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錢莊和鋪子啥的,都留給誰去?帝瑾軒聽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輕輕鬆開了手,為季清歌揉著手腕,溫和的道:“不疼吧?”“能不疼嗎?”拿過刀劍的手,力道又不輕。哪怕就是輕輕的一握她手腕,也還是讓她隱隱感到了有一絲疼痛的。季清歌調皮的眨了眨眼,對帝瑾軒咧嘴一笑,道:“所以,你得補償我。”“好。”帝瑾軒把季清歌手腕拿出錦被後,就著臥房內的燭光一瞧,只見那手腕處只是微微有點泛紅而已。便狡黠一笑,道:“早些歇息,待明早醒來,為夫再補償給你。”“哼,你過分。”季清歌尷尬的睨了帝瑾軒一眼,責怪道:“你分明知道,我所說的補償,不是明早……”帝瑾軒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低聲解釋道:“為夫當然知道愛妃的想法。”只是他與她都來西涼了,也指不定在哪日,就去奉棲了。他們在經歷了數日的奔波之後,早就累的精疲力竭的。他個人認為,不宜在這期間,有個孩兒。若是真有孩兒了,誰來照顧她,以及他們的孩兒?見到了一臉落寞的季清歌,便讓帝瑾軒的唇角,不禁挑起了一抹酸澀的弧度。他緊緊擁抱著她,低聲解釋道:“愛妃,你不是說,要同為夫一起征戰沙場麼?”“是說了。”季清歌倔強的眼神看向帝瑾軒,道:“可這與我想要個我們的孩兒,並不衝突。”“那你可有想過,若是你我在奉棲征戰個一兩年。孩兒……由誰幫著教養?”帝瑾軒淡淡一笑,道:“總不能像龐雪沁那樣兒,把孩兒交給他人教養吧?”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來上一句話語,是帝瑾軒由衷的說給季清歌聽的。誰知那季清歌聽後,竟壞壞的笑了笑。道:“只要婉凝妹妹願意幫咱養孩兒,我是絕不會介意的。”話語剛落,帝瑾軒右手就掀開了錦被,一掌拍在季清歌臀i部。道:“你敢!小妖女,你就是找打。”“為何要打我?”季清歌慌忙拉了錦被蓋上,尷尬的瞪了帝瑾軒一眼,嗔怪道:“你幹嘛打我?難道你打這個比方,不是想借琳悅長公主跟司空大將軍的關係,影射你跟婉凝妹妹的關係?”“能一樣麼?”帝瑾軒氣的咬牙,又往季清歌肩頭輕輕捶了一拳。道:“司空大將軍娶龐雪沁,一直都沒愛過她。可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的。”他有多寵愛小妖女,可謂是皇城人皆知的。孩兒在小妖女口中,被稱之為“愛情結晶”。既然是他與小妖女的愛情結晶,又怎能拿給其他人幫著教養?哪怕雲婉凝是他義妹,也不可。“你我的孩兒,只能由我們自個兒好生的教養著。其他人,都不可為我們代勞。”帝瑾軒低沉且富有磁性的男聲,令季清歌聽後,心裡驀地升起了一股暖流。對他的無盡感激,也在頃刻間化作了晶瑩淚滴,瞬間奔湧而出了……良久,季清歌才顫聲說道:“夫君,想不到你能待我如此專情。既然你都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那我就只好乖乖兒的支援了。”“好。”帝瑾軒劍眉輕揚,拿著絲帕為季清歌小心翼翼的拭去了淚痕,道。可待帝瑾軒細細的回味了下,季清歌方才所說的話語後。才覺察到“想不到你能待我如此專情”這話語,是聽著很刺耳的。便劍眉輕擰,伸手擰住了季清歌耳朵。責怪的道:“好你個小妖女,本王都待你始終如一的。奈何你卻反過來氣本王?看本王今日不責罰你……”季清歌忙伸手去護住耳朵,懇求道:“熙玥皇朝乃是文明大國,咱這夫妻間溝通,能不能君子動口不動手?”“這話可是你說的。”帝瑾軒壞壞的笑著,道:“既然你有這般的意願,那為夫就從了你便是。”都不待季清歌反應過來,他溫軟的唇,便貼在了她“水蜜桃”處……一場歡愉過後,臥房中的紅燭,已燃盡了大半。走進浴室,洗盡了夾雜著花香氣息的汗味兒,季清歌才感覺全身舒暢了。她沒料到,帝債主爺在歡快之時,也會有誤入i她圈套的時候。帝瑾軒拿著巾帕,為季清歌擦拭著青絲上的水珠兒,喃喃的道:“早知道你個小妖女是過來禍害本王的,就該派人把你送走的。”“就算這一回真有了孩兒,也不能算是我在禍害你啊,帝債主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季清歌湊近了帝瑾軒耳邊,輕聲說道:“你想啊,你今年才十九歲,還年輕是不?”“就是。”見帝瑾軒承認了,季清歌就調皮的笑笑,道:“你若是在今年年底有了孩兒。待再過個二十來年,你不就能當祖父,或者是外祖父了麼?”如此,多好?帝瑾軒眼底掠過一絲尷尬,道:“如此,你就暫且留在西涼吧。若是在一個月之後,你有了孩兒,本王就命人護送你回宮。若是沒有孩兒,本王就命人前來接你,到奉棲。”見季清歌眼神有些落寞,帝瑾軒輕聲安慰她道:“清歌,戰場上很殘酷,於有身孕的婦人,是不利的。我不想你有任何的閃失。”------------ 美人無淚江河歡翌日清晨,帝瑾軒正在雅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