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瑾軒點頭,眼神堅毅的看著他母后,說是。“哈哈。”皇后無奈的笑笑,便轉移了話題。從碧瑤宮回到星熠殿,帝瑾軒來到臥房旁邊的雅間後,才讓慧芸去請季清歌。少頃,季清歌拿著她畫好的武器圖,走進了雅間。她淺淺一笑,調侃帝瑾軒道:“王爺讓我易容,莫非是想帶我出宮?對了,清早怎麼沒叫醒我?”“有人睡姿那般迷人,叫醒了豈不可惜?”帝瑾軒右手接過武器圖紙,詭異的眼神落在她羞怯的臉頰處,問道:“說,你昨晚主動投懷送抱,有幾次?”還專門等他快要入睡的時候,就翻個身往他懷中鑽。若不是怕吵醒她,只怕他也會失去一些自控的能力了。季清歌只記得她做夢,夢見在冰山,在海邊。不管在哪兒,都是特別的冷,人一感覺到冷,就總想抓住些什麼。如此,就在夢中多勾搭了他幾次。想想都覺得尷尬。“……”在帝債主面前,她只好說,熟睡之後的事,她並不清楚。帝瑾軒接過武器圖,只見最外面的一頁就畫的流星錘,便有些失望的說道:“愛妃。你不是號稱是從未來的時空穿越而來的麼?怎麼,才畫的是為夫從前玩過的小物件,多沒新意?”流星錘不過是一種把金屬的錘頭繫於長繩的一端,或者兩端,而製成的軟兵器。熙玥皇朝本來就有。他想看的武器,是在這個皇朝所沒有出現的。“我知道,流星錘是王爺所不稀罕的,才把它放到了最外面。”季清歌詭異一笑,道:“好試試王爺的耐心啦。”“耐心?”在她的身上,他已經表現出足夠的耐心了。難道她絲毫沒有覺察到?話說帝瑾軒也不知今日是怎麼了。他母后在他去請安時,讓他考慮納他義妹為妃,卻不問他是否愛季清歌。回了星熠殿,季清歌只是跟他談武器圖。卻不問他,關於碧瑤宮的事。他深邃眼眸中劃過一絲詫異,看著站在他眼前的季清歌,問道:“以你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留在深宮,豈不可惜?”“王爺的意思,是想……讓我走?”季清歌看到了帝瑾軒眼中的那抹疏離,忽地心裡一沉,就將心中想法道出了。“你想走?”唇角挑起一抹滑稽的笑,帝瑾軒將她輕巧的身子攬入懷中,問道:“皇宮可不是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的。何況,你還欠著本王的錢。”------------ 足夠誘惑間接表白聽著帝瑾軒溫和的話語,竟也有幾分難捨難分之意。季清歌輕輕揚眉,清澈明淨的眼神仰視著他俊美無匹的容顏,問道:“除了以上兩種原因,還能給我一個呆在宮中的理由麼?”如果,他愛她……“你是本王的愛妃。娶你,守護你,本王都心甘情願。”帝瑾軒將她有些冰涼的手放在他心口,低沉性|感的聲音道。她彷彿聽到了他心跳加速的聲音,一時就信了美男子的話語。之前的誤會與猜忌,統統都被她拋卻在腦後了。“王爺,你有時開起玩笑來,就像真的一樣。”弄的她都無法分清,他這算不算是表白了。還真是糾結。“是玩笑,還是肺腑之言。等愛妃留在孤王身邊的時間更久一些,自會知曉。”帝瑾軒寵溺的眼神凝視著她,認真的道。“好吧。”瞭解一個人總是需要時間的,這一點,季清歌明白。她淺淺一笑,將頭埋在他肩頭,那是她為他捏過的肩頭,也是他中過毒針的肩頭。“這兒,還疼嗎?”“這兒不疼了,這兒疼。”他拍了拍她輕放在他胸口的手,低聲道。胸口疼?季清歌疑惑的眼神看著帝瑾軒,試問道:“是不是我早上睡過了頭,沒去給母后請安。連累王爺了?”也是,他本就是孝順之人。可她卻……只顧了她自己。“母后那般大度之人,怎會為這點小事而怪罪於本王?”帝瑾軒知道,她身體本就不好,還為救他,在迷谷受了風寒。瘦骨嶙峋的身軀,看著都讓他心疼。又如何讓他能忍心叫醒她,陪他一道去碧瑤為他母后請安?“多謝母后的大度。”雖然心裡疑惑,卻也不想繼續追問了。耳邊響起了帝瑾軒溫和的話語:“在你見了母后之後,感覺她是個怎樣的人?”思索了良久,季清歌才淺淺一笑,道:“母后母儀天下,貴為後宮之主。身上自有好多女子羨慕不來的榮光。”“還有?”若只為了聽到這些奉承話,他不如不問她。“昨日在雅間一見,只見母后的氣色不怎麼好,貌似最近睡眠不佳?”她鳳眼微眯,告訴帝瑾軒道。他微微頷首,“嗯”了一聲。皇后的睡眠一向不好,最近都還在讓宮中御醫為她配製丸藥,調理身體。這些,帝瑾軒自是清楚的。他劍眉輕揚,薄唇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問季清歌道:“既然你都知道,何不盡盡一個做兒媳的本分,為母后解決睡眠不佳的問題?”“宮中御醫,人才輩出。吾等庸才,是萬萬不敢為皇后娘娘開藥的,以免影響了皇后娘娘鳳體安康。”讓她給那厲害的婦人開藥,可饒了她吧。能不見則不見,少招惹是非為妙。人家皇后本就不喜歡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