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軒無奈的笑了笑,伸手輕拍了下季清歌的臉頰。狡黠一笑,道:“小妖女,本王得等你醒來後,親自來問本王。”言罷,帝瑾軒俯下身去,吻了吻季清歌髮際線處的美人尖。輕聲責備道:“小妖女,你不挺愛聽本王說話麼?你說,本王的聲音好聽,有磁性。那本王都說的口乾舌燥了,小妖女,你倒是給本王沏壺茶啊?”帝瑾軒尷尬的睨了季清歌一眼,只見她的櫻桃小口,漸漸的有了些血色了。當即心下一喜,道:“小妖女,還真有你的。你先前在服藥後,還哄騙為夫。說你能在歇息兩個時辰後,醒來就貌美如花。本王倒還在顧慮著,愛妃你都這般誘1i人了。倘若再美一些,本王這星熠殿,怕是就沒法關住你的桃花了。你說,本王要不要再去趟東翎山,許個願去?”帝瑾軒清了清嗓子,目光復雜的注視著季清歌的臉。低聲說道:“清歌,其實本王在帶你去東翎山,求月老靈籤的那會兒。本王的身邊,是隻有愛妃你一位女子的。可不知為何,那道姑在解籤文時,就說本王有桃花。你說,本王有多冤?”見季清歌仍不回答,帝瑾軒便激將道:“小妖女,你不是平日裡伶牙俐齒,挺能爭辯的麼?怎地,今日說不過為夫,就裝歇息了?”帝瑾軒輕嘆一聲,道:“小妖女,你看為夫都守了你這麼久,你不上茶也就罷了。可你竟是連睜開眼,瞧瞧為夫,也不願。你再這般,為夫可生氣了。”床i上躺著的季清歌,依舊未睜開雙眼,雙唇也是緊閉著的。帝瑾軒伸手探了探季清歌的鼻息,不重亦不輕,便欣慰一笑。道:“小妖女,你歇歇也好。等你醒來後,為夫同你去西山腳下,教你打馬球,可好?你說你會打馬球,可你……畢竟沒在為夫面前,展現過你的球技。等你醒來,我們切磋切磋……”帝瑾軒記得,有次他帶著季清歌,去了郊外的府邸中。她同他閒談著,聊到了騎馬,也聊到了馬球。季清歌好奇的問道:“夫君。我聽行哥哥說,每年,熙玥皇朝都會舉行,盛況空前的馬球大賽。”“是。”帝瑾軒唇角彎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說道:“愛妃想參加馬球大賽?為了獎勵,還是為了……”“為了與鄰國的公主,還有郡主們切磋啊。”季清歌淺淺一笑,說道:“宮中的女眷,總不能同男子們,在球場上競技不是。”------------ 聯翩而至帝瑾軒狡黠一笑,目光復雜的注視著季清歌,戲謔的道:“難不成,你所在的那個時代,是男子與女子對決的?”“在我所處的那個時代,男女能同泳。也能在閒暇之餘,相約去綠蔭場上,來場友誼塞。”季清歌柳眉輕揚,答道。帝瑾軒眸光微微一沉,鄭重的道:“今後,無論春秋,還是冬夏。你都只許同本王打馬球。”“啊?”季清歌不禁愕然。“放心,在球場上,本王自會讓著你些。”帝瑾軒邪魅一笑。以右手食指尖,輕輕劃過季清歌下巴,道。“臣妾自是放心,因為夫君一向都是寵著我,讓著我的。否則,我哪兒還敢任性?哪兒還敢惹禍?就因為夫君說過,哪怕是臣妾把天捅了個窟窿,也有夫君頂著。臣妾……”“咚、咚、咚。”三聲急促的敲門聲傳入了臥房,讓帝瑾軒一聽,狠狠的皺眉。道:“講?”“啟稟蕭王殿下,馮公公來到了大廳中,說要面見蕭王殿下,傳萬歲爺口諭。”劉玉鏡的話語,隔著緊閉的臥房木門,傳入了帝瑾軒耳中。“該如何回他,還用本王教你?”帝瑾軒目光一凜,道。“這……,蕭王殿下。屬下這就去回稟馮公公,說蕭王殿下因為蕭王妃仍在昏迷之中,不便離開病榻,撇下蕭王妃。”“廢物,退下。”帝瑾軒冷喝一聲,道。難捨的看了季清歌一眼,帝瑾軒壓低了聲音說道:“小妖女,待為夫同他們理論後,再回來陪你。”言罷,帝瑾軒站起身,伸手拂了拂華服的下襬。開門走出臥房後,他對站在臥房門外,輪守的宮女們說道:“好生守著蕭王妃。在她昏迷期間,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是,蕭王殿下。”站在門外的六位宮女們,齊齊i應道。帝瑾軒伸手掀開了帷幔,邁著穩健的步伐,從容往大廳所在的方向走去。他倒要看看,在這般緊急的關頭,他父皇能讓馮公公為他帶甚口諭。行至大廳的一道門前,帝瑾軒一眼就瞥見了,矗立在大廳正中位置的,馮公公的身影。身為總管公公的馮公公,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能用他那雙銳利的眼眸,觀察著四周的一切。帝瑾軒星目中閃過一絲陰鷙,走進了大廳之中。站在大廳正中的馮公公,在瞥見了蕭王殿下的,那個偉岸的身影后。忙堆著一臉笑意,領著跟隨他而來的小太監們,上前恭敬的為蕭王殿下行禮,請安。“咱家見過蕭王殿下,給殿下請安。”“……”幾位小太監們,也附和道。帝瑾軒深邃的眼眸,只是淡淡的掃視了下,站在他眼前,為他躬身行禮的一行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