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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面對梓汐,她的定力永遠都沒那麼好

軟榻之上凌亂不堪,外面的天色已經暗沉下來,房間裡並未燃起燭火,只有不遠處靠近床頭的地方夜明珠閃爍著微弱的光亮。

女子膚白勝雪,露在外面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珊瑚粉,在清冷的月色下還能看到晶瑩的汗珠。

原本明豔而溫潤的雙眸此刻疲倦的半眯著,臉頰紅粉,瞧著如那雨後春花,嬌媚似不堪承受風雨摧殘幾欲凋零地模樣。

她的頭靠在窗杦處,後脖頸痠麻發疼,還有那被寧舒桎梏在手中不得動彈的手腕,眯眼瞧去,在黑夜裡瞧得並不分明,可是手腕的疼痛讓她清楚的知道,不會太好就是了。

因為崩的太緊玉足軟若無骨,甚至是她都要感知不到,小腹處地酸澀微脹讓她難以忽視,倒也不是很強烈,只是覺得膈應。

寧舒一向是溫柔清冷的,行事作風向來是進退有度,可今夜卻……

黑暗中好像有什麼聲音傳來,原是寧舒端著杯盞靠近。

微冷的杯沿貼近她的唇瓣,不碰的話也只是微疼,杯盞甫一貼近唇瓣蘇梓汐便覺得刺痛的厲害,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喉嚨撕扯地疼痛讓她說不出半句話來。

或許是因為得償所願又或者是覺得自己孟浪太過,寧舒此番算的上是乖巧,扶著女子靠入自己懷中,期間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裡,女子小聲抽氣,似乎是疼的厲害。

細緻入微地寧舒只讓蘇梓汐厭煩,覺得她虛偽之至,剛才她的抗拒、懇求甚至是哭訴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可是呢?寧舒又是如何做的。

桎梏她的手腕讓她推搡不得;壓制她的雙腿不能反抗。

蘇梓汐閉上眼眸,也不知道是因為累的還是因為不願意看到寧舒。

清冽的水流沖刷咽喉,原本火辣辣的喉嚨似乎得到了緩解,疼痛也沒有剛才那般明顯,稍稍有了氣力的蘇梓汐抬手開啟寧舒的手。

一時不察,手中的杯盞掉落,其中未盡的茶水盡數落在了軟榻之上,原本有些暗沉泅溼的軟榻顏色越發的深了。

鼻翼間似乎能聞到那近乎吞其神智濃郁地香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寧舒地手緊了緊,喉結滾動似有渴意。

她並沒有將女子的抗拒,不悅放在心裡,沒有人比她再清楚不過自己做了什麼。

討了便宜若還賣乖,便是實在惹人厭煩。

心裡有數的寧舒垂眸看向靠在懷裡闔上眼眸的女子,她依稀還能記得就在不久之前,這雙明亮的眼眸因自己而失神,發紅,腮邊淚珠滾滾,讓人止不住地心旌搖曳想要採擷。

面上波瀾無驚一本正經,實則內心歡喜搖曳如同開出花來的樹木,不用風吹便是花瓣紛飛。

梓汐失了明州蘇氏那段痛苦的記憶一如往昔,可是她還是不安,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緣故。

迫切地需要什麼來撫平她內心的焦躁不安,這種不安不是梓汐處處溫柔,喜愛可以撫平的,她需要的是那種不可分割,無法阻隔的關係將她們牢牢綁縛在一起。

等此番比試過後回到崇明劍宗之時師兄應該都準備好了,皆是回去便成婚,一日不成婚她便一日不得心寧。

微微上揚的嘴角讓她更顯柔和,整個人如同浸泡在蜜水中似的,渾身散發著愉悅以及香甜。

抬手將女子抱起,靠在寧舒懷裡的蘇梓汐睜開疲倦地眼睛望著她,一言不發。

溼熱的水汽從屏風後面蔓延而出,房間裡燈火葳蕤,原本敞開的窗戶也被寧舒關上。

寧舒攙扶著女子,雙足踩在地板實處的時候顫了顫,像極了受潮發軟的麵條,如果不是有寧舒攙扶著指不定久坐在地上。

可是同樣的,如果不是寧舒,她本不會如此。

步子挪動的很慢,稍稍大一點便覺得小腹處的痠疼越發的劇烈,那種近乎讓她凌遲的羞恥感撲面而來。

原本想要咬住唇瓣的,可是當牙齒靠近傳來刺痛的時候,她似剛想起來唇瓣上的傷口般,悻悻收回齒牙。

心中的不忿達到了頂峰卻無處發洩,落在寧舒臂彎處的手漸漸收緊,尖利的指甲陷入衣料中。

“你、出去。”

女子聲音喑啞乾澀的不成調,可是一直關注著的寧舒自然是聽懂了。

“梓汐…不便,不若……”

話還沒有說完便對上女子那憤怒而羞惱的視線,寧舒見此也未曾繼續說下去。

再三確定女子扶好之後才不放心的出去。

手腕疼的厲害,哆哆嗦嗦地抬手褪下凌亂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