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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還是你把行走的路線,說與我聽。我去尋婉凝,便好。”眼看都快天黑了。她一已婚女子,跟在他一未婚男子身邊,怕是在被人瞧見後,會招來閒言碎語的。其他人說甚,她倒也不介意。關鍵就是那司空將軍夫人,那張嘴犀利的。唉。她和司空幽憐都還沒點子甚事呢,都讓司空將軍夫人在牛皮大帳中,含沙射影的向她交待過一些細節。讓她有難處就找她,不要找她兒子司空幽憐。如此,云云。今日若不是遇到了棘手之事,她除了向他尋求幫助,便別無他法的情形下。那她就是再有難處,也是不好跟司空幽憐開口的。否則,給他母親知曉後,怕是又要尋她,興師問罪了。但他能領著她出城,帶她去尋找汐瑤郡主。那就說明,他是拿她當作了知己,當作了摯友的。在摯友面前,怎能道他母親的不是?司空幽憐眼底掠過一絲不耐,露出譏諷的笑意,道:“你如此著急的往回趕,是怕蕭王殿下撞見你了,會心生不安?”她怎地也不想想,那蕭王殿下隻身前去救汐瑤郡主。若是汐瑤郡主真遇到了甚難處,難道蕭王殿下會在情急之中,還顧慮她的感受,而不與汐瑤郡主策馬馳騁麼?“不是。”季清歌微微搖頭,道:“只是想著快天黑了,怕令尊和令堂尋不到你,會著急。”“我父親自到了驛站後,就沒離開過表姑入住的那間客房。而我母親,她這會兒在刺史府,也是沒多少心思掛念著我的。倒是你,若是你介意的話,那我們就各自回城算了。”如此,她就不必擔憂,蕭王殿下會在見到了他們的身影后,而爭風吃醋。季清歌從司空幽憐的話語裡,聽出了幾分悲涼感。她尷尬的勾了勾唇,心想,既然都出城了,不如就好好的騎馬前行吧。能尋到汐瑤郡主,算是幸事。不能尋著,也權當是出城散心得了。司空幽憐只說,燕王殿下在幾年前,帶他到過祁嘉古城郊外的一處民居。若是運氣不錯的話,興許能在那兒,尋到汐瑤郡主。騎馬馳騁了約莫一個多時辰,季清歌總算在天黑前,見到了司空幽憐跟她提過的那處民居。站在祁嘉河的河畔,季清歌遠遠兒的就眺望到了,站在河對岸的一位孩童的身影。那孩童,正是她白天在河邊所見到過的。她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對司空幽憐說道:“我識得木樓外站著的那孩童。要不,我們過去?”“好。”司空幽憐看了眼前方的木板橋,那座橋,是他走過的。可季清歌卻並未走過。那座橋的橋身由數根碗口粗的鐵鏈組成,左右各三根,算是橋欄。橋下是滾滾的祁嘉河水……司空幽憐眼底閃過一絲憐惜,淺淺一笑,對季清歌輕聲說道:“下馬,我揹你過去。”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不,不必的。”她連連搖頭,道:“我能行的。”為了能早些見到她家帝債主爺,別說過一處微微有些搖晃的木橋了。那就是讓她跳下河,游到河對面兒去,她也是不會眨眼的。司空幽憐無奈的嘆息一聲,道:“那你走在我前面,我才能看著你安然無恙。”“好。”季清歌瞧了瞧,只見河邊立了塊兒足有半人高的奇石。石上刻有清晰的字跡:【“祁嘉雲氏大橋,始建於……全長一百一十九米,寬三米,乃為珞王雲康將軍領軍修建而成。故而命名為:祁嘉雲氏大橋。”】司空幽憐見季清歌在留意奇石上的字跡,便將他所知道的,有關木橋的事,一一同她道來。“清歌,我領軍去西涼練兵時,也從這座橋上經過過。聽我母親說,我外祖父當年,也參與了修建此橋。”“這麼說來,你的風翼戰馬,是能輕鬆過去的?”季清歌的清透的眼底,瞬間閃過了一絲欣喜。“它本就是這邊的馬匹,過一座鐵鏈橋,於它而言,又有何難?”司空幽憐微微聳肩,凝視著季清歌狹長的美眸,道:“我從前騎風翼戰馬過此橋,它都是一路疾馳而行的。連你家帝債主爺的追影,都追不上它。”啊?竟有這般神奇之事?比追影戰馬還跑的快的戰馬,她在穿越來到這個時空之後,當真還就沒遇到過。不過司空幽憐方才也提起了,風翼戰馬是在過橋時,才比追影跑的快。季清歌欣然一笑,拽緊韁繩,對司空幽憐說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倒要騎著風翼戰馬快跑了。看看司空大將軍的風逝戰馬,能否追上它?”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 利劍快馬“好。”只一聽到司空幽憐的回答,季清歌便猛地一抖馬鞭,道:“駕!”風翼戰馬在發出了一聲嘶鳴聲後,便歡快的撕開馬蹄,踏上木橋疾馳而行了。走在季清歌身後的司空幽憐一見,便迅速的抽打了下,他騎著的風逝戰馬的馬肚,奮起直追。司空幽憐騎在棗紅大馬上的一襲白影,風馳電掣的朝橋的另一頭趕去。只是無論棗紅大馬如果的去追,都還是沒能追上風翼戰馬。清風襲來,身著淺粉長裙的季清歌騎在白色戰馬上,雪白的紗衫迎風飛舞。她時不時揚一下馬鞭,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