怎麼像的。

更像是刻苦型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練劍,以至於融會貫通,能夠很好的運用手中之劍。他虎口的繭很重,她見過他的同輩:譚譚、曲鈴兒,她們虎口的繭子都沒有秦澤的厚。

顯然,秦澤握劍比之她們要早,這樣的厚度可不是在天衍宗短期內形成的。

他對這位看似嬌弱實則心性堅韌,臨危不懼的蘇道友,仙尊夫人倒是另眼相待了幾分。

收起手中長劍,站在那裡:“說罷,要幹什麼。”

如果不是有所圖不會找上自己,大可以直接告訴她的未婚妻——凝棠仙尊,何必來這裡找自己,還費這樣多的口舌。

他從來不信這世上有絕對的善,能孤身尋來,本身就是勇氣可嘉。可同樣的,他並不知道她有沒有留後手,而且,他有種直覺,自己殺不掉她。

那種直覺可以被稱之為未知名事物的預測,哪怕蘇梓汐看起來並不怎麼厲害,瞧著殺死她不那麼難,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他奈何不了蘇梓汐。

她臉上的笑越發的深邃,雙眼微眯,像是聞到食物香味的狸貓。沒有人不喜歡聰明人,和聰明人講話的好處就是不需要多費口舌。

他甚至都不問自己為什麼會知道有所猜測,那是因為秦澤知道事情已然是定局,知曉自己從何而知並不能改變定局,自然也就沒有詢問的必要。

他輕鬆、閒適的語氣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而不是在詢問蘇梓汐需要他做什麼,哪怕是殺人越貨的勾當都能輕易接受。

“玄元丹對她而言是沒用的。”垂落在耳畔的青絲被他的劍刃所斬斷,落在臉側有些癢,抬手別在耳後,“的確,玄元丹千金難求,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可是架不住這東西催她的命啊。”

凡人孕婦和胎兒就存在掠奪和被掠奪的關係,有些凡間婦人坐不住胎,身體差是一回事,懷上之後胎兒為了存活汲取母體營養,從懷孕開始孕吐到生產,十月懷胎如何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