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去慶幸的,有時候她不得不去這樣想。
寧舒並沒有太大的野心;也沒有斬草除根的狠厲;更無‘趁人病,要人命’這樣的卑劣心思。
不然,也不會在那之後歸於平寂。
好像隨著一個人的死亡而帶走了所有的恩怨,當然事實上也是這樣的,‘投鼠忌器’的效果出奇地好。
就這樣相安無事了很久,換來了久違的安寧。
她的呼吸有些亂,心口的泛著遲鈍鈍的痛意,並不十分強烈,可是就是讓蘇梓汐失態到顫抖,甚至是要去極力的壓制著那在心間不斷往外蔓延快要席捲全身的酸澀之意。
“寧舒會來的,你們走罷。”
再也沒有了在來見蝶衣之前,還想著坐上觀壁,看戲的心思。
雖然,有時候真的看不慣蝶衣。
但是,誠然,如蝶衣所說的那樣。
她們都清楚的知道對方所在為之努力的事物的原因,僅僅憑藉著這麼一點,好像所有的都能夠釋然。
當聽到寧舒的名字地時候,蝶衣的瞳孔驟縮,似乎在不敢置信,可是眼底湧現的除卻一開始的驚恐之後更多的仇視。
臉上的表情也開始皸裂,眸中的神色似乎要透過那扇薄薄一層的屏風而看到站在那裡的蘇梓汐般,“你什麼時候和她攪和到一起的。”
像是感覺不到蝶衣身上的惡意般,蘇梓汐面不改色的道:“寧舒不會留情的,蝶衣。”
而蘇梓汐這副十分了解寧舒的作態讓蝶衣更為惱火,“你來見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如果不是知道蘇梓汐還是那個蘇梓汐,她都以為她已經站在寧舒身側,是她的對立面了。
可是這個想法只在她的腦海裡出現過一瞬間就被蝶衣自己給快速的否決掉。
寧舒,凝棠仙尊。
的確是有利可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