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過她,“妹妹,在這世間,除了我娘,也就只有阿宸待我好了。所以姐姐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平平安安的。”回想起顏曦芸說過的那句話,季清歌也在思考一個問題願意為燕王做任何事,是不是也包括離開燕王,讓他不再受情感的羈絆?可是顏曦芸縱使要離開燕王,也不會選在這冰寒時節離開他啊。因為顏曦芸畏寒,她曾經握過顏曦芸的手,冰涼的緊。思及此,她不禁蹙起了一雙秀眉,試問帝瑾軒道“據說燕王殿下在行營的時候,曾經收到過一封家書。他為了趕回皇城看望家人,騎快馬從北疆離開,一路都累死了好幾匹快馬……”“那段時日,是龐妃娘娘身體欠恙,燕王才將一切交由虢伊王爺,奔回皇城。”帝瑾軒露出深不可測的笑意,道。前不久,帝瑾軒才得知,原來燕王當時所收到的家書,並不止有一封。除了有來自龐妃娘娘那邊的一封而外,還有一封是來自沐師師處的。而燕王當初風|塵僕僕的往回趕,是為了沐師師。在他看來,北疆戰事吃緊,絕非兒戲。可燕王能為了沐師師拋開一切而不顧,也足夠說明她在燕王心中的分量,是無人能及的。如今君氏狀告季清歌一事,無端的就把燕王給牽扯進去了。弄的燕王是著急的去追沐師師也不是,留在皇城等京兆尹大人再次請他進衙門更不是。唇角挑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帝瑾軒不禁得意的道“愛妃,要不要賭上一回,贏點銀兩買新出的西涼唇脂?”“算了。”唇脂再好,都是拿去餵了大灰狼的。任憑她如何會打扮自己,都敵不過帝債主爺的橫行霸道。弄的她每次塗個唇脂,就跟做賊似的,防了又防。可最終,還是防不勝防,讓他給吃幹抹淨了。“帝債主爺,我不要唇脂,不要銀兩。不過,我可以和你賭一局。你說,賭什麼?”季清歌攤開手心,問道。“賭今天會有誰來探望你。”若是猜對了,就重重的賞她;若是猜錯,必當重重的罰她。“還用猜麼?”能來探望她的人,幾乎都是宮內的人。因為宮外的人想入宮,並不容易。可如今在宮內的,還急於想知道她身體狀況的人,大約就只有燕王他們了。按理,燕王主動來探望弟媳,是不大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