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裡只有一個你帝瑾軒緩緩放下馬車|車窗的布簾,劍眉微挑,試問季清歌道“若是季清靈的地位都比杏雨高了,那燕王爺又該如何跟顏厲將軍交待?”在他看來,燕王爺敢納一心向著他的顏厲的女兒為側妃,必然就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若非如此,昨晚的燕王爺,也就不會先進杏雨的臥房了。四位側妃,燕王幾乎是算著時辰進的她們臥房。燕王爺先進了杏雨的那間臥房,然後才是杜雪柔的,顏妙舞的。最後進的那間臥房,才是季清靈的。據潛進了承祥殿的密探呂易回來講,燕王爺在前三位側妃的臥房裡,呆的時間合到一起,也不足兩個時辰。可在季清靈的臥房中,卻呆了一個多時辰。為此,燕王妃派去的眼線,還對季清靈頗有微詞。說是難不成因為季清靈是天下 低眉淺笑季清歌小心翼翼的將食盒開啟,取出食盒裡的珍饈佳餚,同帝瑾軒一道擺放在了墓碑前。“爹,娘。女兒跟你們一別,就有六年了。這六年中……”站在季將軍與他夫人的合葬墓地前,季清歌將原主在這六年中所遭遇的各種不幸。對著空曠的山野,一一道來。她明白,人死後,便不能再聽到。可不知為何,她一來到這墓地前,就有種想訴說的衝動。那些常常出現在她夢境中的溫馨過往,伴隨著原主在廢棄柴房慘遭虐待的往事,一幕幕的湧上了她心頭。她深知,這六年中,前來季將軍墓地祭拜的人,是不會有季家的親戚的。季墨初們那一家子白眼狼,怎會來東翎山祭拜季墨辰?原來,大抵是不願。如今的季墨初們,剛剛辦了場於他們而言,乃是光宗耀祖的喜事。便更不會過來祭拜了。耳畔呼嘯的風聲,伴隨著不遠處的噼裡啪啦的燃放爆竹的聲響,將季清歌的傾訴聲給蓋住了。季清歌無奈的嘆息一聲,道“爹,娘,女兒說不過。這會兒過於喧囂,女兒講話,唯恐爹孃不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