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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鏡有些喜出望外的看向帝瑾軒,剛要開口,忽地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道“算了,小的不敢。”“本王恕你無罪。”瞅著劉玉鏡那膽小怕事的樣兒,他都跟著急。“蕭王爺,是這樣的。季將軍,哦,不。是王妃娘娘的叔叔那個季將軍,他的三舅子。”劉玉鏡拍了拍自個兒的腦袋瓜子,懊惱的道“是他的小媳婦兒的三哥,我的發小,牛楚熤。他為常碧翠的……”把常婆子的名諱剛一道出口,劉玉鏡嚇的臉色大變,趕緊認錯道“小的該死,小的知罪,是常婆婆……”------------ 心有靈犀季清歌狹長的鳳眼淺淺一眯,道“看來,我得迴避一下。”其實常碧翠只是原主季清歌的繼祖母,又與她何干?只是這話,她不方便講給劉玉鏡聽罷了。“不講,便出去。”帝瑾軒以右手食指尖,輕輕的叩擊著雕花木椅的扶手。深邃的眼眸淡淡的掃視了劉玉鏡一眼,冷冷的道。蕭王爺的性情,侍奉了他多年的劉玉鏡,豈能不知道?他見主子爺怒了,便慌忙抱拳施禮,道“是這樣兒的,蕭王爺。牛楚熤說,雖然把常婆婆關進大牢的人,是刺史大人。可是為莘繡作主的人,卻是顏將軍。”“嗯。”帝瑾軒微微頷首,道“還有……?”“牛楚熤說,王爺如今就在儼城。若是顏將軍沒得到王爺的應允,怕是也不好跟刺史大人提及王妃娘娘繼祖母的事。所以……想請我跟王爺說說情,幫忙把常婆婆給保出來。”劉玉鏡一臉誠懇的道。“他給了你什麼?”對於自個兒的隨從劉玉鏡,他是明白的。那不下點血本的話,想從劉玉鏡身上得到點好處,就只有靠交情了。劉玉鏡戰戰兢兢的從衣袖中掏出了一對兒玉耳環,雙手恭敬的放在了帝瑾軒手中。道“這對兒耳環,是他給我的。”凝視著手中的金玉耳環,泛著赤金色光芒的兩個金圈,以及那晶瑩剔透的玉墜,倒讓季清歌隱隱的感到了有些熟悉。從帝瑾軒手中接過耳環後,原主的記憶也就湧現在了她腦海裡。記憶中,一位身著淡紫華服的婦人,端坐在季將軍府的大廳屏風後的軟榻上。婦人眉如新月,桃花眼狹長而嫵媚。細一看,與顏曦芸並無二致。遠遠的觀望,倒有些像季清歌自個兒。幽幽燭光映照著婦人慘白的面容,她瘦弱的身軀離開軟榻,拂了拂華服的下襬,往窗邊走去。在聽到厚重的朱漆大門開啟的聲音後,婦人幾乎是一陣小跑的往大門跑去的。剛一出大門,婦人腳下一滑,便摔倒在了雪地上。身著鎧甲的男子,趕緊上前抱起了婦人,關切道“馨瑩?”“夫君……”“都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季墨辰英挺的劍眉微鎖著,鳳眼中閃過了一絲憐惜的光。這時,季清歌才明白,原主季清歌長的更像她父親季墨辰。特別是那雙狹長的鳳眼,極為靈動。季墨辰看向顏馨瑩的眼神裡,流露出了無限的寵溺與溫馨。他抱著顏馨瑩,一直往季府的大廳走去。屏風後的木桌上,還擺放著滿桌的珍饈佳餚。赤金色的酒壺裡,有他妻子為他備下的藥酒……本已在景湖怡園酒樓聚過聚了,可他仍然信守承諾,在臨行前同他妻子共用晚膳。顏馨瑩纖長的右手端起黑釉酒杯,將酒杯放到了季墨辰嘴邊,喂他飲下。“夫君,祝你早日凱旋。”“馨瑩,辛苦你了。等趕走了北檀賊子,為夫就卸甲歸田,帶著你和芊芊回儼城,侍奉雙親。”身著鎧甲的男子伸手擁抱著顏馨瑩,低沉的聲音道。而顏馨瑩頭上戴著的玉釵,正好就是上次常婆子插i在頭上的蝴蝶髮釵。戴著的耳環,正好就是她手上拿著的這對兒金玉耳環。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季清歌唇角勾了勾,道“這對兒耳環,本就是我母親的遺物。理應歸我所有。”“退下。”帝瑾軒見劉玉鏡一臉尷尬,便揮了揮手,道。見劉玉鏡的身影退出雅間之後,季清歌才輕聲說道“夫君,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母親當年用過的玉釵,耳環,全在儼城。而不是在皇城。這說明什麼?”“這還用問?”說明季墨初對他嫂子有想法。帝瑾軒想到了,卻沒說完整。只是淡淡的道“常婆子是不會被判i死i刑的,但讓她在大牢中歷練歷練,是對她有好處的。”“那是。”別的不說,起碼不用她自個兒燒火煮飯了。都惹人嫌棄的請不到粗使丫頭了的老婆子,在哪兒不都一樣?季清歌拿著耳環細細的注視了良久,才道“那季墨初為了娶個小媳婦兒生兒子,也是捨得下血本啊。如此……”將金玉耳環收好後,她起身向浴室走去了。沒她在場,她家帝債主爺才方便與劉玉鏡探討,如何處置常婆子。呆在木質浴缸裡,還能聽到帝瑾軒們談話的聲音。她拿著浴巾,小心的擦拭著身子。今日在雪地馳騁,讓她真的見到了雪地上的死屍。據說,那些人是活活被凍死的。她騎在馬背上,被帝瑾軒抱在懷中的時候,就輕聲告訴帝瑾軒道“我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看過一本。裡面說古代的某某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