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鎖開了。喬文一臉懵懂:“為什麼?孟依嵐的箱子為什麼會是顏姐的生日?”梁行淵低頭微笑:“是啊,為什麼呢?”周寒山淡淡警告:“別太過分。”梁行淵瀟灑地聳肩:“我可沒做什麼。”顏穠翻動著孟依嵐的物品,找到了一個日記本和一瓶什麼標籤也沒有的藥。白一茅隨手翻開這本小羊皮日記本,看了幾頁後,他“啪”的一聲合攏了書頁,漆黑的眼眸似有燧石撞擊,一串暴怒的火花猛地炸開。“你發現了什麼?”梁行淵也有些好奇。周寒山仍舊舉著攝像機。白一茅掂了掂手中的日記本,狠狠的閉上眼,喘了幾口氣,才重新睜開,眼眸裡的私人情感已經全都壓下去了。“喂!是什麼你快說啊,賣什麼關子啊!”季深深不滿地吼他。喬文跟著說:“就是就是。”邵嘉:“該不會是什麼重大發現吧?”季深深突然扭頭:“你可是圈子裡的包打聽,你猜會是什麼?”邵嘉摸了摸下巴:“嗯……孟依嵐的秘密,她整容的事情,不是不少人都知道嘛。”白一茅說:“不僅僅是這樣,絕對出乎你們的意料,我現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廢話!”季深深翻了個白眼。喬文催促:“都什麼時候了,你快說啊,也許我們可以找到兇手呢?”白一茅冷淡說:“為了尊重死者,如果你們想知道日記本里的內容,就保證不說出去。”喬文:“好好,我保證,快說吧。”白一茅的視線滑過眾人,眾人紛紛作出保證。白一茅正準備開口,喬文突然說:“等等,顏姐還沒保證吧?”“你終於發現了。”梁行淵目光黝黑,他凝視著視窗的白一茅,慢悠悠問:“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麼你總是在偏袒顏穠,你是在幫她,還是在害她。”白一茅下頜一緊,他一貫鎮定的眼神忍不住朝她望了一眼。顏穠按住他的胳膊,嫣然一笑。“男人想要討好我,不是很正常嗎?”顏穠撩了一下頭髮,鑽石耳釘閃爍:“行淵,你不是也一樣?”梁行淵無奈笑了笑,口氣親熱說:“我是在為你好,好好,我不說了。”他的眼神天生憂鬱多情,看著你的時候,彷彿你是他一生的摯愛,沒有女人不為這樣一雙眼動容,除了顏穠那個鐵石心腸的女人。迴歸正題。白一茅從日記本里面抽出了一張照片,他蜜色的手指夾著薄薄的相片,手指一翻,那張有些年頭的照片便展示在眾人面前。照片上有兩個人,是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漂亮女人的合影,兩人外貌看上去十分登對。喬文捂著嘴,吃驚道:“這不是顏姐嘛,我記得顏姐剛拍完《日上花》就是這個樣子的!”周寒山和梁行淵同時皺緊眉頭。“那個男人是誰!”邵嘉瞪圓了眼睛。季深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他看了邵嘉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喂,那個男人的眼睛是不是有些像……”周寒山已經替他說出了答案:“孟依嵐。”作者有話要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關於孟依嵐……有些小天使很早就猜到了~謝謝小天使的霸王票,咬一口臉頰~ “靠!”“草!這特麼的是什麼!”“嘭”的一聲邵嘉的腳後跟撞在了門上。季深深張大嘴,緩了好久,才從兜裡掏出一支菸咬在嘴裡。“真是沒想到……這麼說,照片上的人就是孟依嵐?她到底是男的是女的?”邵嘉左手抱著右手手肘,右手捂在嘴邊:“可真是……想不到……”“顏姐你怎麼會跟她拍這張照片?難道說你一直就知道孟依嵐是男的?”顏穠搖頭,看向周寒山和梁行淵:“《日上花》那個時候,你們兩個有印象嗎?”梁行淵摸著鼻側,看了周寒山一眼:“那個時候,任何風吹草動都不會被周導錯過吧?”周寒山放下攝影機,考慮了一會兒,才出聲:“嗯,好像有些印象。”眾人紛紛望向他。周寒山慢悠悠說:“阿穠忘了嗎?他可是你的粉絲,咱們宣傳《日上花》的時候,她可是跟著你跑了一個又一個城市。”顏穠仔細想了一下,喃喃:“好像是有點印象。”“也就是說確實有這個人?”周寒山點頭:“後來,他自己就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梁行淵搖了搖頭。“梁哥你知道些什麼?”季深深立刻抓住他的小動作。梁行淵聳肩:“既然周導不願意提起這些小事,我自然也不會說。”“哎?行淵知道些什麼?”周寒山眯著眼睛笑,“時間過去太久了,我有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周導不想提起。”兩個人似是而非的話語,聽得眾人一頭霧水。白一茅站在光下,一頁頁翻動著手中的小羊皮日記本。“發現了什麼?”白一茅抬頭:“藥在哪裡?”顏穠用床頭的方巾墊著手將藥瓶遞了過去。白一茅笑了:“不用,兇手設了這樣一個精巧的局,必然不會輕易留下自己的指紋。”顏穠:“這難道就是高智商犯罪?”白一茅瞟了眾人一眼。喬文連忙搖手:“我智商低,智商低,我高中都沒讀完。”“合著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