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的石碑上寫著比試人的名字與場次,那裡圍著不少人。
邱彥書看著同自己比試的人,那個人從來沒有聽說過,剛開始比試如同大海撈針不會太難,越到後面才是越難的。
靈力注入石碑中,他的掌心出現一塊木牌,木牌上面寫著場次以及對戰人名。
“這個對於你來說應該很容易。”
就在邱彥書欲要拿著木牌離開的時候卻聽得旁邊傳來女聲。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梓汐站在他身側,看到了他手中的木牌。
“我以為你會參加。”
剛才他找了幾遍都沒有看到蘇梓汐的名字。
“倒是想來著,可惜能力有限,被打下來太丟臉了。”蘇梓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還是等過兩年修為精進些再來。”
“好。”
邱彥書只覺得垂著的手,指腹微癢,想抬手摸摸她的頭髮安慰,最後卻什麼也沒做。
作為東道主的玄妙宗比試開始前會有人斟酒,各宗門長老是親傳弟子親自奉上,而其它則是由內門弟子奉酒。
由此可見玄妙宗對此的重視。
徐若煙抬手注入靈力,酒壺之中酒水傾洩而出,落入杯盞中。
面前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杯盞,很快滿上酒水,然後落入同門弟子手中的承盤內。
她的目光落在了坐在仙尊身側的女子身上,她今日出現可謂是盛裝出席,站在仙尊身側引人注目。
害怕蘇梓汐會在酒水菜餚上面動手,她這幾日擔驚受怕,還託關係在這裡斟酒,就怕有個什麼萬一。
蘇梓汐手中端著杯盞,同在場的人一樣舉起酒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側眸,然後朝著徐若煙微微一笑。
玄妙宗的掌門說了此番比試的事宜,侃侃而談了好一會兒,比試才正式開始。
剛開始的比試都很淺顯,畢竟現在可是在浪裡淘金。
蘇梓汐端著手中的杯盞,飲了一杯又一杯。
引得身側的寧舒注目,就在她欲要再飲之時卻被旁邊的手製止。
溼漉漉的眼眸水潤異常,眼中彷彿有琉璃琥珀,閃爍著光芒。
女子面頰緋紅似有醉意,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自己時宛如在看什麼稀世珍寶,握著女子手腕的手有些酥麻,心口像是有蟲子在啃食心癢難耐。
“梓汐不可再飲,會醉。”不得不承認玄妙宗特有的酒水十分甘醇清甜,喝著根本不像酒,可是後勁兒卻是足。
她從未見過梓汐喝酒,陡然嚐到這樣好喝的酒水必然會貪杯。
原本寧舒並不打算管轄,可是誰讓梓汐毫無自制力,都將自己灌的快要醉了。
後面的比試如何蘇梓汐根本沒看,她只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看著面前的人長了兩個腦袋。
使勁兒地搖搖頭,然後伸手捧著寧舒的臉頰不讓其動彈,“阿舒……”
寧舒就這麼看著微醺的女子,白嫩的肌膚染上醉意的紅,雙眼迷離不甚清明,唇瓣上泛著水光,紅潤異常。
喉間微微乾渴,有些想喝水,可是卻被女子捧著臉沒有動,她應聲:“嗯。”
女子唇瓣嘟起可愛的很,軟軟地撒著嬌,“我困~”
寧舒將女子的頭首靠在自己的肩膀處,“睡吧。”
她知道女子醉了。
待上午的比試落下帷幕,寧舒便抱著人離開。
女子臉頰緋紅,靠在她的懷裡安靜,乖巧的不像話。往日那雙明媚清亮的雙眸似是籠罩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溼漉漉的眼神縹緲聚不攏神。
回到房間將人放在床榻之上,欲要起身,卻被女子猝不及防地拉住手,“別……別走。”
女子微微起身,雙眼疑惑地凝著面前的人,捧著她的臉頰,“怎麼有兩個你?寧舒。”
好看的眉峰緊蹙,女子的語氣有些惶然無措。
淚眼朦朧的似是要哭出來。
像是為了看的更真切般,女子倏然逼近,寧舒被她捧著臉退卻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女子面容逼近,清淺的香味在鼻翼間蔓延。
寧舒只覺得被女子捧著的雙頰發燙,隨著女子呼吸噴灑間,喉結滾動,喉嚨乾澀發啞。
她眼睜睜的看著女子伏在她肩頭,口中疑惑地低喃著為什麼自己有兩個頭。
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泛著癢意,落在她臉頰上的手也緩緩落下。
寧舒扶著女子,看著女子闔上地雙眸,眼神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