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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指了指小巧的金酒壺,帝瑾軒戲謔的道:“出來用膳,哪有那麼多廢話?”季清歌斟酒兩杯,恭敬的遞在了帝瑾軒手中,給他敬酒。她仰頭將一杯酒飲的一滴不剩,然後輕輕搖晃著空杯,以讓他看清楚。酒裡有藥的味道,她唇齒間依然留有藥香及酒香的氣息。不難看出,他是一個心思細膩的男子。暢飲模式一開啟,季清歌只感覺受傷的面板不疼了,將軍府的一切,也不甚關心了。坐在窗前的她,眺望了一眼金碧輝煌的皇家建築群,眼底流露出了難以隱藏的無奈。具有現代思想的她,過幾天也要入宮了。眼前的帝瑾軒是原主的未婚夫,如今就是她的未婚夫。她只知道原主很是中意他,雖然多年未見過。但他似乎是心裡有人的。可她就要嫁給他了,也得和宮中的其他女子一樣,在深宮高院內,虛度青春年華。她是有現代思想的女子,過那種生活,不得讓她憋屈死啊?她淺笑盈盈,又為帝瑾軒斟上了一杯美酒。道:“王爺,這酒的效果真好。我只喝了小半壺,就感覺傷口不怎麼疼了。”“嗯。”帝瑾軒一直在偷偷觀察季清歌。哪怕她之前透過半開著的窗戶眺望不遠處的皇宮,也讓他給發現了。他見季清歌一杯接一杯的暢飲,像是在跟他比試酒量一般。一壺藥酒飲盡,他讓店小二再送來一壺。“王爺,我不能再喝了。”季清歌一臉誠懇的道:“再喝,我就沒法去接杏雨了。”“顏風行自會安排,你不必擔憂。”帝瑾軒在季清歌趕到景湖怡園酒樓之前,就見到了顏風行。對方說:“家父要與季墨初去對簿公堂,可是杜桀他們從中調停。季墨初沒多少銀兩,就立下了借據。”語畢,顏風行將借據拿給了帝瑾軒。趁與季清歌共用晚膳的機會,帝瑾軒從衣袖中掏出借據,拿給了她。季清歌開啟來看,只見借據上字跡潦草,讓她看的頗有些費力。好在還是看明白了。【“今日欠下季府季清歌銀兩三千兩,黃金五百兩。於明年今日之前歸還。此據。借款人:季墨初擔保人:杜桀熙玥三十五年十一月初二日。”】借據上有季墨初的大名以及他摁下的手印兒,也有擔保人杜桀的簽名。季清歌縱使心裡有些不甘,也只好作罷。畢竟季墨初們變賣掉的傢俱,毀壞的古董等物品,都不好估價。用她這種現代女子的思想去衡量的話,那季墨初一家住在將軍府六年,至少也得算算房租費。可是,並沒有。能要回那空殼的將軍府,也算是萬幸了。若不是有帝瑾軒相助,只怕她還要不回來呢。她充滿了期盼的眼神望著帝瑾軒,只見他正在眺望不遠處的皇宮。坐落在皇宮較為顯眼的位置處的一座樓宇,燈火璀璨,他的視線停留在那裡良久。季清歌伸手指向那座樓宇,試探性的問道:“王爺,那兒……就是你的蕭王府吧?”“正是。”帝瑾軒劍眉輕揚,告訴她,“再過幾天,本王就要迎娶王妃了。”季清歌心裡微微一沉。她接受了原主的身子,也就只能接受原主的婚約。儘管她明白,帝瑾軒只說要迎娶她,而沒說喜歡她,意味著什麼。他是萬人景仰的戰神王爺,大婚的日子,自然也是備受關注的。眼看大婚之日就要來臨,可她卻沒有一樣嫁妝。聘禮是帝瑾軒在上月就派人送到了季府的,只是被季墨初們給強行拿走了,她都無緣見到聘禮有多貴重。此時去與季墨初理論,頂多只能吵吵鬧鬧,而不能解決實際問題。眼下最要緊的事,是借到錢置辦嫁妝。而她能找的人,只有帝瑾軒。雖然顏厲是她堂舅,但她已經欠下了顏厲人情,就不好再欠對方錢情了。何況,顏厲只是顏馨瑩的同族堂兄,血緣關係不怎麼近。若不是因為他和季墨辰是師兄弟關係、上下級關係,那他們也不會有多少來往。季清歌優雅舉杯,給帝瑾軒敬酒。她嗅著靜謐雅間瀰漫著的淡淡馨香氣息,一臉誠懇的道:“王爺,能否借點銀兩給我?頂多一年,就還給王爺,可以立下借據。”這話雖然有些難以啟齒,可她趁著酒勁兒說出來,沒有太大的壓力。見帝瑾軒不語,她只好拈了塊兒魚膏放入口中,佯裝在品嚐美食。雖然這魚膏和21世紀的魚膏一樣鮮美,可她的心思,卻不在品嚐美味上。出乎她意料的是,帝瑾軒爽快答應了。連借銀兩的用途都沒有細問,就說:“好。”季清歌又飲了杯藥酒,才看向軟塌前的案几,只見案几上有宣紙及筆墨,便道:“那我現在就取筆墨來立借據。”“稍等。”帝瑾軒一臉嚴肅的告訴她,“本王生平還是頭一次借錢出去,怎麼也得訂個規矩不是?”“那是,那是必然。”心想再過幾天就要成為蕭王妃了,管他能立多少規矩,先借到錢置辦嫁妝才是正經。否則兩手空空的嫁進蕭王府,不得讓皇城的人看她笑話了?也會給帝瑾軒丟面子的。“你打算借多少?”帝瑾軒一本正經的說道:“低於一千萬兩白銀的話,就不必借了。”“啊?”季清歌一臉驚愕,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