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到大國的支援,又借用北檀國的將士們的手,對付大國的齊軍。這種做法,是令人所不恥的。帝瑾宸冷哼一聲,對耶律嘉年說道:“相比較於耶律宗楚的陰狠,我更痛恨你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要恨,就痛快的恨;要戰,就放開雙手來戰!”耶律嘉年將帝瑾宸遞給他的帳單輕輕揚起,剛要撕毀之時,就被帝瑾宸搶回了。他對身邊的一位使臣說道:“你把熙玥皇帝所說的話,原本原的轉告給奉棲國王。”“屬下遵命,燕王殿下。”使臣狡黠一笑,對耶律嘉年說道:“皇上的意思,是讓燕王殿下在查出了事實真相後,讓奉棲王你親自領著使臣們奔赴景安。並在一年一度的馬球賽舉行之時,當著其他國君們的面兒,承認你與北檀國王在私底下的交易,有多卑鄙。承認……”耶律嘉年氣的跳將起來,冷喝一聲:“休想”。便打斷了熙玥使臣的話語。“我好歹都是一國之君,怎能輕易給人低頭?”狠狠的一咬牙,耶律嘉年冷冷的道。身為一國之君,無論國之大小,皆應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他行使他的權力,賣武器給北檀軍,他人能奈他何?他寫書信把齊軍哄過來,給耶律宗楚造成他有援軍支援的假象。那是熙玥天子自個兒沒識破他的計謀,又能怨誰?耶律嘉年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陰鷙,厲聲道:“你們熙玥皇帝想讓本王去為他道歉,簡直是異想天開!”言罷,耶律嘉年將擺放在茶桌上的瓷杯狠狠摔落在地,喝令左右,道:“將這幫熙玥賊子拿下,關入死牢!”帝瑾宸劍眉微挑,猛地抽出利劍亮在了耶律嘉年眼前。厲聲道:“耶律嘉年小兒,你若敢動本王的熙玥使臣一根髮絲,本王就領軍將你的安迄古城夷為平地。讓你們淚灑江河!”------------ 甜蜜的復仇耶律嘉年冷冽一笑,道:“所謂行軍作戰,糧草先行。相信這個道理,燕王殿下不會不知曉。只要燕王殿下能籌集到足夠的糧草,留在奉棲國同本王的鐵騎精兵對抗。那麼,本王倒是樂得跟你們宣戰的。”“宣戰?”帝瑾宸深邃的眼眸裡,流露出了無盡的鄙夷,冷冷的道:“就你這麼位蠻荒之地的小國之主,還想跟我們大熙玥皇朝宣戰?今日,本王正式宣佈:……”帝瑾宸手執利劍,將耶律嘉年叫出來的大內侍衛們,給遣散了。他騎馬回到客棧後,就將之前在奉棲國王宮所發生的事,如實跟帝瑾軒講了。為了籌集到糧草,帝瑾軒才給宴衍寫書信,向他求助。同時,帝瑾宸也給熙玥皇帝寫了書信,看皇帝能否讓鄰近的琦夏國王相助一二。既然奉棲國王向熙玥皇朝的燕王殿下宣戰了,那燕王殿下在回到客棧之後,就跟所有的齊軍將領們一商議,要搬出客棧去。燕王殿下說,他領著齊軍將士們來到奉棲。委實是讓他們吃了苦,受了屈。如今既然蒐集到了奉棲國王,在背後支援過北檀敵軍的有效證據。就該挺直了脊樑,同奉棲軍們決一死戰!眾人一聽,紛紛搖頭,表示了反對。“燕王殿下,行軍作戰應該有個詳細的規劃。你在趕到奉棲國之前,我們就在西涼州做出過商議的。說是來了之後,要如何,再如何。可我們這些人的話語,你是全然都未聽進去的。”顏厲狠狠的挑起了他那雙臥蠶眉,伸手捋了捋鬍鬚,道:“你賣了幾千匹戰馬給耶律嘉年,還贈送了那麼些匹戰馬與他。如今我們是被動的迎戰,糧草和馬匹的供給,誰來保證?”帝瑾宸劍眉狠挑,厲聲訓斥顏厲道:“顏將軍。難道在你眼中,本王堂堂一位持有虎符的皇長子,還沒有了贈送馬匹給耶律嘉年的權利了?”再說了,他只是想等到耶律嘉年,和耶律宗楚打的兩敗俱傷之時,再讓齊軍們出手的。結果,卻在節骨眼兒上,耶律嘉年選擇了與耶律宗楚握手言和。若不是他在奉棲國的王宮裡,親眼見到了耶律宗楚本人的話。那他就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他和他三弟的影衛們,以及淳于鑰的影衛們所向他稟報的事,是真的了。他們在潛進了耶律宗楚的敵營之後,就見到過耶律婧晗的身影。於是他們回來後就說,耶律嘉年和耶律宗楚是裡應外合的。他們若是真要打個你死我活的話,怕是也不會待到如今,待到援軍們都趕到了安迄古城時。還安排齊軍將領們在客棧歇息著,而不讓他們拿著武器去戰場廝殺。風無影和冷言,是在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在淳于鑰的人,將易容成了琳悅長公主的韋傾城,從耶律宗楚的營帳中救走之後。才潛進耶律宗楚的行營中的。冷言一回到客棧,就跟帝瑾宸稟告了耶律宗楚的事。還說,就目前的局勢來看……他們說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帝瑾宸聽到了敲門聲。站在門口的守衛稟告:“啟稟燕王殿下,蕭王殿下和顏少將軍求見。”“請進。”在帝瑾軒進了雅間後,也說出了同冷言相同的觀點。道:“燕王殿下,如今種種的跡象都表明,耶律嘉年和耶律宗楚是串通一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