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氣息逼近,連呼吸吞吐間全然都是寧舒的氣息,如此這般想法,女子原本緋色的面頰越發的紅豔,宛如盛夏時分綻放的花朵,在靜謐的星空下散發著陣陣芬芳,惑人心絃。
明明沒有喝酒,可是寧舒卻覺得自己有些醉了,頭腦暈乎乎地,什麼也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懷中的女子。
溼漉漉地吻落在她的眉眼,女子闔上眼眸,鴉色的羽睫覆下淺淡的陰影,因為緊張,在不安的翕動著。
看的寧舒心口微熱,似有暖流淌過。原本被傷著體無完膚的心口從那些傷處裡探出柔嫩的綠芽,很快的長滿,盤踞了她整顆心臟,開出細小而密麻的花朵來。
那本愈發冷硬的心漸漸地軟和下來,如春風化雪,遍地綠茵。
她的唇溫軟又帶著女子特有地清香,細密而溫熱的吻落在何處,何處的肌膚就開始泛熱,如同被熱水澆灼過般,她只覺得自己像是那被海浪拍上岸的魚。
唇瓣遊移,從眉眼到鼻樑,一點一點地朝下移動,並不兇狠只顯細密的吻伴隨著對方呼吸間落下,剋制而壓抑,不斷地舔舐著她的唇瓣,吸吮地她唇瓣發麻發疼。
像是壓抑到了極致,不再只是單純剋制守理,淺嘗即止,唇瓣貼合摩挲著,似乎是在不滿於此。
驟然兇狠的吻讓她難以招架,唇齒相依的親吻,不斷被掠奪的呼吸,以及那陣陣發疼的胸膛,即便是她在推搡,抗拒也不見寧舒有半分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甚至是還因為被打擾而握緊了女子的手,將女子纖細的柔荑按壓在了窗杦上,不讓其動彈。
像是餓了很久般,一路都在攻城掠戰,讓蘇梓汐無可招架,只能是眼角滲出淚花,臉頰通紅,呼吸急促地被迫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