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凝噙著一抹俏皮的笑意,點了點頭。她說,她此番過來尋他們,是為了轉告淳于將軍的話。若是蕭王殿下想讓蕭王妃從北疆繞道回景安,他是能抽出一些精英護衛們,將蕭王妃親自送到北疆境的。不過北疆州離耶律宗楚的老i窩,達通草原極近。蕭王妃去了北疆,也可在北疆製作一些解藥粉兒,提供給齊軍將士們……季清歌和帝瑾軒耐心的聽著,將雲婉凝所提供的繞道去北疆的路線,給用心記住了。當季清歌們一行人在商議著,如何從奉棲國悄然離開時。那已回到了奉棲國王宮的耶律婧晗,正在奢華宮殿中同她父王耶律嘉年理論。她將宮女端給她的葡萄酒,給狠狠打翻在地了。上好的玉質酒杯碎在了絨毯上,被摔的發生了一聲沉悶聲響。耶律婧晗伸手指著地毯上的酒杯殘渣,失望的道:“父王,你讓我去西涼州的行宮,是為了讓女兒嫁給燕王殿下,或者是蕭王殿下的。可女兒心裡的人,卻不是他們。”這一點,身為她父親的奉棲國國王,是早就明瞭的。為何她父親在見識了齊軍們的精良裝備時,不是想讓她去給燕王殿下當側妃,就是想讓她嫁給蕭王殿下。“燕王殿下的側妃,據說都有三四位了。女兒好歹都是奉棲國的嫡公主啊,怎能委身於他,當一名側妃呢?”------------ 選美男送給你瞧著耶律婧晗一臉委屈的樣兒,那耶律嘉年的眸中,就微微閃過了一絲歉疚。低沉的聲音勸慰道:“晗晗,父王和母后也不捨得把你嫁到熙玥皇朝,給任何一位皇子當側妃。”可除此之外,他也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法子,能在不動用奉棲國的國庫銀兩的情況下,換到熙玥默刀和利劍。特別是那熙玥默刀,在他們奉棲國,還真是沒有哪位工匠能製造的出的。連耶律嘉年自個兒帶在身邊的熙玥默刀,也是他之前領著使臣們,去景安見熙玥天子時,得到的賞賜品之一。想戰勝強大的對手耶律宗楚,沒有熙玥默刀,是很吃力的。耶律婧晗微微抬起右手,示意左右人等離開大殿,她冷冷的道:“全都出去!”憋在心中的話語,是該同她父王好好的談談了。大殿中的油燈的幽幽燈光,照在耶律嘉年金色的王冠上。將他頭上的那顆璀璨玉石,照的泛出了凝重的淒冷的光。耶律婧晗伸手指了指她父王的王冠,眼底閃過一絲倔強的光。道:“父王,你和耶律宗楚之所以能有今日,全因為你的執念。”她的父王耶律嘉年,想成為真正的奉棲草原上的王者,想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所以,耶律嘉年才佔有了,本應屬於他堂兄耶律宗楚的王位。才會在坐上了奉棲國國王的寶座後,每年都為最強大的鄰國,熙玥皇朝的國君納貢。以求得熙玥天子的庇佑。可在這些年中,她父王從來都沒防著達通草原上的另一頭狼,耶律宗楚。以至於耶律宗楚在達通草原上休養生息了多年,不僅在那期間跟奉棲國的第一女毒醫,有了好幾位子女。還在那片水草豐美的草原上,與周圍的百姓們打成了一片。耶律宗楚的毒醫之妻,將她製作的療傷的藥酒,贈送了好些與草原上的牧民們。又將她製作出的毒藥粉,拿去給了北檀鐵騎精兵們,與熙玥皇朝的齊軍將士們作戰。熙玥皇朝的一代常勝將軍,就慘死在了北檀鐵騎將領的毒箭之下。耶律婧晗唇角彎起一抹詭異的笑意,對耶律嘉年說道:“父王,你別看燕王殿下贈送馬匹與你了。就認為他會領著齊軍將士們,去幫你把耶律宗楚趕回達通草原,甚至是趕出奉棲國。燕王殿下來奉棲國的目的,是想等你和耶律宗楚打的兩敗俱傷了,再坐收漁翁之利的。”也就是說,無論她是否願意答應她父王,去給熙玥皇朝的燕王殿下,或者是蕭王殿下當側妃。那兩位皇子,都是不可能支援她父王的。耶律婧晗眼底閃過一絲陰鷙,走近了她父皇身邊。壓低了聲音獻計道:“女兒聽說蕭王殿下的王妃,乃是在北疆戰場上,中了北檀軍毒箭的季墨辰將軍的女兒。偏巧,她還是解毒的高手……”如今正值耶律嘉年的將士們,在城外與耶律宗楚的叛軍們廝殺。擅於用毒的耶律宗楚的妻子伊麗塔,已經讓叛軍的將士們,拿她製作的毒藥粉塗抹在利箭上。用來對付耶律嘉年的將士們了。留在額露特王室裡的御醫們,沒有幾位能解的了伊麗塔所下的毒。因此,耶律婧晗為她父王獻計,說趁蕭王妃在安迄古城之時,將其劫持走。好為額露特人所用。“有熙玥皇朝的一代戰神在她身邊,想劫走她,又談何容易?”耶律嘉年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無奈,低聲問耶律婧晗道:“晗晗,你如實回答父王:你想劫持蕭王妃,是否想置她於死地?”他的寶貝女兒晗晗想借此機會殺了蕭王妃,以斷了司空少將軍對蕭王妃的愛慕之情。身為她父王的她,自是知曉她心思的。只是出於一位父親對女兒的關懷之情,他忍不住提醒了耶律婧晗一句:“儘管父王與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