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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寧舒,你可知錯!

大雪覆蓋了所有,地面上肉眼可見皆是白茫茫一片,就連略有綠意的青竹也被白雪所掩蓋,寒風蕭瑟,凌冽凍骨,讓人根本受不住。

而房屋內,女子坐在窗邊的軟榻倚靠著開啟的窗戶望著外面白茫茫的雪花紛飛。

看著由遠及近的雪花女子伸出手去,冰冷的雪花落在她的手掌很快的消融。

就在女子出神之際身上陡然披上毛茸茸的披風,就連懷裡也被人塞進暖和的湯婆子。

“這雪都是一個樣子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回屋好不好。”身側為女子披衣的寧舒溫和中帶著誘哄地說著。

“……”

倚靠在窗邊的蘇梓汐恍若未聞,依舊直愣愣的望著窗外的飛雪。

寧舒面上淺淡的笑意不變,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清雋的女子就站在那裡,眼中透著淺淡的憂鬱之色,惹得人心疼不已。

今日外面格外的冷,相比較於之前根本不可比擬,之前不算冷縱著梓汐也就算了,可是今日寧舒是萬般不肯再依著女子的。

伸手攬住女子的腰身,想要將女子抱起來。

“哐當”

女子手中的湯婆子被女子擲在寧舒腳邊,裡面以靈力封鎖的火石迸濺而出,將白淨的衣衫燎的發黑,透著清淺的煙燻味兒。

“滾!誰讓你碰我的!”

蘇梓汐不是沒有想過虛與委蛇,可是自願和強迫致使她不得不委曲求全根本就是兩碼事。

從前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可以百般忍耐,可是這不代表她可以被寧舒關在這裡,逼不得已才那般行徑。

被女子這般抗拒,牴觸不難受是假的,微亂的呼吸以及發紅的眼眸無一不是在昭示著她的氣憤與憋悶,隱藏在袖口中的手背被女子開啟,疼痛過後有些木,不自在的收縮幾許。

“我們不要這樣了好不好梓汐……”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寧舒不住的哀求著,在明知是錯的情況下還要繼續強求想要一個好的結果,可是卻是身心俱疲無盡的折磨。

“我不是跟你回崇明劍宗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女子惡狠狠地瞪著她,如果可以,她想梓汐也許想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寧舒閉上眼眸平復激動的心神,她知道她不該如此該放了梓汐兩人以後永不相見才是最好,可是,她根本做不到,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倏然睜開眼眸,眼中的哀痛還在再無剛才的祈求卑微。

將地上被打翻的湯婆子再度灌上火石封好放在軟榻的矮几上,而後轉身,“我有要事下山一趟,不會很久,梓汐等我回來。”

她還記得在很久之前,因為師兄尋她有急事未曾告知,梓汐好像有些不悅。

故而從那之後不論她下山做什麼都會告知女子一聲。

即便是現在,仍然如此。

而身後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回答,寧舒悄然回首看到了女子清瘦的後背以及披散的長髮,心中的那股憋悶之感再度翻湧而上,寧舒在它快要控制不住之前,狼狽的轉首離開。

她害怕自己再繼續待下去會再度失控。

而她是不願意那般對梓汐的,可是,她有時候根本控制不住心中那頭名為‘暴虐’的野獸。

漫天飛雪之中女子一襲青衫在雪地中留下足跡,整個縹緲峰都陷入寂靜的雪白中,天地間彷彿只剩下她,而她則攜著滿身的疲倦與風雪義無反顧地奔赴遠方。

長階盡頭處,滿身雪花的塵風子等候已久,似乎是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他仰著頭首看著白茫茫地山林以及那灰撲撲的天空出神。

在寧舒靠近的時候,塵風子終於有了動作,抬手接住雪花,然後輕輕一吹在雪花快要融化於他手掌之前將其吹落。

“我記得你嶄露頭角那年年歲不大。”似乎是回想到以往,塵風子頗為感慨,“師傅說我不如你,我不服氣。”

想到以前的事情現在只覺得幼稚又好笑,“你將我手中之劍挑落的那一瞬我直到今日仍然記得。”

不為其它,只是震驚以及驚懼,是的,震驚。那時的寧舒初入崇明劍宗還不過三載便將他這位入門十幾年的師兄打敗。

勤奮在天資面前顯得尤為的蒼白無力。

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師傅為何說寧舒她是天生的劍骨,為劍道而生。

不知道師兄為何忽然憶起往昔的寧舒眼中透著茫然,但是在師兄說到那句‘直到今日仍然記得’的話時寧舒才恍然大悟。

“很抱歉,讓師傅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