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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沒好好的歇著?”季清歌站起身,對面色有些疲憊的他說道“快去躺著,我吹蠟燭。”之前都是他等她歇著了,他才吹蠟燭。今晚,她破例一次。“不必。”話音剛落,她嬌柔的身軀就被帝瑾軒輕鬆的抱起,一下子就將她放在了木床|上。腳上的繡花鞋被他輕輕為她褪下,他眉心微微蹙起,沉聲道“這麼冰涼?”有棉靴都不穿,不是成心折磨她自個兒麼?伸手拉了錦被為她蓋上後,帝瑾軒起身走出了內室。片刻之後,他端來了熱水,親自為她泡腳。凝視著盆中的一雙精緻玉足,帝瑾軒唇角翹起了一抹知足的笑意。他右手像是輕|撫一件稀世珍寶般的,為她按摩著腳背。“好了,困了。別泡了。”季清歌都有些坐不住了,便催促道。“不好好歇著,困也是自找的。”帝瑾軒斜睨了她一眼,道。他起身取來了i巾帕,為季清歌擦腳,卻被她足底的紫黑血泡,給看的心裡為之一沉了。“從明兒開始,不許再去藥鋪。”“不行啊。”季清歌一臉焦急的看著他,剛要解釋,卻見他面色陰沉,便自覺住了口。夜晚,她躺在帝瑾軒溫暖的懷抱中入睡。不多時,她便美美的會周公去了。夢中,她身著一襲單薄而破爛的衣衫,站在一條漲了水的河流邊。雖然大雨停了,可地上卻是處處稀泥,每前行一步,都分外的艱難。她想過橋,去追上領軍前去儼城的帝瑾軒。等她好不容易來到了橋邊,那橋卻被洪水沖垮了。她取下包袱,剛要扔掉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馬的高亢嘶鳴。她警覺的回頭,只見有位身影高大的白衣男子,正牽了匹白色i西涼戰馬向她趕來。男子的一雙妖媚桃花眼裡,流露出幾分難捨。他輕輕拍了下馬背,那嬌小的白馬就徑直向季清歌奔來了。嬌小的馬馱著她飛快過了河,沿著河邊的古道一路狂奔。總算在一處驛站附近,見到了帝瑾軒。季清歌一臉欣喜的叫著他,“夫君!”她被帝瑾軒緊緊擁在了懷中,她也下意識的環抱住了他腰,道“夫君……”本就沒怎麼入睡的帝瑾軒,在聽到了季清歌一聲接一聲的呼喚後,便徹底清醒了。他伸手幫她掖了掖錦被,道“愛妃,別怕。”次日天明,帝瑾軒用過早膳之後,才問季清歌道“愛妃,你昨晚做噩夢了?”據說噩夢與心境有關,他可不願意她過的不快樂。季清歌淺淺一笑,道“開始是噩夢,後來就是美夢了。我夢見夫君領軍南下,剛過了河,橋就被沖垮了……”只是沒跟帝瑾軒講,在她面臨艱難險阻之時,是司空幽憐牽著馬,為她解決了難題。儘管那匹馬是縮小版的西涼戰馬,可她還記得它模樣啊。“還真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帝瑾軒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異色,道“若是本王沒猜錯,馱著愛妃過河的馬,該是匹白色駿馬,名叫‘風翼’吧?”“風翼?”季清歌眼底劃過一絲疑惑,如實的道“是白色駿馬不假,但不知道它是不是叫‘風翼’。”話說帝瑾軒提到的風翼馬,該不會是……“司空將軍的戰馬,就叫‘風翼’。”帝瑾軒唇角挑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道“怎地,你都騎著它逛了儼城大半圈兒了,還不知它的名兒?”“除了追影,還有追月。其他馬叫啥名兒,我沒興趣知道。”剛剛聽他的問話,還隱隱感到有股酸味兒。可就在她回答了他後,就見他喜笑顏開了。她也拿手戳了戳他臉頰,道“不許笑,嚴肅點兒。跟我說說,你怎地就記住了風翼二字?”“情敵的馬,能不記憶深刻?”情敵?季清歌驚愕不已。“那是發生在啥時候的事?”她伸手摸了摸鼻子,心想昨天和杜雪柔也聊過幾句的。對於司空幽憐的情事麼,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只聽說有位鄰國的公主隨她父王來皇城之時,對俊美妖媚的年輕將軍司空幽憐很有些動心。但那也就是動動心而已,人家司空幽憐不可能去鄰國當i上門的駙馬爺。“怎地,你想倒i插門i入戶?”她眨了眨眼,露出滑稽的笑意,戲謔的道“額,不對。你是熙玥皇朝的三皇子,人家是鄰國的公主。你若是娶她,不必入贅,該她嫁過來。”帝瑾軒毫不客氣的敲擊了下她額頭,打的她秀眉緊蹙,“哎呦”了一聲兒後。他才沉聲兒問道“誰入贅,說清楚。”“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啊?肯定是司空幽憐娶鄰國公主的話,多半隻能入贅;你娶鄰國公主的話,就只需等人家嫁來做王妃就好啊。”傷自尊心了簡直,再逼i她講,只怕要傷和氣了的。帝瑾軒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詭異之色,道了句意味深長的話語。“本王已有王妃,犯不著為了再娶個王妃,破了財。”“你咋就知道是破財呢?”季清歌賤兮兮的笑了笑,道“好像熙玥皇朝的幾個鄰國,都不窮吧?就算窮,也不會窮了公主的嫁妝啊。你要是迎娶鄰國的公主,還能虧了你?”“能不虧?”帝瑾軒眼底劃過一絲鄙夷,挑了挑眉,道“就算她帶著一個鄰國嫁給本王,1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