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跑了更好,我一個人得錢莊和鋪子,餓不暈他。”季清歌嗅著瀰漫了香火味道的空氣,柳眉輕揚,得瑟的道。“哈哈。”站在古樹邊的顏風行,不禁輕笑了兩聲。只一回頭,便瞥見了身著一襲淡紫華服,與司空芥翎站在一處的司空幽憐。生的俊美而妖媚的司空少將軍,只往那熙攘的人群中一站,便能引得無數美女前去圍觀。在那般擁擠的情形下,司空幽憐仍然能帶著司空芥翎,衝出重圍。寺門剛一被開啟,那些圍觀的人群,發狂了一般的往火爐所在的方向湧去。季清歌細心的發現,搶到了頭香的人,正是她家那位帝債主爺。話說那妖媚貨還真是夠可以的,剛剛還在古樹邊同雲婉凝閒談,分分鐘就去把頭香給搶到了。這機靈勁兒,令她佩服的五體投地。只聽到顏風行催促季清歌道:“快去,別讓三公子等。”季清歌只“嗯”了一聲兒,一道纖瘦身影以五十米衝刺的速度,向帝瑾軒奔去。剛一來到帝瑾軒身邊站穩,就聽到帝瑾軒埋怨道:“又不是搶壓歲錢,你這麼著急忙慌的作甚?”四周的喧囂聲太甚,季清歌只好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告訴帝瑾軒道:“不跑快點,會擔心你被人搶走。”帝瑾軒薄唇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催促道:“焚香。”言罷,帝瑾軒迅速點燃了香,同季清歌一道往西山的至高點奔去。待登上西山的至高點時,季清歌不禁輕聲感嘆道:“還得感謝這邊不似東翎山,有那麼多的階梯。要不,就以剛剛這速度衝刺,我至少要累暈半截。”帝瑾軒伸手指了指一位暈倒在奇石旁的女子,戲謔的道:“看她,就是身子骨太弱。又沒人背,才導致……”“呵。”之前在東翎山,可不是她家帝債主爺揹她上的臺階麼?她尷尬的笑笑,乖乖隨他一道在火爐前焚香。只是頭香稍微有些大,季清歌們焚了好一會兒的香,才算大功告成了。她累的滿頭大汗,便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樹樁,請求道:“夫君,我想去坐坐。”“好。”帝瑾軒望了眼香鼎內的那柱高香,同季清歌站在一起。各自雙手合十,許願。搶到了頭香,還許下了美好願望。季清歌心想,她也是知足了。雖然在她心中,並沒什麼搶頭香的觀點。但頭香是她家帝債主爺搶到的,她就在心裡祝福他每天都吉祥。據說有句話就是,“年年搶頭香,每年都吉祥。”焚香後,帝瑾軒抱起了季清歌,往寺門外走去。行至半路,帝瑾軒與季清歌遇到了司空家兩堂兄妹。只見司空幽憐同司空芥翎一起,為蕭王殿下及蕭王妃行禮問好。季清歌莞爾一笑。在帝瑾軒放下她後,從衣袖中掏了份小禮物,贈送給了司空芥翎。拿著季清歌贈送的玉釵,司空芥翎微笑致謝。行走了沒多遠,司空芥翎輕聲問她堂兄道:“哥哥,今年你見他們搶了頭香,似乎比往年都要開心?”“你不也是?”司空幽憐劍眉微挑,反問他堂妹道。------------ 贈言焚西山靜蔭寺在正月初一的這天,顯得比以往都要擁擠。那些身著節日盛裝的善男信女們,絡繹不絕。他們即便沒搶到所謂的頭香,卻也會拿著高香,前去香爐處虔誠的焚香。默默的許願,只求一世的安穩,或許也會奢求一生的榮華。除了求財運與官運而外,更還有一些人,是為了求姻緣的。在下西山的路上,季清歌被帝瑾軒抱在懷中。她只聽到有位女子問身邊的中年婦人,道“奶孃,我照你講的,都默默的求了。”“求了便好,求了便好啊!切莫說與外人知,心誠則靈。”中年婦人眉眼含笑的告訴身邊的年輕女子道。“奶孃,我肯定心誠啦。”年輕女子羞怯的睨了她奶孃一眼,掩面答道。帝瑾軒以下巴蹭了蹭季清歌額頭,輕聲問道“清歌都求了甚?”“我求的,在昨晚就跟夫君講了啊。”季清歌彎了彎狹長的美眸,輕聲問道“可別是過了一晚,夫君就不記得了?”“為夫記得。”帝瑾軒的聲音,透露出一股少有的喑啞。他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季清歌從西山的至高點抱到寺門外。走近他的追影戰馬身邊,揚手將季清歌扔在了馬背上。驚的追影戰馬為季清歌憤憤不平起來,接連發出了三聲“嘶、嘶、嘶”的嘶鳴聲。“夫君,你個混i1蛋。”季清歌狠狠的咬牙,伸手輕|撫著追影戰馬的鬃毛。狹長的鳳眼含嗔帶怒的瞪了帝瑾軒一眼,佯裝生氣的道。“哼。”帝瑾軒輕點足尖,輕鬆躍至了馬背上,將季清歌緊緊攬在懷中。低頭咬了咬她耳垂,戲謔的道“為夫抱你,哄你,你卻不給為夫吃吃唇脂。”聽他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季清歌不禁伸手指了指寺門所在的方向,輕聲提醒他道“此乃佛門靜地……”“雲集善男信女。”帝瑾軒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回答道。“你我已是夫妻了,還行那大禮作甚?”季清歌尷尬的睨了帝瑾軒一眼,說道。騎馬到了西山口,季清歌只聽到顏風行的聲音傳來“等等,王妃娘娘。”帝瑾軒拽緊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