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季清歌聽了,心裡為之一酸。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隔層紗,有點差”嗎?但在現代的時候,她也見到過同父異母的兄弟或者姐妹,有相處的不錯的。她剛準備安慰他時,他的低沉男聲又迴盪在她耳邊了。“完------------ 煙火闌珊(求首訂)見皇帝揹著帝瑾宸的身影,漸行漸遠了。帝瑾曦眼神落寞的看向帝瑾軒,道:“大哥比我們大那麼多,父皇還揹著他……”帝瑾曦的話,正道出了帝瑾軒的心聲。比他們大五歲的大哥,怎麼就那般討他們父皇歡喜呢?兒時的他安慰自己,也安慰他四弟:“四弟別急。以後,父皇也會揹我們的。”可帝瑾曦卻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三哥,以後?那是何時?”比他僅小十天的四弟冷哼一聲,道:“以後,等我們都長大了。長大到能背的動母后,也能背的動父皇的時候,我……就不會盼望有他背了。”“哈哈哈哈……”季清歌的笑聲,讓帝瑾軒的思緒,瞬間被打斷。他不解的看著掀起布簾傻笑的她,問道:“所見何物,令你笑的如此開懷?”正在看風景的季清歌,被帝瑾軒問的微微一怔。她是見他陷入了深思之中,那沉思時的神情分外令她著迷。為了她的花痴樣兒不被他見到,她才佯裝掀起布簾眺望窗外風景的。可是外面有什麼,她也沒注意看埃就連剛剛發出的笑聲,也是因為她回想起了他們在迷谷相處時的事,才情不自禁的笑出聲的。總不能當面和他說,他身材線條很流暢吧?那不得讓他美死啊?見她笑而不答,帝瑾軒眼底掠過一絲詫異,也探頭向窗外瞧去。果然見到了一輛華麗馬車,迎面而來。坐在高大白色駿馬上的馬車伕,頗有些眼熟。帝瑾軒定睛一看,只見那鷹鼻鳳眼的馬車伕,恰巧就是上次駕車送他和季清歌,從燕王郊外府邸到皇宮的男子。頓時星目微眯,心裡道:“莫非真讓四弟猜中了,父皇有意讓大哥選位側妃,以撫慰龐妃痛失玉佩後的傷痛之心?”“額,那不是燕王府的馬車麼?”季清歌眨了眨眼,問他道:“你看個馬車伕都能陷入深思?跟我說說,你有啥心事啊?說出來,讓姐姐開導開導你。”“怕是會調1xi本公子吧?”“你看你把我都想成什麼人了?”季清歌一臉無辜的看著帝瑾軒,道:“姐姐我這樣純潔的人,頂多也就是調教調教弟弟。”“比我高,還是比我大?一口一個‘姐姐’的講著,你不害i臊?”真不明白季清歌心裡是如何想的。他去他母后寢宮給她老人家請安,只要一說:“母后今日氣色不錯,看著又年輕了好幾歲。”那他母后必然會笑得合不攏嘴,誇他會說話。可他王妃卻是年紀輕輕的,一天到晚想當他姐姐。他可是比她大三歲的人,才不吃這冤枉虧。想當姐姐,沒門兒。只見對面駿馬上的馬車伕用力一抖皮鞭,“駕”,那兩匹拉車的駿馬瞬間加快了速度,往皇宮所在的方向趕去了。頃刻間,只在雪地上留下了兩道深深印痕。季清歌們乘坐馬車,來到了位於顏府附近的葉府。只見葉府的朱漆大門緊閉著,屋外除了兩頭鎮守在外的齜牙咧嘴的石獅,便就只有兩位無精打采的看門守衛了。一見帝瑾軒們的馬車在大門外停下,那兩位黑衣守衛才恍然若夢般的抬頭。兩位守衛一見是戰神王爺親臨葉府,立馬上前,躬身行禮。其中一位守衛去開門時,另一位守衛才道:“三公子,夫人,四公子,顏公子。請進。”“不去通報一聲?”帝瑾曦劍眉微挑,問道。“並非小人失禮,不去通報。實在是……不忍心啦。我家公子小小年紀,葬送了性命。這讓老爺和夫人……”黑衣守衛眼角滲出了淚滴,哽咽道。“走。”隨著帝瑾軒的一聲令下,季清歌們其餘人,就跟著他走進了葉府。葉府大院內的積雪,經人清掃過。踩上去,沒多少鬆鬆軟軟的感受。儘管路很平坦,可帝瑾軒還是緊緊拉著季清歌的手,生怕她摔倒了似的。穿過長長的遊廓,帝瑾曦將他們引到了大廳外。他伸出白皙纖長的手指,撣了撣肩頭的雪花,道:“稍等,我進去看看。”“快去。”帝瑾軒微微頷首,道。不多時,便有位面色蒼白,如得了場大病未愈般的中年男子。扶著一位雙眼紅腫的婦人,從大廳走了出來。