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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季深深:扔掉便當~至少我還活著 邵嘉說完整件事情後就像是終於放下了一個心結,深深吐出一口氣,歪在沙發裡一動不動。眾人的目光落在喬文的身上。白一茅抱著胳膊冷淡道:“你還是不肯說嗎?”喬文兩手掐在一處,眼神遊移,磕磕絆絆說:“說、說什麼,我醒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商量的差不多了,季編又那麼一副瘋狂模樣,我也只好只好假意應承下來了。”“可是我絕對是不想幹的,邵導倒是遠遠躲了出去,把我扔下……”喬文憤憤不平地看了邵嘉一眼,又道:“我一看情形不好,就立即奔出去求救了。”喬文望著躺在沙發上還滿身都是血的季深深:“要是沒有我,你們也救不回來這個人。”邵嘉搖頭,不說話。喬文瞥了邵嘉一眼,又斷斷續續補充了些自己知道的情況。說來說去,季深深刀砍周寒山純粹是季深深自己的主意,兩人只是識人不清,誤上了賊船。邵嘉垂著手老老實實道歉,喬文似乎還想要說什麼,最終咬了咬唇,沒有吭聲。反正這件事情究竟誰是主謀只有他們三人知道,現在他們兩個一口咬定季深深是主謀,而季深深又昏迷不醒,這件事眼下便成了一件無頭公案。周寒山側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又望向白一茅。白一茅雙臂抱在一起,手臂上的肌肉鼓鼓囊囊格外明顯,他眉頭緊鎖。顏穠想了想,突然開口道:“這會不會也是兇手設的局呢?”眾人的視線一下子都被她吸引了過去。顏穠攤著手說:“你們想,每天要死一個人,今天就輪到了季深深,會不會這就是兇手設計,用某種心理暗示讓我們自相殘殺。”邵嘉摸著下巴皺眉:“不能吧?不是說周導是下一個嗎?”周寒山挑眉。“可兇手反其道而行怎麼辦?我們都認為兇手相殺的是周導,其實他想要殺的是季深深。”顏穠掰著手指,輕聲分析。喬文瞪了了眼睛,以一種要扭斷脖頸的姿勢去看邵嘉:“這……”邵嘉也皺緊了眉頭。白一茅終於開口:“兇手還是在我們之中,我們至少知道兇手不是已經死去中的一個……甚至也不可能是季深深。”他的目光迅速從季深深身上滑過。“為什麼?怎麼就不可能?也許這就是季編的苦肉計!”喬文白著臉立刻反駁。白一茅輕哼一聲:“你的態度也太急迫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說的。”喬文:“我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危。”白一茅靠在顏穠的沙發上,低聲道:“那好,咱們就來捋一捋線索吧。”“首先,死者都是按照劇本順序死亡的,對吧?”周寒山點頭:“確實是這樣。”白一茅的視線依次劃過喬文和邵嘉,兩人與他黝黑鋒利的眼眸一對視,立刻忙不迭地點頭。白一茅翹起嘴角:“兇手除了死去的那三個人,肯定就在我們之中。”“可……”喬文還想要說什麼,沒出口就被白一茅打斷了。“我今天下懸崖了,周圍沒有藏人的地方,這個公館也沒有什麼夾層暗室,這裡從始至終就只有我們幾個人。”喬文張了張嘴,就像是乾渴欲死的魚。邵嘉抬頭,小心詢問:“那梁哥……的屍體真的在那懸崖礁石裡?”白一茅:“你沒看到碎屍,還沒有看到碎肉嗎?”他眼中突然閃過一道寒光:“我還給你們帶了點回來。”“什麼!”喬文蹭的一下跳了起來,一直退到最遠處。白一茅的手揣進兜裡,似乎要往外掏什麼。邵嘉猛地瞪大了眼睛,他當時都沒看見,他是怎麼把那些東西放到口袋裡的?周寒山換了一個坐姿:“什麼東西?”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白一茅輕笑一聲,掏出一個塑膠透明袋子,裡面正裝著一隻沾著血的殘破耳朵。喬文“啊”的一聲捂住了眼睛,尖聲道:“拿走!快拿走!”邵嘉嚥了一口口水。周寒山倒是接過來仔細看了看:“這確實是人體器官,不是片場道具什麼的。”“你撿這個做什麼!”喬文崩潰地大吼。白一茅聳肩:“當然是要證明梁行淵真的死了,所以,不是誰詐死,也沒有人偷偷藏起來,兇手就在你我之間。”這麼一說就更加嚇人了。客廳裡的空氣也彷彿更冷了些。“梁行淵屍體大部分都卡在礁石裡,也弄不出來,還是等警察來了再說。”白一茅又將自己同顏穠捏造的尾戒故事說了一遍。顏穠支著臉,傷感道:“其實行淵跟《孤島》中的陳喃還是不一樣的,至少、至少……”她手掌不住顫抖,一把捂住了臉。“顏、顏姐?”邵嘉小心地開口。顏穠悶聲說:“不一樣的,至少,艾情只是利用陳喃,而我是真正愛過他。”空間被死一樣的寂靜填滿。所有人一齊望向白一茅。白一茅捏緊手掌,臉色陰沉,明眼人都能看到他在發怒。顏穠捂著臉:“對不起,可是我……”橘紅色的燈火下,淚水滑過她的臉頰,在她的下頜處聚集,又沉甸甸地滴落下來,滲進衣衫中。顏穠捂著臉轉身離開。周寒山起身,朝白一茅點頭:“我先去看看,畢竟我跟顏穠、梁行淵都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