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寧舒的暴躁,可是放在她脖頸上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用力,說話的時候略顯壓抑可是並不艱難,“你也可以不喜歡我,我沒有求著你喜歡我,是你自己……”
“唔……”
骨節分明的手指忍不住的收攏,細微的力道足以打斷女子的話,可是這樣還不夠,寧舒惡狠狠的盯著女子,她總是這樣,幾句話就能讓她引以為傲的好脾氣變得煩躁不安。
另外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落在女子如柳枝般纖細的腰間,將女子摟向自己懷中,而後垂首。
溫軟而又甜美的唇瓣讓她止不住的想要更多,不斷的研磨著,但是這樣還是不夠。
蓄勢而來的吻越發的熾熱,如同燒灼的烈焰所過之處將一切都為之焚燒殆盡,其中就包含著名為‘理智’的東西。
她的吻太過細密而兇狠,蘇梓汐不斷的掙扎著,落在寧舒臉頰上的手指不斷的摳挖,原本雪白麵頰因為蘇梓汐的一耳光而變得通紅,而此刻鮮血不斷的從蘇梓汐的指腹中滲出。
換來的卻是寧舒恨不得將她吃掉的兇狠,溫熱的舌尖試探性地滑入口中,蘇梓汐牙關失守根本招架不住,像是乾涸的河溝貪婪的汲取著不屬於自己的水分以及氣息,不斷的探索她從未到訪過得地方。
她能感覺到落在她臉上的手指漸漸地鬆懈,似是無力,她並不在意那一點點的疼痛,這點疼痛與她心中的相比之下根本不算什麼。
原本冷漠而寒意的眼眸漸漸染上的旖旎的胭脂色,就像是臨近傍晚時刻打翻了顏料盤的天空,泛著淺顯的霞色令人沉溺在她的美麗中無法自拔。
軟綿的胸口緊貼著彼此,連呼吸都變得格外的艱難,隨著她艱難地呼吸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而她的眼睛也越發的紅,是那種盛放到極致瀲灩的花朵,散發著糜荼的芬芳。
她的臉頰上被蘇梓汐扣抓的傷口不斷地往外滲出血色,寧舒眼神幽暗地盯著嬌喘連連,似無招架之力的女子。
女子身體軟綿無力,若不是被她扶著,可是就要摔下去,握著女子不盈盈一握腰肢地手像是被沸水浸泡過般,灼熱的厲害,女子眼眸瀲灩,似含著春情水波,只是這般橫眼看來便讓她忍不住的心旌搖曳。
“為什麼永遠都記不住。”她的手撫摸上女子的眉眼,輕輕的按壓著泛著紅意的眼尾,“我說了的梓汐,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正人君子。”
她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了,可是寧舒並不準備制止,她的心魔為眼前的女子而生,女子帶給她的所有,不論喜怒她都不願意抹去,哪怕是痛苦的。
蘇梓汐所有的感官都落在了臉上,只覺得驚慌,落在她面上的手猶如被冰冷的蛇類爬行過,激起陣陣戰慄讓她忍不住的害怕。
視線觸及到女子害怕的眼神,她的心口一窒,細細密密地疼讓她分外地難受。
原本略顯清明的眼眸變得霧濛濛的,有些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終於承認了?”蘇梓汐冷笑,“從始至終你都是個偽君子。”
“是,我是偽君子。”寧舒毫不猶豫的承認。
她也是這樣認為的,不然她為什麼覺得隱隱有種瘋感,即便是知道該放手可是還是要將人拘禁在這裡。
說罷,便抬手扯落自己青色的髮帶,如墨的長髮散落下來,多了絲不清不明的意味。
“你要做什麼?寧舒!”似乎是察覺到危險,蘇梓汐驚詫不已,她沒想到回到崇明劍宗的寧舒還會這般輕易失控。
寧舒再度貼近女子,清淺地吻落在女子的唇瓣上,細細的舔舐著就像是在品嚐香軟的糯米糕,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甚至是調皮的咬了咬女子的唇瓣,而後意猶未盡的舔舐著唇瓣,眼眸中的暗色越發的重,“好甜,梓汐真甜,喜歡。”
每一句話蘇梓汐都能聽懂,可是合在一起蘇梓汐總有種寧舒是想要吃了自己的錯覺。
與此同時,寧舒低笑出聲,“好了。”
她的心情似乎很好,聲音裡帶著愉悅的笑意,甚至是極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蘇梓汐掙了掙,卻發現自己根本掙不開,而且還能看到在她掙扎的時候髮帶上有靈力流轉。
驚恐的看著眼眸含笑,許久未曾這般愉悅過的寧舒,“瘋子!你有病是不是!”蘇梓汐忍不住往旁邊閃躲,而此番寧舒再也不曾制止。
披散著長髮的女子站在逆光處的陰暗角落,能借著昏暗的燭火看到她臉頰一側有什麼液體緩緩滑落,粘稠至極以至於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