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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名字有些熟悉

溫柔的陽光落在人身上舒服極了,陽光和煦,清風徐徐,溫度最是適宜不過。

校場之上。

演武場上圍了不少人,平日裡大多數都是剛入門的弟子在那裡練劍比試。這會兒他們卻是停下手中的事情在那裡眺望著高臺之上應不接暇的場景。

蘇梓汐看著高臺之上比試的二人其中有一道身影極為熟悉,柳眉微蹙,似乎有些遲疑不確定,“邱彥書為什麼會在這裡?”

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新入門的弟子是交由楚新柔以及傅亦舟師兄妹來管轄的。

二長老弟子中最厲害的非傅亦舟莫屬,傅亦舟是丹劍雙修主丹修但是劍術並不比平常的劍修要弱。

寧舒曾經說過邱彥書勝就勝在天賦,即便是入門比傅亦舟要晚上幾年但是卻能在劍道上很快的超過當時的傅亦舟。

看著校場上劍光交錯笛月默了一瞬,“師孃剛回來可能不知道。”

“楚師姐前段時間受傷,傅師兄便託了邱師兄教導新弟子。”具體事情她知道的並不清楚,但是楚新柔受傷之後傅亦舟也沒有來,說是要照顧她,便拜託了當時剛回門不久的邱彥書。

他不說話不嗆她的時候看著一本正經的挺像樣子的,一張嘴就她下不來臺著實可惡令人惱火。

“原來他還有正常的時候啊。”女子望著遠處,眼神幽暗聲音隨著風有些飄忽。

笛月知道蘇梓汐說的是誰,但是,她想說的是邱彥書一直挺正常的,當然,除了在面對蘇梓汐的時候。

蘇梓汐總是有那個能力讓人抓狂,脾氣再好的人也會受不了她。

這樣說也不對,她明眼瞧著她那個便宜師傅就挺樂在其中的。

每次看到蘇梓汐的時候眼睛裡像是倒映了萬千星河在流淌,就好像蘇梓汐是她此生所愛,她的全部。

雖然這樣腹誹蘇梓汐的壞話有些不好,可是她真的很疑惑,蘇梓汐的……是不是有些不正常,總感覺她的腦回路不同於常人。

但是,蝶衣大人將她送過來的時候就說的清楚,她的所有都為蘇梓汐所有,生死皆由蘇梓汐。

她要做的就是乖乖聽蘇梓汐的話,保護好蘇梓汐必要的時候犧牲自己保全蘇梓汐。

而她也一直都是這樣的,從到蘇梓汐身邊起到如今已經快十年了。

一路從蘇家到崇明劍宗,真的是過去了很久呢。

形容不上來蘇梓汐的表情到底是因為怨懟還是嫉妒而扭曲,白皙的雙手死死的收緊手上的青筋極為明顯,好看的眉峰擰成一團,破壞了整張臉的美顯得格外猙獰,“呵呵,對誰都好啊原來。”

怎麼形容蘇梓汐此刻的感受呢?說是憤怒吧也不對其中又摻雜了一絲淺顯嫉妒,她以為邱彥書對寧舒那麼好是因為愛慕以及敬佩,寧舒的確是厲害,喜歡上寧舒她無話可說。

可是,當她看到邱彥書對誰都和顏悅色,一副溫文爾雅不善言辭的師兄做派唯獨對她不假辭色,惡語相向的時候,那股無名的怒火將她燒灼的理智全無。

看著不懷好意的蘇梓汐露出陰惻惻的笑容,笛月只覺得後脊背發涼寒從腳起直衝腦門。

校場上。

當邱彥書說要指導比試詢問有人是否願意上臺的時候,這個陡然站出來的新弟子落入他的視線。

他記得這名弟子,他在新弟子中能後來居上算是有天資的那一類,平日裡也還算刻苦,他記得對方的名字——段牧。

【慶元君,我們真的可以嗎?】看著對面安然自若的師兄,段牧惶恐不安,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

慶元君冷嗤一聲【你若要成為佼佼者,那麼就不該害怕失敗。失敗可是成功路上必不可少的存在,你若是害怕那麼就別做劍修改練丹吧。】

語氣裡是不加掩飾的輕蔑,可是正是這樣的話卻也更加堅信了段牧想要成為劍修的心。

慶元君說的對,哪個劍修不是勤學苦練再加上不斷的磨礪才能成為劍修中的佼佼者的,年輕人怎麼能害怕失敗呢?

這才哪兒到哪兒,半隻腳踏進崇明劍宗就開始害怕失敗這怎麼可以。

看著堅定信念的人慶元君還算滿意的頷首,雖然段牧思想比較消極,還沒開始就想著退縮,但是好歹不是無藥可救,爛泥扶不上牆。

想到當初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段牧,本以為此生無望的他迎來了微弱的曙光。

那個時候欣喜早就超過了對於還是個乞丐的段牧的厭惡,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只有段牧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