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會看相,但就從面貌上來看,倒數 冷王讓我也訛你肩頭傷口被季清歌的頭一靠,頓時就疼痛的緊。帝瑾軒忍住疼痛,輕輕擁她入懷中。在帝瑾軒溫暖懷抱中的季清歌,很快就進入了夢境。夢中,她穿著一件中長款的白色襯衣,露出了裡面的淡藍色無袖露臍緊身打底t裇。她伸手攏了攏被海風吹亂的長髮,眺望遠方。發現海上的船隻,皆是古代的商船及戰船,沒有所謂的軍艦。再一看四周,也都是身穿古代服飾的男子們。除她之外,再無任何的其他女子。她心下疑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忽地,她看到一道森寒白光向她射來,分外刺眼。她靈巧閃避,躲過了一劫。正在慶幸之時,便聽到了“嗖、嗖、嗖”的聲音,驚的她猛地抬眸。只見數支利箭如雨點般射向了她。“撲通。”季清歌縱身跳入大海,努力遊向離她較近的那隻商船。雙手在舞動了好幾次後,她終於被人救上了岸,耳邊傳來了男子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季清歌?”“帝債主!”一聲驚呼後,季清歌從噩夢中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右手還很不自覺的輕放在了帝債主腹肌處。唇角微微勾了勾,她睜開有些朦朧的雙眼,一臉尷尬的看著身邊的帝瑾軒。發現他深邃的雙眼,如深不見底的深潭。她眼神迴避著他,自覺的抽回了右手,儘管她還是有些捨不得他那誘人的腹肌。嘛,帝債主是何時回到臥房的呢?帝瑾軒竟然不聲不響的抱了她,想必也是個悶|騷男。“季清歌,你究竟滿腦子在想些什麼?睡覺都在呼喚著本王。”帝瑾軒薄唇挑起一抹邪魅笑意,問她道。意識到自己的頭壓住了帝瑾軒傷口,季清歌趕緊往床沿那邊移了移身子。她面色尷尬的道:“只是做了個夢。”本就是個噩夢,也沒想要怎麼解釋。雖說遮遮掩掩不是她風格吧,可她也不是太矜持的人。大不了就承認暗戀他唄,總不能暗戀還要收費吧?耳邊響起了帝瑾軒溫和的話語,“什麼夢?說說。”喲,這是想找她聊天的節奏麼?也行,洞房花燭夜麼,聊聊天總比各自都會周公去的好。話說,帝瑾軒一臉疲憊的模樣,倒像是沒有休息的?“先休息,明天講你聽。”季清歌好心的提醒著。帝瑾軒伸手輕撫了下她額頭,“還明天?都要天亮了。”他說完,便起身下床。“喂,你去哪兒啊?”如果他走了,一會兒天亮,她如何去給皇后們請安?如果連他都不陪她去,可如何應付某些事情?帝瑾軒拎起黃燦燦的酒壺,倒了杯藥酒,端到床前給她服下。道:“那件白色華服,你為何還來?”“能欠的少點就少點,我可是再也不想欠債了。”季清歌吞下藥酒後,如實回答。唇齒間留著藥酒的清香,嗓子也舒服了許多。看到季清歌俏皮的笑意,帝瑾軒忍不住打趣她道:“那債可是你自願欠下的,本王又沒逼你。再者,即便你還了華服,本王也不會忘記那筆帳。還有,就是‘追影’送你回府的費用,得細算。”“好,你說。”“追影”戰馬實在太拉風,她看了打心底喜歡。別說是跟她算租用費,就是讓她幫忙喂“追影”,那她都是不會拒絕的。“‘追影’可是本王的戰馬,它陪著本王出生入死這麼些年。除了本王,它沒馱過別人。它,是無價的。”帝瑾軒幽深如潭的眼眸凝視著季清歌,問道:“你明白孤王的意思麼?”“明白。”那意思都再明顯不過了,無非就是他戰馬絕非凡品。她只享受一次,這一生都無法償還租用的債務了。要是早知道是這樣兒,她還不如從西山腳下一路小跑著回季府。山路都走了,還怕馬路不成?清透的眸底掠過了一絲不甘,她注視著他如刀刻般俊美的五官。忍不住在心裡感嘆:“帝債主,好在我用的是你的馬,而不是你。否則的話,我幾輩子都甭想還清債務了。”輕輕咬了咬下唇,季清歌微閉著雙眼說道:“帝債主,你可不要太過分。本姑娘忍著你,是念及你救過本姑娘。若是你執意訛我,那我就不再把你當哥們兒了。”“季清歌,本王何曾訛過你?”連借債都是她主動找的他,還反變成他訛她了?如此,他就把“罪名”坐實,好好訛她一回。有生之年,帝瑾軒都是頭一次遇到敢找他借錢的人。面對吻他一下就能把他唇角吻腫的女子,他忍不住道:“……”話都沒說出口,季清歌如銀鈴般清脆的聲音便響在他耳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