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任何能夠產生折射的地方。
不斷往外逸散地妖氣如同鋒利的絲線,不斷的朝著蘇梓汐的手聚攏,卻又被蘇梓汐柔風化雨般的動作打散。
它被蘇梓汐捏在手裡就像是被死死的扼制住了咽喉,被釘在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可是又怎麼能夠。
“嘶”
女子皺起眉峰將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黑暗中傳來響動,也不知道被慌亂之中的蘇梓汐扔到了何處。
溫軟的指腹不斷往外滲出血珠,她死死的盯著受傷地地方,臉上溫柔的神色被氣憤,暴虐所割裂開,雙眼死死地盯著黑暗處。
甚至是都懶得去處理受傷的手指,便再度朝著黑暗中走去。
蘇梓汐還沒有往前走幾步,便停下腳步。
臉上的神色歸於柔和,溫婉,就這麼站在那裡。
黑夜與月色交匯,模糊了她的臉,讓人無法去看清她的神色。
邱彥書手中握劍,站在月色下,看著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忍不住的皺眉。
大半夜的不知道對方在搞什麼鬼,“你又在幹什麼?”
語氣裡滿是質問,並非關心而是她好像又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又?
為什麼是又?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嗎?沒有吧,她這麼乖,這麼聽話,怎麼會做那些不好的事情呢?
邱彥書看著那纖細瘦弱的女子回過身,哪怕是隔著這麼遠,他仍然能感覺到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滿是哀怨。
似乎是在控訴自己剛才不妥當的言辭。
他承認。
他對蘇梓汐先入為主,是有偏見。
“為什麼是又?”她低喃反問著,像是迷茫的孩子,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等待著邱彥書地解答,“彥書哥哥見到我好像不太高興,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